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格罗玛什酋长,你不想见见你的儿子,加尔鲁什·地狱咆哮了吗?”雷德直接拿出底牌,他知道哪怕是孤狼一般的格罗玛什酋长也不可能放得下自己的加入。
格罗玛什·地狱咆哮仿佛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如同火一般的压力直指雷德,他更强了,雷德可以感受得到,不过已经连阿克蒙德的威亚都可以抗过去的雷德,已经不像当初萨尔多大桥时那样脆弱了。
没有一丝在巨大在巨大压力下的失态,平静的看着格罗玛什·地狱咆哮,等待他的答复。
过了一会,格罗玛什酋长将外放的实力收了回去,仿佛又变成了虚弱的状态。
“加尔鲁什,他,真的还活着?”犹如钢铁一般的男人,格罗玛什·地狱咆哮居然颤抖的询问,仿佛抓到了一个救命的稻草。
哪怕格罗玛什对外表现的多么不在乎加尔鲁什,甚至因为他的虚弱将他扔在了德拉诺,但是谁又能明白一个父亲深沉的爱呢?把加尔鲁什扔在德拉诺何不是因为想让他安全的活着,危机四伏的艾泽拉斯怎么可能将他照顾周全。
原本格罗玛什·地狱咆哮以为德拉诺已经爆炸了,所以所有留在那里的兽人都死在了大爆炸里,没人知道这位老父亲的悲痛,因为他不能表现出来,当时整个在艾泽拉斯打游击战的战歌氏族都需要他的带领。
当年轻的兽人萨尔出现的时候,格罗玛什酋长为什么可以同样一个后背当上大酋长,并且全心全意辅佐,因为他把萨尔当做了加尔鲁什。
看到格罗玛什酋长一反常态的状态,雷德知道他赌对了,格罗玛什酋长放不下自己的亲儿子,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父爱如山,也只有感受过父亲深沉的爱的雷德可以理解,因为他的父亲就是那个不善言辞又好像对自己看不在乎的华夏父亲形象。
“千真万确,格罗玛什酋长,龙吼氏族酋长大萨满祖鲁希德已经找到了回外域的道路,所以我才没有在东大路找到他,事实证明德拉诺还存在,不过已经破碎不堪,好消息是纳格兰大部分都安然无恙。”雷德当然没有办法从外域接回来消息,但是他要让格罗玛什·地狱咆哮相信,反正他说的也是真的。
雷德看到格罗玛什·地狱咆哮酋长露出思念的状态,这可是极为少见的,铁汉柔情吧。
“咳咳,格罗玛什酋长,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我这里可是忙得很,萨尔将整个部落经济的重任都交给了我。”既然安抚了格罗玛什酋长,雷德还是继续他的工作吧,毕竟他要做的还有很多,好像回到了考前几天复习一样。
“经济?部落才不需要这种无聊的东西,别人有什么,我们抢回来就可以了。”格罗玛什酋长充满不屑的说,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是他靠手里的血吼得不到的,如果有那就是他还不够强。
无视雷德幽怨的眼光“倒是有,听说你要用钢铁雕刻雕像,遇到了困难。”雷德确实遇到了困难,钢铁的雕像才能适合部落的需求,但是就有了问题,杜隆塔尔的气候虽然干旱,但是风沙同样具有极强的腐蚀性,所以雕像必须才用加入瑟银的合金才可以达到硬度避免腐蚀,但是整个部落都找不出可以用瑟银硬度的钢铁打造雕像的存在,因为太硬了,有好多人可以依靠强大的实力削瑟银不错,但是完全是大老粗,削出来的不符合细腻的雕刻水平,要找一个实力强大的又有是一个顶级雕刻大师的存在,这可真是为难。
雷德头疼的说“没错,格罗玛什酋长,整个部落都找不出一个可以雕刻瑟银的大师,尤其还是雕刻诸位酋长,他还必须亲眼见过才可以。”再加上必须见过六杰这个因素那就是更难了。
“我想,我可以帮你。”格罗玛什酋长坚定的说。
“哦,谢谢…等等!你说什么???格罗玛什酋长,我没有听错吧,你还会雕刻!”雷德后半段声音直接拔高,充满了不可思议。
“咳咳,我又不是只会战斗,在无聊的时候总要找点事情打发时间。”格罗玛什酋长说的时候甚至有点娇羞,谁能想到,部落的战神,联盟的杀神,钢铁一般的硬汉兽人居然还会雕刻。
雷德看格罗玛什酋长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你不是我心目中那个地狱咆哮了,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爱好,你不是应该骑着座狼打打猎就好了嘛?
虽然一时间无法接受,但是格罗玛什酋长的主动请缨,无疑帮雷德解决了这个头痛的问题。瑟银的硬度在血吼面前不值一提,现在活着的老一辈,谁还比格罗玛什·地狱咆哮更了解这六个人?何况还有一个是他自己。
格罗玛什·地狱咆哮走后,雷德后靠这个人瘫在王座上,自嘲的笑着,果然现实世界更多惊喜啊,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更加真实,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如果不是他来到了这里,又怎么会知道部落战神,最强凡人格罗玛什·地狱咆哮居然还是一个雕刻家。
他想起了在海加尔山,吉安娜对自己是的评价,自己的名声在外又何尝不是声名狼藉呢,哪怕是在部落也是曾经罪人的身份,毕竟自己背叛过部落,投靠了黑龙王子,成为了他的奴仆,数十年都没有去想过要拯救收容所的部落成员。
“唉,应该放松一下了。”这些天雷德一直在处理部落经济方面的政务,哪怕几乎所有部落的成员觉得这是无用的,但是还好,大酋长萨尔可以理解,但是也提供不了多少帮助,自己应该聘请一个地精商业顾问组织了。
站起身,离开杂乱的政务桌,伸了伸腰,动动肩膀,来回活动一下脖子还有脊椎,舒坦以后,离开这里走向后面的小门。
在这个王座的大厅之后还有很多房间,雷德的居所也在这里,不过雷德不是要去床上休息。
而是走进了一个中型房间的专门训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