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也不去想了,上床就睡,死活的都到这儿来了。
早晨九点多才爬起来,起来就有人叫李纯吃饭。
吃饭,满满的一桌子的菜,非常的丰富,四个女佣人站在一边。
李纯说“以后弄两个菜就得了,你们都下去吧。”
李纯吃过饭,把两位十极剑叫来。
李纯说“你们保护我,如果真的就扛不住了,撒腿就跑,保命第一。”
两名十极摇头,一人说“总库长在,我们在。”
李纯没再说什么,起身到街上去转。
这里所卖的东西,确实是比京都的样数多,很多李纯都没有见到过。
街上的人摩肩接踵的。
李纯转到了快中午,也是累了,进酒馆喝酒。
叫两名十极剑,他们摇头,就是站在外面,不进来,这是忠诚。
李纯想,那札林不知道病什么时候能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虽然没有人看着他,但是他也不敢跑。
李纯喝完酒,就回宅子,睡觉。
他不知道能干什么。
睡到天黑,有人叫李纯,说有一人求见。
李纯就奇怪了,在这儿求见一个质子?
质子的地位最低的,甚至说,老百姓都不如,随时就会被收拾。
他现在就是一个筹码,道理上来说,札林根本不需要这个筹码,那李诚也不会千里迢迢的打来。
这札林玩的就是报仇,为他的儿子报仇,这点是肯定的了。
那李诚就是想害死他,他爷爷的。
跟皇帝混迹,迟早就掉脑袋,没有谁能保全的,能保全的人,那真是太少了。
李纯起来,到外间的客厅坐下,那个人进来了,蓬头垢面的,把李纯吓了一跳,你大爷的,要饭的?
李纯想想,也就要饭的能理自己。
李纯想,不管是谁,还有搭理自己的。
李纯叫人上酒菜,然后把门关上,那个人坐在哪儿,半天没话。
李纯说“我不问你是谁,一起喝酒聊天。”
那个人愣了半天,上桌子就开吃开喝的。
吃得差不多了,这个人停下来,把头发往上撩了一下说“你是李劈的什么人?”
李纯一愣,这个人竟然提到父亲李劈了。
李纯反问“你是谁?”
这个人很固执说“我问你,你是李劈的什么人?”
李纯说“这谁都知道了,我是李劈的儿子,沈初燕的儿子。”
这个听完,突然就大哭起来,嚎啕大哭,把李纯吓得一哆嗦,那声音也是太大了,这货嚎了有十几分钟,李纯烦了“你还有完没有?”
这个慢慢停下来,就跪下了“大哥,大哥…”
然后抱住了李纯的大腿,把李纯吓得一下跳起来,躲到一边说“哥们,你谁呀?”
这货站起来说“大哥,我是李靖,是你的弟弟,我是李劈和沈初燕的儿子。”
李纯心想,去你大爷的吧。
这叫李靖的人,从身上摸了半天,摸出一块玉来,李纯一看,和自己的那块玉是一样的,一个龙,一个凤。
李纯把玉拿出来,比对看,大小一样,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离相对这件事最清楚,但是从来没有提过,他有一个弟弟。
李靖说“我们是双胞胎,当初打仗的时候,被外潘给掠走了,就一直在外潘生活,让我要饭。”
李纯看着李靖半天,叫人进来说“带着去收拾一下。”
李纯想,如果是双胞胎,那应该长得一样,现在李靖是蓬头垢面的,根本就看不出来长得什么样子。
李纯就琢磨了,如果有这样的事情,离相为什么没有说呢?
也许认为李靖死了,毕竟被抢走的时候,才三岁。
李靖再次回来,李纯就傻眼了,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翻版。
李靖叫了李纯几声大哥,李纯才反应过来。
李纯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哥,你是弟弟的呢?”
李靖说“这些都是抓我的那个人告诉我的,七岁的时候告诉我的,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把我忘记了,不知道我的存在了。”
李纯问“你怎么没跑呢?”
李靖说“我七岁到十岁之前,跑过无数次,都被抓回来了,这边有几个非常厉害的人,后来我就不跑了,知道跑也跑不掉,也许现在跑行,因为没有人管我了。”
李纯半天说“从现在开始,你就住在这儿,不能见人,也不能出去,我会安排你的。”
李靖说“大哥,这更不自由了。”
李纯说“想要永远的自由,你现在就不要再出去,消失了,你不存在了。”
李靖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纯说“我会慢慢的告诉你。”
李纯的心里是乱七八糟的,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札林在李纯来这儿的半个月后,见了李纯。
札林看着李纯笑着,李纯发毛,这货要杀他,他今天就跑不掉。
札林良久才说“听说你剑术挺厉害的,我这儿有几个剑师,想和你比一试一下。”
李纯心想,说得好听,比划?比划命吧。
李纯说“我来当质子,不是比剑的,所以不比。”
札林说“你是质子,我不会杀你的,杀了你,两国就要有战争了。”
李纯说“你心里清楚,不会有战争的,李诚把我送过来,就是让我死,因为我杀了你的儿子,你肯定要弄死我,李诚的意思,你也懂的,就是不想让我抢他的皇位。”
札林说“那你怎么还来了呢?”
李纯说“大义呗,我不来,有战争,那百姓苦呀。”
札林说“到是仗义之士,就比一下剑,不会有什么的,点到为止,除了这个,我不限制你的自由。”
李纯不知道札林的目的是什么。
李纯说“让我的两位十极剑和他们比吧。”
札林说“也好,如果他们败了,你就比。”
李纯说“可以。”
李纯想,札林是外潘,那个时候穷得饭都吃不上,也不一定有什么好的剑师。
外面,札林的五名剑站成一排,李纯对十极剑说,不可受伤。
一对一的比,十极剑轻松的就赢下了四场,剩下一场,李纯也不想看了。
札林竟然还在笑。
最后一名剑师出场,李纯觉得没有看头,前面的四名剑师的剑术也就达到了七库剑师的八极剑的样子。
然而,李纯想错了,这名剑师的剑很诡异,有点像阴阳剑一样,就是李劈的剑法。
十极剑师败下来,另一名想上,李纯摆了一下手。
李纯看出来,这剑师的剑术就是阴阳剑的剑术。
七库的人事卷宗是有记载,父亲李劈当年去大漠草原,在那儿学的剑术,最后合成阴阳之剑。
李纯拎着剑下场,说“你的是阴阳合剑,挺厉害的,但是并没有达到一个极致,十极剑往上的水平,还没有达到终极剑的水平。”
那个人说“知道你厉害,就是想和你比比。”
李纯说“和我比行,我有条件。”
那剑师说“什么条件?”
李纯说“你败了,以后就听我的。”
那剑师说“开会很玩笑,我听皇帝的。”
李纯说“这就不好玩了,如果你败了,就保护我回去。”
那剑师说“皇帝让你来当质子,只是一个玩笑,其实,就是看看李诚的态度,看看你们的实力,这一比之后,如果你能活着,就放你离开了。”
李纯愣了半天,这札林玩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