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毫不犹豫的拒绝(1 / 1)

秦若初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换上了一抹苍白。

她的嘴唇颤抖着,难以置信地说道:“王爷,这药真的很有效,您为何就不肯收下呢?哪怕只是试一试也好啊。”

李泽霖皱了皱眉头,神色依旧冷漠,说道:“秦小姐,本王心意已决,莫要再说了。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去,只留下秦若初呆立在原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秦若初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眼前人逐渐远去,那决绝的背影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的满腔热情生生阻隔。

她的眼神中先是充满了难以置信,随后渐渐被失落和愤怒所占据,最后只能抱着手中的瓶子站在原地咬牙切齿。

【怎么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还是铁树不开花呀,这根木头难道听不出来吗?】

【人家可是连家中一共就只有几瓶的珍藏药都拿给你了,这得是多大的心意啊!结果你就这反应?真真是个榆木疙瘩,一点都不解风情。】

李泽霖刚准备抬脚离开,就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带着几分嗔怪和无奈,让他不由得微微侧目。

他循声望去,发现不远处的门边露出了一小片衣角,那衣角的颜色和花纹是那样的熟悉,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无奈,这个家伙,怎么老是这般躲躲藏藏的。

每次都像个顽皮的孩子,总爱偷偷摸摸地躲在角落里窥探,也不知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宋若曦刚刚本来在那纠结要不要回去睡个回笼觉,毕竟昨晚受伤折腾了一番,现在身子还有些乏累。

可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就听见了门口的动静。

那细微的声响瞬间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于是连忙跑过来听墙角了。

看到两人分开,宋若曦觉得没意思也就走了。

她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本来想着两个人无论是相貌还是家世都挺配的,李泽霖这样冷硬刻板的人能够找到像秦若初这般温柔美丽又家世良好的姑娘着实不容易。

为了促成他们,自己费了多少心思,想了这么多法子撮合他俩,到头来还是在起点一动不动。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满心的困惑。

“我都如此努力地推动了,怎么还是毫无进展?寻思着原本的剧情都改动这么多了,难道里面的男主没有脱单这一条是卡死的吗?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怎么都无法改变?唉,真是愁人呐!”

休养了一段时间后,令人烦躁的头疼症状总算是消失了。

宋若曦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她伸展着双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洋溢着轻松愉悦的笑容。

前面几天时不时就头晕目眩,那滋味可真不好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虽然太医给的那颗药的确很管用,能有效缓解头疼的症状,可那吃完之后就犯困,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

侍女看到宋若曦这般高兴,笑着说道:“陛下,您如今可算是大好了,瞧您这精神头,奴婢也跟着开心。”

她接着说:“好在太医的药管用,就是这副作用大了些,让陛下睡了那么久。”

宋若曦轻轻摆了摆手:“能治好头疼,睡久些也无妨。总比一直难受着好。”

于是就导致这些天的折子都没怎么动,堆积如山。

等好了之后恐怕就要开始赶工了,想想那一堆亟待处理的事务,宋若曦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天,宋若曦对着身边的太监总管李德说道:“李德啊,你瞧瞧这一堆折子,朕这一病,都给耽搁了。”

李德赶忙躬身回道:“陛下龙体为重,这折子晚些处理也无妨。”

宋若曦无奈地摇摇头:“但身为一国之君,该承担的责任还是得承担,再辛苦也得把这些事情处理妥当。朕可不能因为这点小病,就荒废了朝政。”

李德连忙应道:“陛下圣明,您一心为了江山社稷,实乃百姓之福。”

宋若曦长叹一口气:“唉,只希望能尽快处理完这些事务,莫要误了国家大事。”

宋若曦因为对外宣称得了会传染的病,所以是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再次见到袁清墨的。

这段时间对宋若曦来说,倒也不算难熬,只是心中对袁清墨的愧疚感始终挥之不去。

再次相见,对方的额头上还是能看到当初两个人撞到一块弄出来的伤口,虽然已经淡了许多,但依旧清晰可见。

说起来自己这些天头疼头晕,恐怕他的症状也差不多。

毕竟那次撞击着实不轻,自己身为帝王,养尊处优,还有太医精心照料,都难受了这么些时日,何况袁清墨呢。

“袁卿身体还有无大碍?”她寻思着他这头上的伤也有自己那一份功劳在里面,所以还是关怀下比较好。

宋若曦的目光落在袁清墨的额头,眼神中带着些许愧疚和关切。

“已经无碍了,多谢陛下关怀。”袁清墨作揖,他的声音沉稳而恭敬。

他的状态比较起了自己的确好很多,看起来当时撞的那一下似乎是自己伤得更重,最后只能够用他的身体更硬朗来解释。

“对了,朕记得你当时说自己遭遇意外马跑了才摔下去的,但你不是从小练习按理说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才对,难道是其他人有意为之?”

宋若曦微微眯起双眸,目光中透着探究和疑虑。

宋若曦这些天没办法看太多的折子,所以多数时候都躺在床上,于是就将那天的事情翻来覆去仔细整理了一遍。

她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

袁清墨犹豫片刻后开口,“的确是臣自己摔下去的,当时骑的马不小心被树枝刮到受了惊,当时刚好就在那个坡旁边,一时没有抓稳缰绳于是就掉下去了。”

他的语气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然而眼神中却隐隐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原来如此,话说补办的狩猎大会没多少时日了,袁卿到时候还参加吗?”宋若曦目光灼灼地看着袁清墨,心中却在思量着他刚才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