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喝了口水,把皇帝李诚说的话说了,把自己想做的事情,说了,看着胡勒。
胡勒半天才说:“我并不想出山,我老了,就在这儿养老了。”
李纯说:“你想养老,可是皇帝不让呀。”
胡勒说:“现在我想这样做也不成了,村子里活着的人,就我一个了,外面的那些人,都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我想,皇帝李诚应该等着你钻进这个圈套,李诚派人过来了,劝我进宫,我没有同意,他派你来杀掉我,恐怕这是一箭双雕。”
李纯一愣:“他们安排人了?”
胡勒说:“对,安排人了,而且都是高手,你也清楚的,你带来的人,我看二十多个,也尽是高手,但是他们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也有不少的高手,现在我要活命,就得跟着你干,听你的。”
李纯说:“确实是这样,安排你到哨城,派一万的兵,在哪儿,做为我的私人兵。”
胡勒说:“这是你篡位。”
李纯说:“我不这样做,他就杀我,我跟你一样,没有选择。”
胡勒说:“我信你一回,先把这些人解决了,有命再说。”
李纯没有料到,这胡勒到是配合,就胡勒的本事,逃离这儿,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胡勒没有逃,他说这一逃就要不停的逃,追杀不停,听说过七库的厉害,所以就没有逃。
李纯和胡勒出去,有二百多人把他们包围了,都举着剑,刀,枪…
李纯一看,宫里的两名终极剑也来了,看来这李诚是真的下了杀手了。
李纯告诉胡勒,在后面,他走到前面,看着这些人。
李纯说:“我是先皇李劈和沈初燕的儿子,你们大概也是清楚的,皇帝李诚心胸狭小,我并没有当皇帝之心,手兄之情,都不放过,他的两个亲兄弟如何,你们也清楚,连自己手足都不爱惜的人,你们跟着会有什么结果呢?”
这些人不说话,看着李纯。
李纯又说:“如此何能安天下?内部不停的在斗着,外潘虎视眈眈的,不安天下,何以安民呢…”
李纯开始臭白话上了,这大嘴叉子真能说,有点像他爹李劈。
那李劈骂起人来,三天不带重样的。
李纯白话了一个多小时,停下来了。
他看着这些人,没有人说话,他说:“既然这样,大家回去,这是秘密,说胡勒已经被杀,我会拿着人头去见皇帝李诚的,你们想说也成,我是七库的总库长,七库现在听我的,七库的手段你们也清楚,今天说要你人头,绝对不会过明天。”
李纯一挥手,一个人站出来了,一直躲在后面,李纯没有看到过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这个人说:“李纯,狼子野心,想篡位呀?皇帝早就识破了你的心思,还在这儿白话呢?今天就是要你的命,还有胡勒的,不听皇帝的,就是杀。”
李纯说服了这些人,这货跳出来,一下就完了。
李纯生气:“你特么的是谁呀?”
那个人说:“李纯,你的七库厉害,但是你没有查到我的任何消息,还有你的查秘处,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废物。”
李纯一听,马上就明白了,说:“皇帝李诚身后的那个人,才智可以和离相相提并论,可惜你跟错人了。”
这个人说:“对,我叫何秋,我们有一个团队,十个人,为皇帝出谋划策。”
李纯说:“上晓天文,下知地理,可以预测没有发生的事情,想不到,还会剑术,文武双全。”
何秋说:“对,你不出是文探花,武状元吗?实际上你文也是状元。”
李纯说:“我知道,今天我跟你比试,你输了我不杀你,我安排你,如果我输了,你拿我人头给皇帝李诚。”
何秋说:“你的剑术很厉害,应该是在终极剑之上,但是你不一定能赢了我,这次我必须要拿你的人头,还有胡勒的。”
李纯说:“那就比比看吧。”
其它的人一听,都往后退,退出一个场地来。
李纯说:“现在我们两个人说话,别人听不到,我想跟你说,皇帝李诚心胸狭小,你跟着活不久的。”
何秋说:“谁说我要跟着李诚了?现在李诚就是我的傀儡,我用李诚之手,把你这个强敌除去,然后我再收拾他。”
李纯一听,我操,这祸心在这儿,谁都想夺天下。
李纯说:“这么说,真没话聊了,我姓李,这是李家的天下,李家的天下,不能失去,来吧,孙子。”
何秋出剑,那剑出来,从剑头里射出来两把小刀来,把李纯吓得大叫一声,跳出老远。
李纯说:“你大爷的,玩阴的是吧?”
何秋说:“当然,我用的是脑袋,你用的是屁股,想打败我,没那么容易。”
李纯也明白了,这货玩的不是剑术,是阴招子,暗器。
李纯加了小心,和何秋过招,一招一暗器,把李纯弄得毛三火四的,这货一动就有暗器出来,这谁受不得?
李纯干脆就出不了招儿了,就是躲闪,李纯想,我看你有多少暗器。
李纯躲闪着,也忙了一身的臭汗,他想,得使诈,突然李纯一捂胸口,就趴到地上了,李纯带来的人想上,李纯比划着,痛苦的样子。
何秋跟上一步,就把剑:“小子,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李纯一个晃,剑从背后使出,扎到了何秋的后背,这招真是没办法防。
李纯跳起来,那何秋傻眼了,看着李纯一动不动。
李纯说:“要玩心眼人,你还是不行。”
李纯把剑又使了一下劲儿,那何秋闷声叫了一下,倒地。
倒地的瞬间,李纯一下跃起来,但是还是晚了,暗器扎到腿上了。
何秋竟然笑了,闭上眼睛。
李纯说:“快来人。”
胡勒说:“进屋,其它的人在外面等着。”
李纯被胡勒扶进屋子里,胡勒看了一眼伤口,说:“有毒,不过我有药。”
李纯骂着:“妈了稀匹,这货太阴险了。”
胡勒把一个小瓶子拿出来,处理伤口,处理完了,给李纯吃了药。
胡勒说:“这个你拿着,连吃三天,就没有了,不过这三天,你得受点罪。”
李纯说:“我让杀我的人,跟着你去哨城。”
胡勒说:“他们能听我的吗?”
李纯说:“不听就杀。”
李纯被胡勒扶出,李纯说:“你们跟着胡将军走,到哨城守着,我说你们都死了,记住了,不要想别的,想别的,就真的死了。”
这些人一看,大势已经去,保命要紧,都跟着胡勒走了。
那两个终极剑有些犹豫。
李纯说:“你们两个原本就是七库的人,现在还是七库的人。”
两个人点头,跟着胡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