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白日宣……(1 / 1)

“今日请了假,一早就来等着了。”沈拾琅扶着苏锦时的腰,打量苏锦时,说了句苏锦时最爱听的话,“没胖。”

不论是在大熙还是在现代,苏锦时吃东西虽然不大忌口,但是对量还是比较控制的。

沈拾琅的手握在苏锦时的腰上,细的让他的指尖都快要碰到一起。

沈拾琅忍不住捏了一下。

苏锦时脸一红,现在被沈拾琅捏捏腰,腿便有些发软了,直接软乎乎的靠在了沈拾琅的怀里。

沈拾琅脸也红了,他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做。

苏锦时抬头看沈拾琅的反应,自己反倒没那么窘了,下巴尖靠在沈拾琅的胸口,微眯着眼笑问:“沈拾琅,想我没?”

“想。”沈拾琅声音哑了下来,满腔全是对苏锦时思念的努力克制,“三日时间,我每一日都是数着数过的。”

“可我想你想了一个月呢。”苏锦时脸颊微微红,目光落在沈拾琅的脸上,不舍移开。

沈拾琅握着她腰的手骤然收紧,将她用力往怀里压,而后松开她的腰,双臂紧紧地将她人圈在怀里。

他只想了三日,可她却想了三十日。

三日他便心中空的慌,做什么都不得劲,不知苏锦时三十日,又是怎么过来的。

原本苏锦时没有传送门,还没有过来时,沈拾琅一门心思的想要找到与苏锦时相见的办法,还顾不得想其他。

但现在,沈拾琅头一次体会到了思念家人以外的痛。

“想到你今日回来,我从昨夜便睡不着。”沈拾琅说道。

“只有昨夜吗?”苏锦时问。

沈拾琅摇摇头,说:“你走的那日夜里,我也没睡着。”

他没好意思说,他还偷偷跑到苏锦时的屋子睡的。

不过没有睡苏锦时的床。

苏锦时不在,他不能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便直接用她的床。

他自己带了被褥,在苏锦时的屋子打的地铺。

睡不着的时候,至少睁开眼便能看见苏锦时的床,能看见她的柜子,想着三日后她从柜中出来的模样。

“第二日夜里,我干脆点了灯,熬夜处理公务。”沈拾琅说道,“昨日夜里也是。这样今日即便是请假,也不妨碍公事。”

苏锦时双手环着沈拾琅的脖子,将他脖子压下。

她根本没怎么用力,感觉到她的力道,沈拾琅便已经低下了头来。

还没碰到他的唇,他的嘴已经伸了过来。

苏锦时忍着笑,忽然改了方向,吻在了他的下巴上。

沈拾琅伸出的嘴都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这么愣住了。

嗯?

低头,便看见苏锦时脸上挂着满是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沈拾琅无奈道:“你就坏吧。”

苏锦时刚想逗他几句以显示自己的胜利,沈拾琅突然将她抱了起来。

紧跟着,沈拾琅的唇边紧紧贴上。

他往旁边几步,便将苏锦时放在了梳妆台上坐着。

苏锦时的后背被沈拾琅紧紧地压在铜镜上,后脑也因为他吻得用力,紧贴在铜镜上。

苏锦时推了推他,沈拾琅稍稍松开,苏锦时双手抓着他的肩膀,说:“别那么用力。”

沈拾琅呼吸粗了几下,又将她抱了起来。

双手托着她的腰下,那手感让他想起了过年时,馒头铺子推出的汤碗那么大的白白胖胖的馒头。

沈拾琅手上有些忍不住。

苏锦时心中吐槽,你这是把我当捏捏玩具玩呢?

突然,沈拾琅身形一矮,苏锦时才发现他已经坐在了塌上,顺势便让苏锦时坐在自己的腿上。

沈拾琅一手扣在苏锦时的后脑。

但这次,力道轻了许多。

苏锦时的衣襟乱了,里头嫩黄的肚兜,像是春天的颜色。

肚兜上头还有从枝丫上绽放而出的梨花。

窗外的梨树上,也生出了春天的第一朵梨花,在枝丫上被风吹得轻颤。

时而摇曳,时而颤抖。

突然,一滴树叶上未干的露水被风吹落,嘀嗒在梨花上,摇摇欲坠。

一只蝴蝶翩然落在上头,肚兜细细的带子从她颈后松开带着梨花一同坠落,只余蝴蝶仍在原处,仿佛能同蜜蜂一般劳作似的。

“沈拾琅……”苏锦时低头看着沈拾琅的发冠。

他头顶发髻上的白玉发冠时不时的蹭在她的肩头和锁骨,微凉。

沈拾琅抬头,黑色的双眸已经蒙上了一层迷失的雾气。

脸颊上的红晕让苏锦时忍不住捧住了他的脸,拇指轻轻落在他脸颊的红晕上。

没了沈拾琅的遮挡,苏锦时才看见自己的肚兜正斜斜的挂在脖子上,只遮得住小半边。

虽窗户不透,但也没挡住窗外的阳光洒进来,洒在两人身上,都笼上一层薄薄的金色。

这样的阳光,也让苏锦时把自己的情形看的更加清楚。

苏锦时脸顿时红透了。

沈拾琅便见梨花也染上了一抹粉。

沈拾琅刚要低头,苏锦时说:“大熙没有白日宣……咳……那什么的说法吗?”

沈拾琅:“……”

他深吸一口气,苏锦时此时这般模样,实在是叫他很难把持。

再看下去,怕是真要白日宣那什么了。

沈拾琅把苏锦时压在怀里紧紧地抱着,脸埋进她的颈窝。

可没忍多会儿又想下去。

他干脆闭上眼,松开了苏锦时,仰靠在了榻上,“锦时,我不敢看。”

苏锦时双手哆哆嗦嗦的拢着自己的衣衫,心说你明知道不能到最后,还撩什么啊!

现在好了,两人都闹了个大红脸,他自己还憋得难受。

“我好了。”苏锦时整理好衣衫,说了一声。

沈拾琅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才睁开眼。

不过双手还是忍不住放在苏锦时的腰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

苏锦时忍不住瞄了一眼,说:“听说如果男的总是反复忍耐,时间久了会……不行。”

沈拾琅在她腰间轻捏的动作猛的顿住,苏锦时现在说话,可真是越来越刺激了。

“待到洞房花烛时,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沈拾琅嗓音紧绷道。

苏锦时莫名有点儿心虚。

她差点儿忘了,两人快要成亲了,她可不能再逞口舌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