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又怎么真的舍得打你,痛不痛,让为夫吹吹?”肖春缮耐心哄着她。
文氏抬手就回了他一巴掌,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解气。
“去找你的小贱人。”
刚刚瞧着他那般戾气的模样,文氏心中是真的害怕了,仿佛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眼前的人。
肖春缮脸火辣辣的,但也没有生气,只是跟在她身后,如往日那般,“夫人,你也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的,眼下不是跟你说过了,无奈之举罢了。”
文氏没有理会他,转而坐在那里,喝了口水,才觉得气顺了很多。
“你真不是想要那个贱婢?”文氏瞧着他。
这些年来,他越往高处走,她已经跟不上了。
可有一点,她很清楚,只要她的母家一直手握实权,他就不敢放肆。
肖春缮笑着,那双浑浊的眼里意味不明,“我不是说了吗,皇上对我们肖家是不放心的,兴许给美姬也是试探,我何不顺着下去,闹这么一场,转移部分的目光,底下那些事才能更安全。”
文氏冷哼一声,可还是有些担心,“钱我们肖家已经不缺了,你也官居一品,就足够了,你同昶儿就别再进行下去了,免得真得出差错,到了不可挽回的余地。”
对于肖春缮与侄儿肖昶之间的一些事,她不是很清楚,但有些钱,她是经手过的。
现在她已经是一品夫人,很满足了,不想出现什么意外。
尤其是现在皇上已经将目光放置在了他们肖家身上。
她是有些害怕的。
肖春缮笑了笑,“夫人不必担心,我心里有数,让你寄去家中的信寄了吗?”
文氏点头,她时常要与文家通信的,肖春缮也很清楚,有好东西从未落过她文家的。
想到这里,文氏最后那点气跟疑虑也消失殆尽。
“现在我们肖家文家安好,就足够了,皇上从前猜忌文家,如今,又对我们......”文氏还是试图多说几句,让他明白其担忧。
肖春缮负手面对着窗外,“放心,要倒,也得让他们华家先倒。”
他一路走来,风风雨雨,受了无数耻辱跟委屈,才有的今天风光。
而华晟意靠着祖上庇佑,坐在了太师的位置,明明是那样一个混账人,皇上偏偏还各种用他。
他如何能够甘心。
*
“娘娘,这下那文氏该老实了。”温嬷嬷说着。
华姝回来路上一直没说话。
一切都发生的恰到好处,可又隐隐觉得不对。
尤其是肖春缮,他的神情太过夸张。
华姝曾在赵国与这些官吏打过交道,能稳坐高位,那个个都是千年的老狐狸。
一个能从低处忍辱负重爬到太尉一职的人,真的连一个妇人都拿捏不了吗?
尤其是文氏这样的女子,外表强也掩盖不住骨子是个骄纵贵女。
肖春缮是最为了解的。
当初,京内惧内名声最大的是父亲,就是肖春缮在京内,都是排不上号的。
那现在表现出来的模样,几分真几分假,他闹得人尽皆知,又是想转移什么?
华姝垂眸,思绪流转。
她托父亲去查,决定是正确的,肖春缮远没有这么简单。
到了小院,恰巧与李胜碰了面,显然是请华姝前去帮着上药的。
只是这次李胜的脸上多了几分的担心。
华姝并未问他,到了皇上那边,就见着孙院判在那里说着什么,而皇上褪去外面的衣裳,还能看到他的腰腹。
楚泽腰腹的肉是紧实有力的,胳膊侧着撑着身体,还有几分病美人的感觉。
孙院判见皇后娘娘来了,行礼问安。
华姝点头,来到皇上这边,就见着他摆了摆手,屏退了旁人。
而放在床边的药不是白天那种,是白红交替的膏状药。
“这?”华姝刚刚在孙院判的脸上也同样看到了担心,自然能够猜测到一二。
想必是皇上为了明日,下了猛药了。
“来吧,朕身体健硕,能忍得住。”楚泽知道,华姝聪慧,也不想多废话,直接让她开始。
华姝手指轻轻触碰到他的腰,将里面的那一层纱挪到一旁。
“刚刚臣妾去了肖大人那里,看了一场精彩的戏。”华姝神色不变地说着,像是在唠唠家常般。
楚泽:“肖太尉是演上了?”
华姝一听,便明白楚泽也很明白这个太尉是什么性子,她手持着木签,将药膏涂抹上去。
几乎触碰那一刻,都听到了细细的滋啦声。
楚泽脸刷的一下白了,连带腰腹那块绷得紧,一块块鼓胀好似两云梯。
华姝眉头蹙起,看着那药膏在腿上好似腐蚀了一般,血肉模糊,很吓人。
仿佛间,她都感觉到疼痛了。
她想快点完事,也顾不得说些事分散他的注意力了。
只见楚泽浑身青筋暴跳,汗如雨下,他硬是一声没吭。
他睁着朦胧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她似乎也有些紧张,那手都有些微颤。
楚泽突然有些后悔让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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