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想继续赖着的某人黑了脸。
苦于没有合情合理的理由,不得不坐直身体,正襟危坐端起气势。
“这个诅咒……”罗伊纳仿佛没看到阿塞斯幽怨的眼神,亲自把袖子修复好,为他扣好,“你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阿塞斯不动声色扫了眼邓布利多,“一个是明码标价的交易,一个是下黑手的帮助。”
“你还是那么聪明。”
罗伊纳拢好黑袍,柔顺的发丝调皮地露出一截,被她绕在指尖。
“可是聪明的人,太累。”
“累就累吧,好过看不清雾里花。”
“你知道一个词吗?慧极必伤。”
“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罗伊纳每一句劝解的话都被阿塞斯委婉地推了回去。
次数一多,罗伊纳也知道阿塞斯什么态度,幽幽叹气,忽而转了话题。
“你们怎么打的那么厉害,门口还留着魔力的痕迹,你们一开始应该没想打过分,是什么让你们改变主意了。”
说到这个问题,阿塞斯也有些无奈,“我不小心把他整个人打碎了,然后……然后他就发疯了。”
罗伊纳默了下,再开口时语气格外严肃,“记住这次的教训,任何馈赠都暗中标定了价格,你能付得起才能毫无负担去用它,不然结局就是他。”
阿塞斯有心为海尔波狡辩一句,但说出这番话的罗伊纳太严肃。
考虑到罗伊纳另一个身份是霍格沃茨的创始人,勉强算得上他的老师,阿塞斯礼貌点头,示意他记下了。
罗伊纳的气势不仅压倒阿塞斯,就连在一旁围观的邓布利多和斯内普都觉得喘不过气,有种面对教授的感觉。
阿塞斯连忙打圆场,“这不是你们没人告诉过我会那么疼吗?如果知道我下手就不会那么狠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某些事要自己还是亲身体会才会记忆深刻。”
罗伊纳语气莫名,她还记得她当时也是这样,没人告诉过他们肢体重生会那么痛,都是自己受过才知道。
他们既然都是这样,那阿塞斯自然也要和他们一样,不能例外。
别问,问就是习俗。
“不说这个了,反正你记得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以身涉险,对了,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提醒你诅咒的事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阿塞斯也不知道,也许是海尔波一时兴起,也许是有什么谋算,也许两种可能都有。
毕竟海尔波做事确实很随心,而且还提醒得那么隐蔽,若不是他恰好抓到一点头绪,诅咒恐怕……
阿塞斯倏尔皱眉,不愿意再继续想下去,“我也不知道。”
“好吧,这样也不错,能猜到他的想法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罗伊纳拉紧黑袍,站起身。
“那个孩子我已经安排好,在他找不到的地方,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女士皮鞋的声音走到门口又停下,罗伊纳回头,清冷的嗓音里多了几分关心和愧疚。
“你注意休息,你们纠缠那么多天了,再厉害的人也撑不住,我估计他也是躲起来休息了,短时间内不会出现,还有…我很抱歉,这次是我来晚了。 ”
阿塞斯无所谓一笑,“不晚,来的刚刚好。”
罗伊纳对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点点头,开门走了。
邓布利多看看阿塞斯又看看斯内普,虽然很想弄明白两次出现的黑衣人是谁,里面又涉及什么事,但很明显阿塞斯现在没有心情和他谈这个问题。
于是,他站起来向两人告辞。
“我忽然想起来霍格沃茨有事,我也先走一步了,西弗勒斯你帮卡文迪许教授看看伤口吧。”
“等等,邓布利多校长,我待会有些事要和你说,可以等一下吗?”阿塞斯出乎意料地叫住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一愣,脚步停了下来。
“算算时间,我差不多也能走了,麻烦再等我一会。”
阿塞斯的时间掐的刚刚好,他说完,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可能需要你们躲一下。”
阿塞斯松开斯内普的手,把他带到办公桌的沙发软椅上,邓布利多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走过去。
“进来。”
等他们用好魔咒隐藏身形,阿塞斯对门外扬声道。
门被推开,戈尔特气势汹汹走进来,“你怎么回事?”
没想到来的人是戈尔特,阿塞斯怔了下,然后就被迫迎接了戈尔特狂风暴雨般的关心。
“医生说你没让他去处理过伤口,你想死吗?想死也别死这,还是说你打算让我下半辈子活在愧疚里,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我每天要想的事情多了去,绝对不会想起你。”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你最好祈祷伤口没出问题,不然这边手都没用了,以后等着别人给你喂食吧。”
戈尔特上来扯阿塞斯衣服,一拉一扯,扣子崩飞两颗,阿塞斯无奈,单手擒住他的手腕,稍稍用了点力制止他。
“你想要我命可以直说,不用找个借口谋杀我,伤口就在这儿,你还用那么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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