而那皇帝见到南晚钟如此忠心,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赞赏之色,道:“放心吧,南晚钟,你乃朕的一品诰命夫人,有此证在,无人敢欺你,那些欺负你的人,朕定会砍了他们的头,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皇帝的话宛如一种许诺,南晚钟赶忙叩头谢恩,说了诸多好话,皇帝的脸色愈发满意。
“这武宁伯夫人着实不错,甚合朕意。”
此时,陆戈林跪在地上,眼睛猛地睁大,恰巧与那南晚钟对视,他甚至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丝丝得意。
此刻的南晚钟定然得意至极吧!
陆戈林心中气愤至极,之前的南晚钟不是深爱着他吗?
他至今仍沉浸在南晚钟对他爱得无法自拔的美梦中,难以自拔。他不由得急切地向南晚钟发问,话语中带着些许遗憾,仿佛失去了自己此生最珍贵的东西一般,问南晚钟:“南晚钟,你之前是最爱我的,不是吗?”
“为何我们之间要弄到如此地步?难道你忘了我们曾经花前月下、柳暗花明的甜蜜时光吗?难道你的心中,对我已经没有丝毫的爱意了吗?你怎能说不爱就不爱了,那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又算什么?而且在你未嫁入这武宁侯府之前,就曾为我们精心布置房屋。”
“连我的娘和奶奶,你都那般孝顺,为何如今却变了样?为何你就容不下思语的孩子呢?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南晚钟冷笑一声“你应该清楚我为武宁侯府所付出的一切啊!”
“这些亭台楼阁,全是我一砖一瓦盖起来的;这些雕梁画栋,都是我让人修砌的。“
“现在你才知道吗?这一切都是我的心血!“
现在陆戈林是一点脸都不要了,他即使当着皇帝的面,皇帝嘲笑他,他也要留住南晚钟,让南晚钟待在他的身边,他知道南晚钟的性子,她一定是心软的。
他眼眸含着泪水,“你就把他们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好不好?而且这几个孩子他们都已经给你跪下了。”
皇帝在一旁乐得看好戏,他见到如此狼狈的陆戈林自然。
心里乐呵不要脸的东西就这还想给他戴绿帽子。
此刻,陆戈林如蝼蚁般站在南晚钟面前,脸色谄媚,卑微地恳求着。
一旁的男人眼神淡漠清冷,眼尾微扬,流露出丝丝笑意,仿佛在看着一个滑稽可笑的小丑。
许久,他才轻咳一声,似乎是在提醒南晚钟,莫要因心软而应允了陆戈林。
南晚钟自然不会答应,她只觉得陆戈林此刻的模样实在滑稽,引人发笑。
前世,他动不动就跪地磕头,卑微赔罪,那副模样让她心疼不已,只道是自己不够好。
是她如刺猬一般,浑身带刺。如今想来,这何尝不是陆戈林的一种道德绑架手段,渣得彻底。
而此时的陆母和老夫人,对那两个妾室以及她们的夫君所制造出的私生子毫不在意。
只是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南晚钟要原谅陆戈林。
“要知道,这世间的夫妻哪有不发生矛盾的呢?你们已经走过了如此漫长的路,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难道就因为这点小事就要与他和离吗?”
南晚钟泪如雨下。
皇上则道:“南晚钟,你当真要与陆戈林和离,不后悔吗?”
“臣妇永不后悔。”
皇帝听罢,便道:“陆戈林,罚你俸禄半年,你竟然如此伤一个烈性女子的心。”
陆戈林脑子里充满了问号,这皇帝莫不是趁火打劫,想要借机刁难他?他打死也不信。如今南晚钟彻底离开了,他们这府中还有什么呢?无非是一个空壳子罢了。
皇帝看了一会儿热闹后,也随之离去。他的侄女郡主像个跟屁虫一样,屁颠屁颠地跟着他的叔叔走了。
南晚钟却转头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幽暗,没有丝毫移动。
她回到了将军府,可一回到将军府就听到了一个噩耗——原来是她的亲爹南慕霖卧病在床,快要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南晚钟的嘴角差点没有绷住。
差点就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来。
太好了!
南慕霖可能是被掏空了身子。
整个人病恹恹的。
南晚钟一直强忍着自己即将露出的笑意。在一旁的男人,眼睛里不由得闪过一丝诡异,冲她说道:“节哀顺变。”“多谢南溪国太子的关心。”南晚钟紧紧地咬着唇瓣,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和离净年并排走时,身后跑来一个男人竟然是那神情狼狈的陆戈林。
“晚晚,我深知无论如今我说什么,都难以获得你的原谅。但是,请你慎重考虑,府中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谁稀罕去他的武宁府!
南晚钟狠狠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怒骂道:“你真让我恶心,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随后,南晚钟将之前的那群乞丐全都扔进了武宁伯府。
这是她送给陆戈林的最后一份“大礼”,而后毅然决然地和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