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玆!
夜幕降临之时。
也是幽魂炭升腾发热之际。
“阿特克斯,今晚的生意那是格外火爆啊。”
巫妖邦吉托坐在第一桌和剑魔闲聊着。
阿特克斯摇了摇头:“哎,邦吉,套大龙生意是火爆了,可是我们的美食主业怎么就不红火呢?还有吃辣大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归。”
巫妖默默的喝了口酒,吃辣大比什么的,感觉不是什么友好的回忆。
加上一桌,还有隔壁第二桌有三个外来的恶魔在感受塔林独此一份的美食。
“波老大,螺狮粉真是太夸张了,我现在感觉有小恶魔在我的头顶上投标枪,biubiu的感觉有点痛啊,又有点爽。”
褐角恶魔古斯特小弟狄多拉长大了嘴巴,有些夸张的形容着此刻内心的澎湃感想。
鹿角恶魔古斯特大哥则脸色绿油油,心里直打鼓,谨慎的问了句:
“波老大,我们待会不会再被辣昏过去吧?”
“古斯特兄弟,莫担心,昨天我们尝过了特色度龙鱼粉,今天就是进阶版螺蛳粉,有了些些的抵抗力,尽管放心吃吧,不会有什么异常,就算有也是小事。”
濮魔波老大拍着胸脯在做保证。
古斯特兄弟俩却对视了一眼,面容有些变化。
狄多拉压低了声音:“波老大,你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像夜魔馆里的塞壬妖女吗?”
“嘿,那怎么可能,我的声音如此的洪亮雄壮,怎么会和塞壬相似,只不过今天的我心情好,听起有些柔和罢了。”
波老大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吃了两颗花生米后,声音就变得飘忽尖细起来。
烧烤摊前,米血糕烤至外皮血米呈现墨紫色,色泽沉郁得仿佛在流油,却朦胧有淡淡米香飘逸,最后只要轻轻的撒上金黄的花生米碎,就算大功告成。
“这份不放花生米的送到邦吉托那,这份放了的送旁边一桌,别搞混了。”
林奈担心夜魔不看菜单,特意叮嘱了一句。
“我又不瞎。”贝里蒂莉对这种低端质疑表示强烈不满。
总共就两桌,这还能搞错。
两桌是只有两桌。
但是夜晚才刚刚开始。
林奈看着套大龙区域被围得水泄不通,而自己的小摊前却冷冷清清,不由得自我安慰了一句。
套大龙的门槛低,收益高。
当然对特定的恶魔来说,隐藏的风险也高。
比如说,不服输,心境不稳。
“老大,我看还是算了吧?说好的500天自由灵魂试试水,现在已经砸进去了10,000天自由灵魂了。”丧尸脸哭丧着脸,拉住自己老大的手。
“丧彪,放开我,我今天和这条魔龙杠上了!”迪斯脸色发黑,异化的手臂胀的通红,纹着朝天椒浑身发亮,有股辣劲在喷薄。
丧尸脸几乎要崩溃了:“赛安,猴子,你们也过来帮忙拉住。”
青蝠赛安神色一正,领来了十个金圈,走到了迪斯的前面:“丧彪,猴子,老大交给你们了,魔龙就让我赛安来收服。”
“收服,哪里来的翅膀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瘪三犊子,就敢在你家龙大爷面前献丑了?”葛吉尔沃特悠闲的抠起了鼻屎。
一团黑红之色的鼻腔粘膜物,被他那圆滚滚的爪子搓揉了两下,如火箭弹弹射到了青蝠魔 的嘴角边上。
“最近手法生疏了,居然没有一击必中,那就再搓一坨。”葛吉尔沃特冷笑了一声,圆短的爪子,又开始在鼻腔里来回擓动。
“该死!”
赛安怒了,做恶魔这么久,干过这么多场架,受过这么多伤。
但还从没有哪次被这么羞辱过。
当着这么多恶魔的面,居然想把鼻屎弹到我嘴巴里。
“你当我是死的吗?”
金圈甩出,撕裂空气发出的轰鸣声拖着尾巴,转着弯。
极为的引魔瞩目。
不过很可惜,十个金圈出手。
倒是像过去玩的水压套圈游戏,整整齐齐的挂在了魔龙的两根角上。
离真正套中还差了许多火候。
“请再给我十个圈!”青蝠魔眼中喷火,他发誓今天就算套不中这条魔龙也要狠狠的教训这条魔龙一顿。
反正在禁制圈里,魔龙也不能调动自己统领级的魔力,而且被锁链锁住。
相当于束手待擒的靶子。
这种机会还是相当的难寻。
“小菜鸟,还想打你龙爷爷,再回去吃几年泥巴再来吧,哈哈哈·····”
“再给我十个圈”
丧尸脸和猴子手对视一眼:
“又疯一个!”
“我没有疯,只是看不惯那条魔龙。”迪斯怒气未消,这条魔龙简直就是粪坑里的蛆虫,不只是满嘴喷粪,浑身都在弹射着臭弹。
堪称有毒。
丧尸脸小声的提示:“老大,别忘了,我们今天的任务,是过来引流的,我看现场还来了很多银星的学士,能不能在殿老板面前露一手,展示我们的实力,那就看今天了。”
“卧槽,差点忘了正事。”迪斯异化的大手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板。
直接把自己整个身体都拍飞了出去。
“老大,您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为什么自残啊?”
丧彪哭丧着脸,追了上去。
迪斯摇了摇头,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无事,还没有掌控手臂的力道。”
说着,迪斯做势拍身上的灰尘。
手刚落下,就把自己拍了个狗啃泥。
“老大”
“不来,我自己能行”
当迪斯逐渐习惯翻滚的力道,在地上滚得又快又帅气时。
一尊穿着紧身黑短裤的,上半身套着镂空黑盔甲,壮得像座黑宝塔的牛角魔蹲在了地上,用脚跟踩地,拦住了正准备滚动的恶魔巫师。
满脸狐疑的揪着下巴的小胡子:
“迪斯老弟,你这是练习什么魔功?”
“哈,原来是蒙巴顿大哥啊,魔功不敢当,就是在锻炼,对锻炼锻炼魔体,准备和一条魔龙进行实打实的魔体搏斗。”
迪斯没想到滚地龙都能碰到熟魔。
单纯的说自己站不起来,在地上打滚,对自己 “嗯,其实主要是怕自己丢了姐夫哥库仑的脸面,打滚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