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一定会尽力的。”
“好样的。这才是我的孙女,咱们要有担当。”
“爷爷,你先去洗漱吧,出去一天了,也解解乏。”
“嗯,你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顺其自然最好了。”
“知道了。”张红梅突然想到要是能够有相机就好了,就是自己也不好意思跟刘景章张嘴借啊?
就是想跟老太太照相,虽然老人家的身体看着还不错,但是都八十多的人了,真怕有个万一,还是留个念想吧。
不行自己还是去找刘景章一趟吧,不管怎么样别留下遗憾。
张红梅想到这里推着自行车就出去了,直奔刘景章家的照相馆。
今天的运气不错,他们爷俩都在照相馆,要是从刘景章一个人手里借来相机,张红梅觉得自己用的也不踏实,还是都在的好,不行自己就买过来,这样最好不过了,就算怕人家不割爱。
“张红梅,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刘学长,还有刘叔叔,我是过来有事相求的。”
“什么事?还需要我爸?”刘景章很疑惑,跟张红梅相处大半年了,从来没有从她嘴里听过求这个字眼。
“刘学长,让我跟刘叔叔说吧。
刘叔叔是这样的,也想租用您家的相机,因为一些原因,我今晚回老家,我想带相机回去照相,其实要不是回来晚,会耽误刘学长上学,哦都想邀请他一起我我老家看看了,可是我们最早也得二号才能回来,所以,您能不能租借给我?”
“呵呵。不用租,借给你就行了。”自己在儿子的嘴里已经知道了这个漂亮的不可思议的小姑娘不仅是状元,还非常的又经济头脑。
放假前儿子拿回来三百多给自己。原来就是这个丫头搞出来的项目,还有听说这是将来的能人,别说这相机是借,就算要,自己也会心甘情愿的奉上的。
“那太谢谢叔叔了,还有把交卷也给我吧,我估摸着最少也得两卷。”
“没事,你都拿去就行了。有备无患。章子你教教你同学怎么用。我去拿交卷。”
刘景章朝着张红梅挤了挤眼“回去办婚礼?”
“不是,出国的时间定了,就在下月的八号,我出去前,怎么也得给我爸妈烧纸说一声的。”
“哦。”刘景章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马转移话题“张红梅,我教你怎么用这相机。”
刘景章说了一遍,张红梅就记住了,不是太复杂,就跟自己前世八十年代的相机的操作差不太多。
“呵呵,状元就是状元,学什么都快。这相机一上手就学会了,佩服佩服。”
这时候刘景章他爸也把剩余的六卷胶卷拿出来了,这小子整天的霍霍东西,所以自己才藏了起来。
“谢谢刘叔叔了,我一定是妥善保管相机的,您放心。还有交卷,我用剩下的过来还您。”
“呵呵,小姑娘,真的不用客气的,你放心的拿去用就行了。”
“再次谢谢您啦叔叔,我赶时间,以后有机会再聊。”
“去忙吧,以后有机会家里来玩。”
张红梅笑着答应了,刘景章把铁皮箱子帮着张红梅绑在了后车座。
张红梅一路疾驰,但是还是比张守义晚了。
“红梅,你去干什么了?我很不安,以为你跑了,不要我了。”张守义就想怨妇一样,张红梅当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张大哥,你好好说话。这么多人都在呢,你就不怕丢脸?”
“丢脸算什么?我就怕丢了你。”
“好啦好啦,我出去找刘景章借相机了,我想回去给家里人照照片,省的以后想了。”
“红梅,对不起我忙忘了。”
“没关系的,这算什么事?爷爷呢?”
“爷爷在客厅等着呢?”
“你不会是想出去找我吧?”
“是啊。我刚走到门口你就回来了。”
“没有必要的,我还能去哪?咱们去吃饭吧,是吃完就出发吗?”
“嗯,这样,咱们二十九的早上应该能到刘家屯了。”
“好吧,吃完饭,咱们都洗个澡再出发。”
几人来到了客厅,顾传明白了一眼张守义“都说没必要了,你还得急赤白脸的要去找。吃饭吧,现在紧着点时间,路上就不用赶了。”
晚饭是饺子,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条件,都是老传统,上车的饺子,下车的面。
猪肉茴香的,这个馅料不错,张红梅多吃了两个。
李婶都没有上桌吃饭,和李叔两人去准备洗澡水了。
一个小时以后四人开着一辆车,出发了。开车的是小李,王颖坐在副驾驶。张红梅和张守义两人坐在后面。
“张大哥。你准备的东西呢?”怎么车上就自己买的糖呢?
“我打电话给那边的朋友。他们帮忙准备的。”
“呵呵,这样更好,还省的一路上太热,还得跟着货物挤着。
张大哥,你累吗?要不你睡会儿吧?”
“行,我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我先睡会儿,你累了也睡吧,有小李他们两个呢。”
“嗯,我知道,你不用操心我的事,赶紧休息吧。”
张守义靠在后靠背,没有十分钟就睡着了。
这睡意是传染的,张守义睡着了,张红梅也有点困了。“王颖,你们两个换着开吧,我也累了。”
迷迷糊糊的,等到张红梅醒来,估计都是后半夜了,前面开着车窗,后面都觉得有点冷了。
看了一眼身边的张守义,还在熟睡。也没有打扰他,闭上眼也继续睡觉。
再次睁眼,太阳都从地平线升了起来,还是小李在开车,王颖也在睡觉。
“小李,咱们到哪了?”
“您醒了,现在进了T市境内了。”
“行。你要是累了就让王颖来开。”
“没事,我能行的,还有咱们要停下来吃饭吗?”
“继续前行。”张守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是。”
“张大哥,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行,我是渴了。”
张红梅递过来水壶。张守义接过来,本来想漱口的,可是喝在嘴里就知道这水不能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