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物五花八门,陶佣,书画,玉石等等,一共百十来件,形态各异。
有些看着干净利索,有些拖泥带垢,好像刚从土里挖出来一般。
坐着里面的人都是些古代店铺老板,他们有的跟身边的人小声说着什么,有的看见一件物品连连点头,有的端着茶摇着头往嘴里送…
“他们是…”刘青好奇的问。
“这各式各样的东西,都是一些铲地皮的人弄了专门卖给古玩的人!你看这些都是各大商店的店主,各个身价不菲!”
钱二爷小声解释道。
“什么叫铲地皮?”刘青一怔。
刘青的声音让很多人把目光转向他,那些店主刘青不是行里人,也不奇怪,那独眼则看了一眼刘青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钱二爷今天的帮手那么不专业吗?”
“他不是行里人,我只是带他来见识见识。”钱二爷说完站起来朝一件物品走去,拿起一个青花瓷碗看了起来。
刘青则跟着钱二爷身后左右打量着物品,时不时摸一摸钱二爷摸过的物品,突然刘青感觉一件玉器从里面出来一股灵气,很微弱,再往前走,一个深蓝色玉坠灵气更浓烈,刘青索性直接自己去挨个摸…
“哟!懂吗?不懂不要乱摸好不好?”独眼一把拉过刘青,把刘青手里的物品夺过去!
刘青也不理会独眼,走到另一件物品旁边,他用手感受一下,这件比上一件灵气更重:
“对呀!它们是古董,存放年已久,日积月累,吸收日月精华也多,当然灵气会重,所以…所以说,摆在这里那里物品哪个灵气最重,说明年份越久,自然也就最贵重,最值钱!”刘青想着走着,走着摸着…
这时,钱二爷拿起身边刚才摸了好久的青花瓷碗举起来说道:“这个我出十万!”
听到是钱二爷喊价,周围的人纷纷围了上前,都打量了一翻,便有人跟价:
“十五万!”
“十六万!”
有人跟主要是因为钱二爷看上的东西一般不会假到哪去,回去随便卖卖也能赚个十几万…
“我出二十万!”独眼傲慢道。
钱二爷脸色变冷,看了一眼独眼:
“孙掌柜大气!给你了!”
“哈哈哈!钱二爷,承认,承认!”
独眼呲着牙把青花瓷碗拿在手里看了又看道:晚清官窑品相较差,但却是个值钱货…
孙掌柜这话一说,好几个老板唏嘘!有的还两只手拍拍,忘了再叫高价了!可惜可惜…
独眼像是捡了元宝一般把青花瓷碗揣在怀里,眼角上扬,嘴角邪笑,得意的看了一眼钱二爷,甩着二只大膀子转了一圈准备走又停在了一张红木桌前:
“玉兔??这不错啊!”
原来这独眼相中了一组雕刻精美的十二生肖,有玉兔,玉虎,玉龙等,个个惟妙惟肖。
独眼看的直了眼脱口而出:
“四十万!这组我全要了!”
大家纷纷凑上去看了看,“好家伙,还是一个不少的十二生肖,是宋朝的玉吧!值大钱了!”
钱二爷看了看也跃跃欲试参加了竞价当中,很快这十二生肖被喊到了一百多万!
刘青摇摇头…把全部家当拿出来连一套玉器都买不起:
“真是太穷了”
刘青挤进人群摸了摸那只玉兔,灵气居然还没有刚才那个青花瓷碗的强,难道这…这是赝品?
价格还在攀升!一度长到一百三十五万…
钱二爷稍有犹豫,但还是又跟了一万:“一百三十六万!”
“一百四十万!”独眼咬着牙喊道。
钱二爷正想要加价却被刘青拦住:
“二爷,这个不值当!”
钱二爷思考几分钟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就又被独眼收入囊下。
钱二爷先是愣了愣,然后一脸惊愕看着刘青,最后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大家都看出是宋玉,货真价实啊!况且,你第一次来怎么看出这套玉器不值得…”
独眼走过来道:
“去去去毛还没有长齐就在这指手画脚,想说话在这里混个十来年再张嘴可以不?”
众店主也都哈哈笑了起来,外行一个博众之乐而已!
“二爷,你今天又走眼一次了这套我转手净赚几十万,莫非二爷你真的老了,糊涂了…哈哈哈”独眼嘲笑道。
随后又有些物品被一些人看中,经过竞价,落入各个店主手中。
刘青则不再浐掺和,他感受到强烈的灵气离他越来越近,突然刘青的目光落在一个角落里,在桌子下面有一幅画引起他的注意,刘青拿起,越发感觉这画灵气逼人!
这画刚才也有人拿起来看过,只是看了看感觉没有什么价值直接扔在桌子底下。
刘青兴奋起来,他感受到这个屋子里就数这幅画灵气最强烈,也就是说它年代也是久的,说不定也是出自名人之手呢!
“这幅图,我出一万!”
刘青朝着一黑衣男子道。
众人听了这话也纷纷赶过来看看,只是看了一眼摇摇头又走了 独眼拍拍刘青的肩膀说:
“小兄弟,你一个月才多少钱?我很清楚的告诉你这个!明显的仿品你还真敢出!”
“小刘!这个东西我也看不准,说不定真是仿品!”钱二爷道。
“没事!”
好一会儿没有人往上加,这幅画刘青付钱,画归刘青所有。
“钱二爷,你这小老弟怪实诚啊!白白丢钱!都告诉他了是仿品,他不但敢喊价,居然还敢掏钱哈哈哈…这小老弟!爽快人儿,我喜欢!哈哈哈…”独眼对着钱二爷说道。
“这个不是仿品,我确定!”刘青举起手中的画说道。
“不是仿品?还你确定?那你说说,这个画哪个年代的?出自谁之手…”独眼反问道。
“我不知道哪个年代的,我只知道它不是仿品,他真的很值钱!”
“哈哈哈!你们听见了吗?他说他不知道!哈哈哈!笑死个人了”
“孙掌柜!要不咱们俩赌一把?”
听刘青这样说,独眼来了兴趣:“赌什么?怎么赌?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