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斯拿过羽毛笔,写了几封信,最后的落款用族徽尾戒盖了一个章。
“妮娜。”
“阿塞斯少爷!妮娜来了!”
家养小精灵妮娜抱着一大堆东西出现在阿塞斯面前。
“妮娜?你这是?”阿塞斯疑惑地看着妮娜。
“刚才斯内普教授让妮娜去拿一些您的东西过来。”妮娜小心地瞄了眼阿塞斯的表情,一双大眼里面尽是惶恐。
生怕阿塞斯因为她没打招呼就去拿东西而生气。
“之前少爷说过让妮娜听斯内普教授教授的话,所以妮娜听话了。”
“少爷,妮娜做的对吗?”
“对,妮娜你做的没错。”阿塞斯安抚她,“以后西弗说的话你照做就行,这次你做的很好。”
听到阿塞斯的夸奖,妮娜立马眉开眼笑,乐颠颠把手上的东西展示出来。
“妮娜把少爷习惯用的羽毛笔和其他东西拿过来了,还有一些信件和他们送来的羊皮纸,少爷要看吗?”
“等一下吧,把东西放在这,先帮我寄几封信。”
妮娜听话的把东西放在办公桌上,接过阿塞斯手上的信。
“寄去魔法部有两封信,其中这一封是单独寄给福吉的,别弄混。”
“另外的信件中这个是寄给我父亲母亲的,这些是德国魔法部、梅林爵士团和国际魔药协会的,还有……”
阿塞斯默了一瞬,还是拿出一封信,“这封信寄给预言家日报里面的丽塔.斯基特。”
“好的,少爷,你放心吧!妮娜保证完成任务。”
受到那么多的托付,妮娜立马打起精神,雄赳赳气昂昂地抱着一小沓信件奔赴猫头鹰棚屋。
信送出去,阿塞斯拿起妮娜送来的信件,一封封看过去。
信有一部分是卡特寄来的,上面的内容是对魔法部的一些记录,他在毕业后就进了魔法部。
看了几封后,阿塞斯眼睁睁看着上面的内容越来越偏。
从记录魔法部到问候伊莉丝,最后基本已经见不到魔法部的字样。
“这二傻子为什么不寄给伊莉丝要寄给我?”
阿塞斯无法理解卡特的脑回路,摇摇头把信件丢到一旁。
剩下的羊皮纸上面,也都是其他方面的汇报,阿塞斯一扫而过,对其中几件事给了方向后,就停下了笔。
现在所有事情步入正轨,他插手太多反而不合适。
最后一封信是安娜寄来的,上面除了关心,就只有几句简单的话语:
阿塞斯,尼可.勒梅说除了他以外,还有个人想见你,那个人让我告诉你,困扰你现在的问题,他知道答案。
困扰他的问题?
阿塞斯眼神凌厉,想到刚才那个猜测,当即拿起羽毛笔写下来回信,约定不久后的圣诞节见面。
正好顺便和卢修斯也见一面。
然后他再次叫出妮娜,让妮娜去送信。
妮娜效率极高,回来时已经两手空空,接过信件再一次消失。
这下,阿塞斯又没事情干了。
他坐在办公桌上,难得有种无所事事的感觉。
“你很闲?”
不知道什么时候欣赏完自己新首饰的美杜莎小姐突然问道。
阿塞斯确实挺闲的,便点了点头。
“那你去走廊里抓一下老鼠,我最近老是闻到老鼠的臭味,怪熏蛇的。”美杜莎小姐毫不客气地指使阿塞斯。
老鼠?阿格马尼斯?小矮星.彼得?
阿塞斯这才记起来霍格沃茨里还有个老鼠没抓到。
不过他为什么要抓老鼠,狗才抓老鼠,他又不是那只狗。
“不抓。”反正也没什么事情,阿塞斯干脆逗弄起美杜莎小姐。
“还有,蛇不应该是吃老鼠的吗?你怎么觉得老鼠熏。”
美杜莎小姐没好气地白了阿塞斯。
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它不悦地甩了甩尾巴,示意阿塞斯看过来。
“你看我的尾巴,你觉得我能离开这个大门吗?再说我又不是真的蛇。”
说到后面,美杜莎小姐声音低了下去,里面含了点郁郁寡欢。
虽然一直待着这里也不错,但是它也想像阿塞斯他们一样可以到处去。
阿塞斯看出它的想法,嘴唇张合,还是没有应下来。
技术上倒是没什么问题,他琢磨个几天就差不多了。
但是他来地窖第一天就把地窖的守门蛇弄没,斯内普不得骂死他?
“要不,我给你找个伴?”
这是阿塞斯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美杜莎小姐蛇瞳布灵一下,亮了。
“真的吗?”
阿塞斯正闲着,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干,而且还能实验一下“权柄”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何乐而不为。
“真的,你想要什么样的?”
“首先,它要好看,鳞片要亮晶晶的,但是它不能比我好看,我才是最好看的。”美杜莎小姐尽心尽力地描绘着。
阿塞斯一边听,一边留意门口的动静,现在差不多应该下课了。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美杜莎小姐咬牙切齿,它已经看到阿塞斯眼神飘忽好几次了。
“在听,继续讲。”阿塞斯漫不经心道,眼神还在盯着门口看。
美杜莎小姐把自己挪了挪位置,发现阿塞斯的视线还是看着门口。
“你有完没完,你要不就去接院长,在这里看着算怎么回事!”
闻言,阿塞斯意味深长地看了美杜莎小姐一眼,好整以暇道:
“我倒是想去,但是我出现在教室那里一秒,你可能就要被甩一次,你说我要不要去?”
美杜莎小姐一僵,若无其事盘起来,“刚才的描述你记住了吗?”
“记下了,过几天我去试试,做好了就给你。”
阿塞斯将它的要求记下,在羊皮纸上写下方案。
“嘎吱——”
地窖的门打开,没写两行字的羊皮纸直接被丢下。
“西弗,你回来了。”
阿塞斯眼睛一亮,快步上前。
还没抱到手,就被斯内普的眼刀拦了下来。
斯内普抚开阿塞斯,走到办公桌前,扫过桌面的羊皮纸,看着上面和美杜莎小姐相差无几的绘画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