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青年缓缓叹息了一声,扭过了头。
一名额头带着闪电标记的青年正看着他。
玉元枭叹息了一声。
“说吧,你小子去而复返是为了什么?”
玉天恒眯了眯眼,道:“元枭前辈,我想拜托您一件事。”
“什么事?”
“我希望您可以回一趟宗门,请幻世老爷子来一趟。”
“嗯?”
“那蓝发少年的记忆中,有一些东西,我是一定要取来的。”
“嗯?”
“什么东西,居然能让你看的比十万年魂骨还重?”
玉天恒苦笑一声,道:“您就别挖苦我了。”
随即他正了正脸色。
“我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可以保我蓝电霸王龙宗未来数千年无忧的东西”
玉元枭一眯眼,随后笑了起来。
“行吧。”
话音未落,玉元枭已经消失。
玉天恒凝视着唐三,许久后,他缓缓道:“当年我就忘了这事以至于浪费了足足五年这一次,可不会了。”
随即,玉天恒放出他那强大至极的精神力,甚至隔绝掉了柳二龙的查探。
第二(rì),天还未亮。
玉天恒心有所感,抬起头来。
天边,一个小黑点正朝这里过来。
玉元枭一个闪烁直接出现在了他的(shēn)旁。
“出了点事,耽误了点时间。”
幻世巨龙直接问道:“小天恒,你让我来这里干什么?”
玉天恒凝视着幻世巨龙。
幻世巨龙明白了玉天恒的意思。
“放心,老人家我办事可没有那么不靠谱,除了你小子拥有封号斗罗的精神力,还有元枭这个小子,剩下的人没法发现我的。”
玉天恒点点头。
“那就好。”
“前辈,我们稍等一会儿,您能把(shēn)体变小一点吗?。”
幻世巨龙摇摇头。
“在常人看来自然没问题,可是那也是幻术的一种,你能直接看破。”
玉天恒沉默了一下。
也就是说,实际上的体型还是那么大。
“那么我们等他出来吧。”
东方,第一道阳光出现的一瞬间。
一道(shēn)影直接掠上房顶。
玉天恒眼睛一亮。
“前辈,您能做到完整复制下来这少年的记忆吗?或者让我自己亲自进入他的脑海中搜寻我想要的。”
幻世巨龙皱了皱眉。
“我只能保证你做什么都不会被他发现。”
玉天恒思索了一下。
“好,那就如此。”
幻世巨龙点点头,闭上眼,随即睁开。
只见幻世巨龙的两只龙眼之中,仿佛两片七彩色的海洋在翻涌。
“可以了。”
玉天恒点点头,走到唐三面前,将右手按到唐三脑袋上。
足足一炷香有余的时间过去,玉天恒才睁开眼。
“呼”
“这小子果然难缠。”
根本就来不及。
如果想要在唐三那坚韧的灵魂之中找出他想要的东西,他估摸着最少要半个月,甚至一两个月都不是没可能。
没办法,他只能将唐三前世从接触玄天功,到跳崖(shēn)死的那段记忆尽数复制了下来。
“好了,我们快走。”
玉天恒有点做贼心虚。
玉元枭摇了摇头。
“我就不走了,你们回去吧,我还要留一段时间。”
玉天恒看向幻世巨龙,问道:“前辈,您是直接回宗门吗?”
“是。”
玉天恒思索了一下。
“好。那我就不跟前辈同路了。”
“唔。”
幻世巨龙腾空飞起。
玉天恒看向玉元枭。
“怎么请出来的?”
玉元枭面色怪异。
“唔似乎老爷子很无聊听到你找他帮忙,二话没说答应了,在元震那里磨蹭了一会儿,耽误了一下时间。”
玉天恒点点头。
“那我也该走了,名义上我现在应该已经离开诺丁了,如果去而复返,被人发现了什么就不好了。”
“我们宗门见了,元枭前辈。”
“好。”
玉天恒龙化一开,直接飞起。
他现在已经可以开出双翼了。
诺丁城东城门外五里。
一辆豪华却又透露着一股古朴大气的马车静静地待在原地。
车夫看到雷光冲过来,道:“少主,得手了吗?”
“啊,拿到了,不过还需要细细分辨一下。”
“走吧,落(rì)森林。”
“是。”
玉小刚见到唐三没有准时来吃早饭,心中有些焦急,直接推开门,进了唐三的宿舍。
然而此时,唐三的宿舍已经空无一人。
玉小刚知道,其他人都已经去吃早饭了。
所以唐三呢?
玉小刚还知道唐三有早起上房顶的习惯。
他爬上屋顶,就看到唐三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玉小刚皱了皱眉。
“小三?”
唐三没回应。
玉小刚瞳孔一缩,走过去碰了碰唐三。
唐三(shēn)形一倒,直接摔在了地上。
不过因为这么一摔,唐三也醒过来了。
“唔”
“老师”
唐三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玉小刚。
“小三,怎么回事?”
玉小刚半担忧半严厉地问道。
“老师我”
唐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觉得自己没事的。
可是看现在大师了样子,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出问题了。
玉小刚沉默了。
落(rì)森林,冰火两仪眼。
一辆马车停在了一片草坪之外。
玉天恒知道这草坪就是独孤博在这一片布的毒阵。
玉天恒对影子道:“你就不要进去了,这里有独孤博的毒阵,你还承受不了这么恐怖的毒。”
影子点点头。
“是,少主。”
玉天恒走过毒阵,稍微找了找。
没找到。
玉天恒将精神力完全放开,但是却还是没找到独孤博。
“啊不在啊那就没办法了”
他复制了唐三的记忆,但是却没能细细地缕清楚。
二十多年的记忆,总不能全读一遍吧,那就算他是封号斗罗级别的精神力也没办法很快读完。
“没办法了我们走吧。”
独孤博不在,唐三的记忆一时之间用不上,他只能先离开了。
“走吧,我们去索托城。”
“索托城?”
“嗯。”
一辆马车缓缓驶出落(rì)森林。
玉天恒看着路边时不时经过人们,眼睛有些虚幻。
黄昏余晖下,缥缈的笛声回(荡)在这片天地间,如歌如泣的倾诉着什么,仿佛包涵着无数(qíng)绪,可是细听过去,又仿佛只有一种(qíng)绪,只有深深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