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下车到了张大强的身边“张连长,你冷静一些。”
张大强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我不会乱来。”
于敏扯了扯嘴角,“你说不会乱来,可是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嗯,我注意。”
栓子在一边偷笑。新奇这张连长还真是听话,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冲动易怒不听劝阻的人。
等了半个时辰后所有的货都装车,镖头进去做手续。
已经中午了,但是他们这种人是在装着货的时候是不会停下来吃饭。
在城门楼镖头花钱了,究竟花多少没有看到,反正没有检查就放他们出来。
到了城外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继续前进,已经约定好了地方,他们去那里汇合。
一个时辰后在一个破庙处停下来,王汉民看到他们平安回来才放心。
午饭已经准备好,今天镖局也和他们一起吃饭。
王恒来到于敏的身边坐下“于大夫,吃完饭你跟我去选皮毛,这并不是我们押的货,而是我们自己的,你可以随便选。”
“好。还能少花点钱。”
“不用给钱,”王恒笑着说。
于敏马上摇头“要是不要钱我就不要了。”
“你还要给我做手术,就当诊费了。”
“一码是一码,我不要诊费。”
王恒看着于敏好一会儿“好。我只收成本。”
“那行。”
叫着小芹跟着一起,人家光是皮毛就有一车。
于敏第一眼就看上了貂皮,“小芹姐,你说这皮毛要是穿上是不是太显眼了?”
“不方便走路。”
于敏也知道,等到他们汇合后再次前进,一定没有她坐车的可能行性。
“那算了,还是不做了。咱们两个把买来的棉花和布做成棉衣。”
“于大夫,你应该做,你的身体弱,应该多穿点,再说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追上,这短时间也太冷。”
于敏左右发愁。“到时候夏天也就难受了,我要比别人的棉衣多。”
“那也比这样受罪强,要是你生病了怎么办?”
于敏扯了扯嘴角“也对。好吧,那就做轻便一点的。”
最后还是选择了羊皮,棉裤棉衣棉鞋手套用心羊皮,帽子围脖用貂皮。
听着王恒说的钱数于敏皱着眉头“不是吧?这也太便宜了。”
“我告诉你的是收的价钱,你放心,绝对没有少要钱。快点吧,马上就要出发了。”
两人抱着皮毛回到马车上,于敏还在叨咕,就是觉得太便宜。
“于大夫,赶紧的吧,你裁我来做。”
于敏也不是纠结的人。算了,就这样吧。
先做棉裤,风吹的腿难受。特意的做的肥了点,长了点。
小芹的针线活特别好,虽然在马车上颠簸,但是还是做的针脚密实。
于敏开始裁棉衣,看着羊皮还有富裕,还裁了一件坎肩。
风吹着也是真的挺冷,手冻的僵硬。
“于大夫,你可是要保护好你的手,我来做就行。”
“没事。”
“没事什么啊,李大夫可是特意的嘱咐我一定要看好你保护好手。你放心,我晚上接着做,你要是没事就裁围脖和手套。”
于敏没有推辞只能放下。想着晚上做也是要在帐篷里,不行就点灯做,白天睡着也是一样。
围脖和手套帽子都裁出来,还给小芹也做了一套,这样就没有剩下啥。
棉鞋已经想好了,就在新棉鞋外面缝上一层。
小芹听了她的话后笑了“那样肯定不行。棉鞋还不着急,等到棉衣都做出来后我做棉鞋。”
一直到了天黑小芹才放下手里的活计。今天白天耽误的时间太多,晚上就要多走一段时间。
八点多停下来,地方是镖局选的,他们这条路走了好几年,对路上熟悉。
栓子帮着她们支上帐篷后两人就进去开始做棉衣。在车上做速度太慢。
吃过晚饭给王恒煎药后继续,两人一直做到了后半夜这才停下来,棉衣棉裤坎肩已经做好。
现在就是差小件。
“小芹姐,坎肩是给你的,我也穿不上。”
“我不要。”
“给你就拿着,本来就是按照你的身形裁剪的,别推辞了。赶紧的睡觉,明天在车上纳鞋底。”
“于大夫,谢谢你。”
“你干什么这么客气?”
感觉还没有躺下没有多长时间就听到了外面的喊声。
于敏起来就先煎药,小芹给伤员换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和帐篷这才洗漱吃饭。
今天中午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不过这个时候于敏的帽子也做好,两人一人一顶,看着还挺好看。
两天过后镖局又要去县城,这次张大强他们没有进去,而是赶车继续前进,到时候镖局去追他们。
王恒和于敏坐在街上,看着她认真看书的样子想着人家有学识不是没有原因。
一直到了第三天镖局才行追上他们。于敏也知道明天下午就能和李景恒他们汇合。
“王兄弟,我听说前面在一个月以前打仗了,而且规模挺大。”
王汉民皱着眉头,顺着标记找一定是这条路。也就是前一阵大部队在这里有一场杖,那一定也有伤员留下。
这下他着急了,“镖头,有没有听说这边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有。”
知道大部队没有能力给他们留下多少东西,兄弟们一定在受罪,王汉民瞬间急了。
“镖头,我们连夜前进,就不能等着你们了。”
“王兄弟,咱们一起。”
张大强听到这个消息后一蹦三尺高“王大哥,我去前面探路。”
“好,一定要小心点。”
于敏看着他们的架势就明白已经知道前面发生过战争,他们也想到们伤员会留下来。
夜里马车的速度不快,而且马也太累。
实在是没有办法,就是再着急也不能这么赶路了。
后半夜停下来休息,特意的给马弄的热水喝,草料给的也充足。
“于大夫,这是怎么了?怎么王连长就突然这么急?”
于敏摇头,“我也不清楚,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要不然张连长和栓子也不会骑马离开。”
“也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觉得心惊胆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