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宝儿真想揍他娘一顿,可他爹却告诉他,等他长大娶了媳妇后,才能打自己的媳妇。
就这样,常宝儿强忍住了冲动。南晚钟则带着慕子归和大乖小乖回到了她的院子里。
那清丽无双的小脸上写满了得意。陆可欣和常峰一来武宁侯府,可就有好戏看了!她耳聪目明,甚至都能听到那陆可欣刻意隐忍的惨叫声,这可把她乐坏了。南晚钟赶紧拿耳塞塞上,准备睡觉。
这时,旁边的人很自然地拿起她的另一个枕头,陪她一起睡。
南晚钟对他也没办法,只好躺下。或许是她今天太累了,完全不顾及陆可欣的惨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在她的屋子上方,一道雪白的身影正悬浮在空中,眼神平静如波,默默地观察着这府中的一切,当然也包括那陆可欣的惨叫。
南晚钟美美地睡了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好的,以下是添加了一些修辞手法的内容:
陆可欣昨晚的叫声惨不忍闻,仿佛遭受了酷刑般。
而常峰的拳脚在陆可欣身上留下了无数伤痕。
天刚拂晓,陆可欣就来到了南晚钟的院子。当她看到南晚钟和大乖、小乖,还有两个男人一起吃饭时,便扯开嗓门大喊大叫。
“嫂子,这是谁!”她的声音高亢而尖锐,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南晚钟。
“为何在你藏外男?”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南晚钟的心上。仿佛南晚钟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声音里充满了责备和质问。
南晚钟脸上挂着乐呵呵的笑容。
这陆可欣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而那常峰显然也来到了她的院子里,不过常峰看她的眼神很是异样,充满了芥蒂和深深的排斥。南晚钟的脑子里满是问号,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又做了什么让常峰不满意的事。
他紧紧地站在陆可欣的身边,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南晚钟忽然想起前世的情景,也是如此这般。
陆可欣曾对常峰说是她劝自己离开的,常峰便将怒火全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还有一次,常峰更是跟陆戈林明里暗里地表示,让她不要多管闲事,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家事。
看来,这一切都是陆可欣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在转移矛盾啊!
应该被打的狠了。
南晚钟面对陆可欣的大喊大叫,不躲不避,淡淡的笑着。
“妹妹,看来你还不知道这是谁呢?这是南溪国的太子离净年,他们为什么在我的院子里自然是我受皇上之命,来接待他们的。妹妹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些,这可关乎我们东阳国的颜面,若是我接待不好,恐怕皇上要治我们武宁侯府的罪!”
“妹妹和妹夫又是武宁侯府的姻亲,你们俩到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慕子归此刻霸气侧漏精致如玉的脸上浮现一股恼火,忽然就一拍桌子。
桌子碎裂,桌子上的东西也全都没有了,该死的臭男人,她还没有吃饱呢。
南晚钟:……
够了,慕子归,你真的够了。
很好,他装的可太像了。
一点也不管她死活的那种,就跟真的在生气一样,精致无瑕的面容上涌现着怒火,似乎陆可欣做的这件事情不可饶恕,为天地所不容。
“陆可欣,武宁侯府的郡主是吧?朕何时得罪了你,竟然武宁侯府夫人招待我们,你也不愿意,看来我需要跟你们的皇上说说这一个巡察使的夫人开始,在这里看不上朕,相信你们皇上定会给朕一个决断的!”
男人透着那上位者的气势,面容英俊年轻,可是那铁血的气息是从战场上历练上来的,令人不由的心惊肉跳。
当陆可欣对上慕子归那双眼睛时,心尖下意识的颤了颤。
一听他要告诉他们东阳国的皇帝,常峰可不敢再随着陆可欣闹了。
警告似的看了陆可欣一眼。
陆可欣知道她又要被夫君给打了,手臂上的疤痕还没有好。
”夫君是我的错,是我有眼无珠没有认出来这是西芜国和南溪国的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恕罪算不上,只是因为你朕的这一桌饭菜没了,本想好好的享受个早餐,没想到却被巡查使夫人给毁了个彻底,朕也是命苦。”
现在这常峰的职位是巡查使。
陆可欣听闻,“我可以给西芜国皇上做一顿饭的我,让两个小殿下都能够吃饱。”
陆可欣担忧至极。若是因为他的事情影响了常峰。
常峰不得打死她。
”嫂嫂,你可以帮我吗?”
陆可欣的秉性还是没有改。
她没有忘了去命令南晚钟,然而却听到另外一道未曾开口的清冷的声音。
“陆小姐,给我们做饭本是你的事,没想到却成了武宁侯府夫人的事情。”
“你是让她帮你,还是想让她完全帮你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