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看着楼主护子很吃味,来到这世界那么久,连亲爹的面都没见一次,一股小怨气从心底升起。
也不知道亲爹还有墙角吗?如果有,他一定挥着小锄头一一挖倒,太可恶了,一走就是多年,都不知道回来看一眼亲儿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坐在旁边看戏的第一楼众高手集集抽抽,苏青云可不就是钻在那疙瘩了。
蓝月听完酸话有点心疼苏阳,这得多大的怨才能说出如此酸的话,伸手握苏阳的左手,送上关爱。
而苏阳的右手被云露握住,好吧,她们的男人她们自己疼。
再说楼主冲到楼应飞跟前挡住了那致命的一拳,随后一巴掌抽在喻家主脸上。
抽的喻家老牙在风中飘落,身子像是狂风中的落叶,狠狠砸向地面,地面被砸出一个人形大坑。
抽飞喻家主,楼主这才转过头训儿子。
“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你什么实力,人家什么实力,你怎么可以跟那种人近身战,还不设防,你是不是想死!”
那一瞬间的心悸让楼主后怕到不能呼吸,丹田毁了还能恢复,如果是命没了,他就要断后了。
万里良田一根苗,楼主对儿子的爱绝对不掺假。
“你不出手他也伤不了我。”
楼应飞被训,有点拉不下脸,这里不仅有刚刚认下不久的大哥,还有一帮兄弟,他要脸啊,忍不住吼回去。
都说堂前教子,人家那堂前可不是人前,当着这么一帮人教训,自尊心很强的楼应飞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你!”楼主气的扬起巴掌,举了半响到底还是没打下去,楼应飞则是扬着脑袋回瞪,他说的是真的。
身上的盔甲不是摆设,如果喻家主真能伤他,他早死几百回了,这几天可没少这样的战斗。
他们这边父子对持,那边喻家一众高手急坏了,七手八脚救出家主,再看喻家主,真惨啊。
一张老脸被打毁半边,一头一脸的血,人已经陷入晕迷届,看着不像来找茬的,倒像是来送死的。
喻家二长老赶紧取出疗伤丹给家主服下,不管怎么滴先把家主救活,然后再想招。
见多识广的喻家二长老感觉事情不对头,眼前这帮家伙怕是不好惹啊。
丹药服下,药效很快发作,喻家众高手把家主围在中间,与苏阳这方对持,其实只有他们保持警惕,苏阳这方根本不鸟他们。
楼主父子二人继续瞪眼,苏阳陪着自己的女人吃喝,其他人忙着给串串上调料,闻着香味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
这些串串上的肉都是苏阳从深海带回来的,肉质那叫一个鲜美啊,有的肉根本没尝过。
当然了,最好吃的还是双头夺命鲨的脑子,深海魔鲸王腰间的肋肉和金眼灵龟熬的汤,那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一般人想吃到这些东西,那是做梦呢,首先能不能到达深海都成问题。
就算到达深海,能不能杀死这些家伙也是问题,杀了这些大家伙能不能逃出深海,那就是一个未知数。
“我要吃脑子。”蓝月嘟着红唇发嗲,这一招是跟林笑学的,蓝月想让自己女人一点,便向林笑讨教一二。
“吃吃,贼好吃。”苏阳立刻取出双头夺命鲨的脑子放到火上,看的第一楼的高手不停吸气。
我去,这个苏阳来头是不是太大了,能得一点双头夺命鲨的脑子已经了不起,人家那是拿来当饭吃呢。
双头夺命鲨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杀了?
这个问题无人问出,只是默默留在心底,对蓝月送上羡慕嫉妒的小眼神,只恨自己不是女人,不能发嗲。
一顿饭吃完,喻家主的伤也好的一半,瞪大迷茫的眼睛无语问苍天。
喻家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走了什么背运,他不过是想讨回无色果,为何被人打的这么惨。
这话就是喻家主的不对了,他一上场可不是讨回无色果那么简单,那是想要杀人灭口呢。
“醒了?”楼主收回视线,这次对持他输了,不过台阶也找到了,那就是拿喻家当台阶,他要跟喻家主算账。
楼应飞收回眼神,眼睛瞪的有点酸,不理会父亲,颠颠走向苏阳,他还没吃饱呢。
“大哥,肉呢?”楼应飞瞅着烧烤架,上面空空如也。
“肉在这儿呢。”苏阳拍拍脚,问道:“你是想啃脚面还是啃脚底?”
这个问题楼应飞不想回答,他哪都不想啃,那又不是熊掌,有什么好啃。
揉着眼睛蹲在苏阳面前,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就不信大哥能硬下心肠。
事实是苏阳真能硬下心肠,不过云露心肠软啊,看不得一个七尺高的汉子跟个哈巴狗似的蹲在那儿,于是她贡献了一些食材。
达成所愿的楼应飞立刻消失,他不当电灯泡,他会静静的享受美食。
楼应飞是爽了,喻家主不爽了,才醒来,还不给迷瞪的时间,楼主就来到了他跟前,带来强大的威胁。
“前辈怎么称呼?喻家可曾得罪前罪?”
喻家主强自镇定,从地上站起来,腿还有点软,借着喻家人的搀扶这才站稳。
“呵呵,你不配知道我是谁,不过我大人大量让你们做个明白鬼,老夫乃是第一楼楼主。”
高人就是高人,说到自己身份时,下巴不抬,脸上不挂威严的表情,也不放出气势压人,看着就是普通一凡人。
偏偏这个普通一凡人说出的话,字字砸人,砸的喻家主腿软了,腰弯了,脑袋也低下了,不仅是他,喻家众人都是这表情。
这才是强者的气势,没有气势更吓人。
“楼,楼主,对,对,对不起,不知喻家哪里得罪您了?”喻家主跪在地上,,炼丹师的高傲荡然无存。
“得罪,不敢,喻家可是玄玄大陆的天道,天王老子都不怕的主,你怎么会得罪我呢,是我得罪您了。
说吧,我得罪您了,你打算怎么办吧,是千刀万刮还是碎尸万段?”
这话说的喻家主脑袋叩在地面上不敢抬起来,后悔之前放出的大话,赶紧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