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勾搭上了。”
“或许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南晚钟的眼神望向半空之中,闪过幽幽深邃的光芒,这这样空洞的她令南笑柳只觉得心疼。
“我发现了他们的阴谋诡计,他们自然也没有得逞,现在啊,恐怕南思语肚子里怀的孩子以为是陆戈林的呢。”
“你是说……”
南笑柳听完南晚钟的讲述之后哈哈大笑好。
“干的漂亮,不愧是我的妹妹,就得这样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她二哥向来是放荡不羁,干脆利落的性子却因为她被那五个野种暗害。
“二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在听完南晚钟的讲述之后,南笑柳久久的沉默。
“妹妹,你受苦了。”
妹妹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少。
而他呢。
他这个身为哥哥的却没有将他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二哥,我想干掉皇帝,当皇帝。”
轰——
南笑柳的脑子里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在曾经在他后面跟跟跟屁虫似的妹妹在这一瞬间长大了。
不再令他整日为他担忧受怕。
南笑柳却没有来得一阵心酸不已。
“晚晚无论你做什么。”
“哥哥都会支持你的,你只管放心的去做就好了,还有你的嫁妆失窃一案……”
“哥,嫁妆并没有被偷,而是被我放到了一个地方,即使陆戈林回来,恐怕我在这武宁侯府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安稳,不如自己自立门户。”
“外祖父一家在漠北之地受着苦难,全都是那皇帝所给予的,皇帝生性多疑,稍有不慎便会被他给砍头,所以哥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登基为帝呢?”
“是啊,我的妹妹一直都是最优秀的女子,当皇帝又如何?”南笑柳始终都是支持妹妹的决定的。
南晚钟便告知了二哥一些事宜。
比如她在三十九世纪所带来的东西。
南晚钟脑子里闪过一些新奇的玩意儿,指定让二哥赚得盆满钵满。
上一世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干过,一直循规蹈矩。
因为知道陆戈林不喜欢太过特立独行的女子。
她便做那温婉端庄柔顺和恭的女子。
她在三十九世纪的新奇玩意儿自然也没有跟着她待到这个世界。
因为她自愿被这个世界同化。
现在她要开辟一个新的世界。
南晚钟从空间里拿出一块香皂。
香皂的配方她是知道的。。
当她拿出香皂的时候,南笑柳的眼睛里是分明的亮光。
这玩意儿实在是太香了。
紧接着,南晚钟拿出一盆水在那洗着。
洗完之后皮肤白白嫩嫩手上还冒着香气。
这,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南笑柳。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新奇的玩意儿。
即使在那西芜国他也没有见过。他的妹妹是个大才。
他早就知道的。之前的妹妹给他有一种藏拙的感觉。
现在的她就是一颗璀璨的明珠。
绽放着自己的光芒,不再因为任何人而故意遮掩。
南笑柳胸腔振奋着,紧接着南晚钟便将肥皂的秘方告知了南笑柳。
而且还可以制造出各种各样的香味。
南笑柳深深的看了他妹妹一眼。
他的妹妹才是真正的大才,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妹妹这么有才华有才能的一个人要甘愿在陆戈林的身后。
现在她终于清醒了。
南笑柳兄妹二人吃了一顿便饭之后。
南笑柳便回到了将军府快马加鞭的研制着妹妹所教给他的肥皂配方。
与此同时陆戈林又让人快马加鞭的将书信送到武宁侯府,点名道姓的要她去这战场之上帮他与西芜国对战。
南晚钟冷哼一声,将那书信烧成粉末。
然而她却低估了陆戈林的卑劣程度。
在次日,她便得知她的丞相大哥南观意已经替陆戈林去往西芜国的战场上。
她大哥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可以!
南晚钟眼神里尽是恨意,她猛地站起身上迸发出强烈的气息。身后则是那敌国的绿茶太子不由得温和。
道。
“怎么了姐姐?”
南晚钟看了他一眼,一甩袖子狠狠离去。
身后的侍卫在南晚钟离开之后。
慕子归望着女人的背影。
眼神幽幽。
不一会儿身后的侍卫道。
“南观意已经去往了战场之上帮着陆戈林打仗。”
“原来如此。”
看来他们又要在战场上兵戎相见了呢。慕子归莫名的就很期待。
………
陆戈林他们死死的守着已经在这里守了好多天了。
陆戈林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上一世若不是她的帮助。
恐怕他与那西芜国的仗,还得打个十年八载的再这样打下去。
他们整个东阳国非要灭国不可然而
陆戈林却在指挥上面有着莫名的自信。
她不知替他擦了多少次屁股。
南晚钟乔装打扮一番化了妆容,自然也是男扮女装,她的声音难听极了,即使陆戈林在这里也认不出来是他。眼睛里闪烁着精光,终于他看到了一个白衣公子正站在陆戈林的身边。
白衣公子的气质简直将陆戈林给秒杀了。
公子温润如玉,手拿折扇。
身上的气势挥斥方遒。
看着面前的一切。
而站在他旁边的陆戈林却一副很是狼狈的模样。
“大哥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这西芜国竟然派着他们的太子,慕子归亲自应战,都怪那人太过狡猾。
西芜国的太子慕子归是西芜国鼎鼎大名的天才。
不到一岁,便可识字走路。
开口说话,三岁更是能够作诗。
且是一个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
文武双全,是陆戈林比不上的。
陆戈林没想,又遇了他。
三年前他差点死于慕子归之手。也幸好南晚钟救了他,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他的书信一封一封的发侯府之中。可是就是没有传来那个女人的来信。陆戈林眼神阴鸷不已,便只能拦了他去去外地做官办事的大舅哥南观意。
大不了。
大不了丢了城池之后。
把南观意给推出去。
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而功名留在自己的身上。
而他旁边的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正在分析着此刻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