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往回走,半路上有遇到了王红喜带着的十个人了。
“茂才,怎么样?”
“红喜,没事了,就是张同志受了点伤,二愣子他们去抬野猪和狼了,你们几个直接顺着道走到潭水边就能找到他们,三头狼还有两头大野猪,他们十个人抬着费劲,你们去了正好,可以换换手。”
“好嘞,你们先回去给张同志看看,我们就先过去了。”
几人分开,快要到家看到了王小顺还有张兴国他们。
张兴国看到自己儿子受伤了吓了一跳。检查了下伤口,看着不深就放心了。
“茂才,我儿子就回家让红梅给上药就行了,不去赤脚大夫那里了。”
“中,你们的伤药一定比赤脚大夫的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这时候张红梅才细看了刘茂才。裤腿一高一低,脚脖子上都是泥。现在都干在腿上了。
“三大爷你再挑水浇庄稼啊?”
“嗯,浇了总比不浇强,高粱没准还能吐穗呢。”
“爸,我跟你一起去。”刘二丫也跟着刘茂才一起回去了。
张兴国把羊赶到张红梅的院子,剩下的几个人都是直接去了张兴国的院子。
“张大哥,我回去取药,你先洗个澡。回来我给你上药。”
“去吧,你也先去洗漱下,不急的。”
张红梅点头回了自己的家,插上门,回了自己的屋子就进了空间,坐在椅子上才感觉手脚酸软。拍了拍自己的脸,洗了一个澡。
在库房里翻找效果最好的伤药。现在也不能给张守义打破伤风的针,没有办法,这个真的不能拿出来。
最后找到了云南白药粉剂,撕下一张作业本的纸,倒出一半包好,这才出了空间。又把所有的肉包子都放进盆子里,一会儿端去张兴国家,今天就在那里吃了。再摘几个黄瓜,没办法,实在是不想动手做饭了。将就吧。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了,张红梅这才去了张兴国家。这时张守义已经洗过澡了,穿着跨梁背心坐在院子里的桌子旁等着张红梅。
“张大哥,咱们上药。不知道现在被动物咬伤有没有预防毒性扩散的药?”张红梅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疫苗,只能说是毒性,希望张守义能够听懂。
“没有,这动物咬伤能有什么毒性?”张守义心里琢磨着难道张红梅也是再活一世的人?要不她怎么说起这方面的事?
张红梅把纸包打开,一点点的撒在张守义的伤口上。
但到现在张守义真的糊涂了,这药分明是上辈子的云南白药,虽然现在也有,但也只是在云南有,(胡说的,没有根据)而北方根本就没有这东西。
这张红梅到底是什么来历?
张守义虽然心里想着,但是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张红梅还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差点就被张守义给脱了。
上完药,张兴国这才放心,刚才才真的发现了伤口大小深浅。
张红梅洗手“张伯伯,张大哥,小顺哥咱们吃饭,我也懒得做了,就是简单的剩饭。”
“行,红梅你们两个多吃点压压惊。”(这是什么理论)
下午王小顺把水缸都挑满了,回来兴奋的跟张红梅说“红梅,村里的人把野猪还有狼都抬回来了,说是晚上吃肉。”
“那可好了,你和张大哥吃完饭明天再走。”
“首长说让守义哥住几天再走。守义哥没有拒绝。”王小顺笑眯眯的说。
张守义躺在屋里,因为天热。伤口也疼所以有些烦躁。自嘲的笑笑,还真是矫情了,就这点伤至于自己这样?
在这待几天也好,陪陪爸爸。也疏散一下自己阴郁的心情。
因为干旱大伙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今天有了肉吃当然特别的兴奋。
王红喜很会做人跟大家说这是张同志还有张红梅两人一起打的,大家当然真心的感谢两人。
张红梅一路向着大队去,村里很多人都热情的跟她打招呼,弄的张红梅莫名其妙,直到大队部才知道怎么回事。
其实自己也不确定张守义是不是愿意把猎物献出来。应该不会反对才是,毕竟是金大腿,不差钱。
张红梅帮着干活,村里的妇女都在,当然不会用她们,所以二丫她俩就窝在一边说说笑笑。
张兴国他们爷三也过来了,受到大家更热烈的欢迎。张兴国不是小气的人,还带过来几瓶白酒,这当然不够大家伙喝,但是几位老人还是能够喝几口的。
二愣子杀了两头猪,都是剥皮,特意的过来给张红梅和张守义两人一人十块钱,这次钱少是因为猪皮破损,两人得了十块钱也没有说啥,本来就没打算有啥收获,现在这钱就是白得的。
至于三头狼的皮二愣子让张红梅留起来,冬天可是好东西。
“张大哥,这狼皮留着给张伯伯做棉衣。”
“够的话你也做身。”
“这个我不清楚,得问问我三大娘。再说这皮子还得我大爷爷熟呢。”
“嗯。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没有意见,要是不够我再给你找找,总能做两身的。”
张红梅不在搭理张守义了,继续跟村里的婶子大娘偷师学艺,毕竟上次的大锅肉真的香。
最后只炖了一头猪,一头狼,剩下的都做成了肉干,十多个妇女把肉改刀,抹盐上蒸锅。熟了后放凉了再抹一次盐,之后就是晾晒了。
张红梅真的没有吃过这种肉干。最后太奶决定给张红梅二十斤,张兴国二十斤肉干。剩下的今天过去抬猎物的二十二个人一人一斤。最后所有的肉干全村平分,当然已经分过肉干的还是会分到。
又是一笔意外之财,张红梅乐呵呵的。今天收获真的不错,貌似张守义得的不太多,偷偷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和村里的老人们耐心彬彬有礼的聊天,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这人不是那么讨人厌了。
张守义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回头一看和张红梅正好对视。两人同时点了一下头看到对方的动作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