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1 / 1)

傲气!谁没有啊?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打压他们的这种傲气。

“少说这些废话,你不是要挑战我们吗?那我就第一个迎战,你要比什么?怎么比?拿出一个章程出来!”

这个人也是牛气的不行,直接就拿着自己的乐器走上了舞台。

李星云微微一笑说道。

“比什么都行!我李星云从来都不怕,而且我还可以这样跟你说,我今天就不演奏我的古琴了,和你们比没有必要使用古琴,你们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至于说论输赢?那我们既然都是音乐家,到了我们这个阶段,你找普通人来给我们分胜负,或许还真的就品不出我们想要的味道,甚至因为喜好的差距,判断不出我们的水准,所以我也不要什么观众了,我们自己给自己打分,当然在座的也可以打分,你们要是觉得谁赢有意见可以提出来!”

李星云很淡然的对着所有的人说道,就是这样的自信,人多又怎么样?照样不怂你们,就是要在你们最强的地方打败你们,即便是你们都清晰的觉得自己输的心服口服,这种人不打服他们,他们永远都以为自己了不起,要上天,自己就要让他们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好!好的很!你这样就不怕自己输掉吗?”

听到李星云的话,站在台下的穆德脸色铁青,从来都没有这样不爽过,这绝对是对于自己过于自信,同时这也是对爱乐乐团的挑战,要是真的输,在场的基本上全是爱乐乐团的团员,就连作为裁判都不敢有丝毫的偏向自己的人,甚至可以这样说,偏向李星云才是正确的,不然李星云要是输了,说他们爱乐乐团输不起,那才是真的丢大脸了。

直到这个时候穆德才真的觉得自己就不该答应这场挑战,不说结果,现在就感觉自己已经输了一半,一直都被这个年轻人给牵着鼻子走,华夏人果然脑子当中都是各种阴谋诡计不敢正面来战,要是找点观众,说不定这场比赛的对于自己这边更有利一些,这个李星云实在是太坏了。

穆德对于华夏的观感更加的不好,虽然一直以来对于华夏的观感都不是很好,但是今天见到之后才真的觉得华夏是非常不好的,比那些无良媒体报道的更加的不堪,那些无良媒体虽然大部分都让人恶心,但是现在似乎做了一件好事情。

李星云当然不知道此时穆德对于华夏的观感一直都不好,尤其现在因为自己的原因更差了,但即便知道李星云也不会理会,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带有异样的眼光,从来都不曾正眼好好的看别的优点,说了也是白说。

“输?我有什么好怕输的!说到输,要不我们赌点什么吧!我们这样干比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作为远方而来的朋友,要是我们不互相留点什么,似乎太对不起你们远道而来了!”

李星云看着这一群人手里拿的乐器,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

“哼!正好!我也觉得太枯燥了,我也不欺负你,既然你都不适用你最擅长的古琴,那么只要你赢了我,我就把我手里的这把琴给你,当然了,要是我赢了你,我就吃点亏,你在你们国内的媒体上以你们国家音乐人的身份随便的说一句,就说你们国家的音乐永远也比不上我们国家的音乐!这个不难吧!”

站在台上的那个人率先说道。

显然对于李星云不使用古琴和自己比,他是兴奋的,刚才走上来的时候其实他都有点后悔,这个男人在刚才的古琴表演上真的算得上是震撼人心,以自己的能力还真的不能比,或许自己的团长有资格说这个男人的实力一般,但是自己还真的不行,刚才也就是头脑一热冲动的就冲了上来,甚至还有点后悔。

可是这个男人居然自大的表示自己可以不用自己最擅长的古琴和自己比,这不是断了一臂嘛!自己的实力虽然不是真正的大师级,可也是绝对的准大师级啊!用自己最擅长的赢下他不擅长的,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听到自己在台上的同胞这样说,大多数人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这还真的敢赌啊!但是这样赌才兴奋啊!而且大家都不是傻子,这个李星云使计谋让自己这些人带着情绪过来比,那就不能自己使用一些计谋吗?他不是不使用自己最擅长的古琴来比嘛,那正好,那就用其他的,直接让这个人输掉比赛,还能长脸,这是自己挖的坑也不能怪自己。

“哦?赌你的琴?”李星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怎么?怕了?怕了你也可以不赌啊!当然了,既然是比嘛,比什么都可以,你也可以选择你最擅长的古琴和我们比嘛,反正我们是不怕输的,我这把古琴可是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了,虽然不是什么名人用过的珍贵古琴,但也是大师的手笔,我是没有想过这一辈子要换其他的琴,但是吧!为了今天的这个比赛,我输了也无所谓了!”

这个人摸了摸自己装着琴的箱子,一脸的不舍,活脱脱一副生离死别的戏码。

当然了,戏精而已,李星云也没有将这个人放在眼里,要是真的舍不得也不会拿出来赌了。

“我李星云说过的话,可不是放屁,所以我答应了你们不适用古琴,那我就不适用古琴!”

李星云很肯定的说道。

此话一出,爱乐乐团的团员们则是露出了高兴的神色,要的就是这个答复。

在台上的那个男人尤其高兴。

这个人使用计谋,而自己也使用计谋,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跟李星云学的。

一副我学到了,我赚到的表情,不过在李星云眼中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至于说爱乐乐团的团长穆德则是一脸的严肃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发表对这件事情的意见,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个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