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桦被药性激的失去了理智,把一些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韩森眼神变暗,“不要胡说,白旅长德高望重,对待下属体贴入微,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情,你不要为自己的不良行为找帮手。”
“我没有!”陈桦想着韩森也喝了药,为啥他现在却像无事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但是转念一想,这个药性绝对有保障,估计就是韩森在强撑,所以她对着韩森得意洋洋,“你不要觉得我就不可能帮我,这样讲吧,你现在身体里是不是很不好受?”
“你怎么知道?”韩森继续引导。
“哈哈哈哈,实话告诉你,你喝了春药,这个春药还是我舅端给你的!”陈桦一个箭步上前抓住韩森,拉着他往屋里走,“跟我回屋里,你别忍着了!这药没有别的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我!”
“胡说八道,白旅长一定是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韩森小幅度的想挣脱,刺激的陈桦更加口不择言。
“呵呵,你做什么白日梦呢!”陈桦以为韩森还存在侥幸心理,就告诉了他事情真相,“你来这里是我舅安排的,药是我当着我舅的面下的,你觉得我舅会不知道?”
说完这些,抓住韩森胳膊的手,因为接触到了韩森,感到阵阵清凉,所以刺激她身体里传来阵阵渴望,“快点过来,你不难受吗?”
“我难受!”韩森硬邦邦的回答了一句,是心里难受!
“那就跟我回屋,不要辜负了我舅的特意安排。”
陈桦拉着韩森就往屋里走,心中的迫不及待让她不顾形象,嘴脸贪婪放荡。
韩森见状为之作呕,使用巧劲挣脱。
但是陈桦却不愿意就此放过韩森,她直接扑上来,被韩森灵巧躲过,心中怒火飙升,“韩森,你再这样,小心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我可不会帮你,就任由你自生自灭。”
说罢又双手大张就要抱上韩森。
这时韩森听到楼梯道传来走步声,双眼看向隐秘处,看到人传来的暗号,便身形一顿,强自压下对陈桦的反感厌恶,任由陈桦扑过来,被她往屋里拉。
陈桦见韩森不再反抗,得意不已,加快速度拉着韩森走到屋子里。
正当两人刚走到屋里,门刚刚掩上一点,就见白甘神色焦急的走到门前,边推门边大喊,“韩森,你怎么这么禽兽,竟然侵犯我那么乖巧优秀的外甥女……”
嘴里的“我要把你告上军事法庭”的话还没有出口,就直接闭了口。
眼前的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儿?
陈桦面色通红,媚眼如丝,作为过来人,一见就知道动了情。
而韩森面色如常,丝毫不见任何异常。
可是这不对啊!
动情的对象反了。
他想见到的是韩森因为被药性控制,对陈桦霸王硬上弓,他再出面利用这个把柄逼迫韩森就范,离婚娶陈桦,用他背后的资源为自己登上青云铺路。
但是现在看到韩森看向他冰冷的目光,他就知道自己打算的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但是他想把损失降到最低,所以垂死挣扎,“韩森,你对我外甥女想做什么?”
韩森闻言,嘲讽的看向白甘,“白旅长,这是我想对她做什么吗?应该是她想对我做什么吧!”
这时陈桦理智全无,满脑子都是要和韩森这样那样,根本看不到一旁的白甘,只顾着媚声邀请韩森,“韩森,你快来帮帮我,我需要你,我的身体需要你的抚摸……”
随着陈桦越讲越露骨,边伴随着动作的放浪,白甘脸色红红白白变化莫测,恼怒万分,“她都这样了,你竟然还狡辩?是不是你给她喝了什么药?才让她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白甘把脏水泼到韩森身上。
“她喝了什么药,你不是心知肚明吗?”韩森惊讶于白甘的厚脸皮。
“韩森!”白甘心中发紧,直接力喝一声,企图让韩森心生恐惧,“这是你对待上级领导的态度吗?”
“白旅长,很抱歉,”韩森嘴里说着道歉的话语,但是却丝毫不退缩,“这声抱歉并不是说明我心虚,只是因为看在我们旅长的面上才会对你这么说,但是我告诉你,你现在压我也只能用军衔压我,因为你自己心虚,对你所做的一切心虚。”
两人说话的间隙,陈桦忍不住身体的躁动,衣衫半褪,伸出手对着韩森邀请,“韩森,你快来啊!”
韩森看都没看陈桦,径直往门口走去。
他可不想看到糟心的一幕。
但是白甘怎么可能放他走,伸手就想拦他。
但是他却没有韩森矫健灵活,所以落了空,只能凄厉大喊,“你侮辱了我家晓桦,必须要给我个说法,我要求你离婚娶我家晓桦,否则我要让你身败名裂,离开部队。”
听到白甘的威胁,韩森嘴角弯起,“很抱歉,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白甘听到韩森说的话,心中不安,但是他却不甘愿就此收手,“小人说大话,你以为你是谁?!”
“那你以为你是谁?”门外传来的声音让白甘面色发白。
以后就看到文杰出现在门口,韩森向他敬礼,“旅长好!”
“好什么好,你刚才为什么跟这样的人道歉!”文杰一见到韩森,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顿,然后才放下心来,“他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你还道歉?”
“我……”韩森开口想说话。
“闭嘴!”文杰嚷道,“我的面子再大,也不能让你跟这样的人道歉,即使是我让你过来的,再说你都受委屈了,还去道歉,难不难过?”
韩森心中温暖不已,“谢谢旅长!”
“谢什么谢,你这无妄之灾还是我带来的!”文杰觉得很抱歉,韩森都说了这陈桦对他心思不正,他还存着侥幸心理,觉得白甘在这里,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结果这白甘和陈桦是一丘之貉,简直是淤泥里的臭虫!
想到这里的文杰,转头看向灰败脸色的白甘,“你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