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扭头看向刘备的女人马氏,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浓眉大眼,肌肤莹润如玉,简直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一样,王二看的眼睛都发直了,谗言欲滴,一时激动的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喜欢吗?”曹操笑着问道。
王二连忙点头,“主公对小的天高地厚之恩,小人来生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主公的恩情,我愿意!”
马氏何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就在一天之前她还是刘备的女人,高高在上,衣食无忧。
可现在她却马上就要和一个瘸腿的男人在一起,一想到今后要被这个男人同床共眠,永远的生活在一起,刘备的女人顿时伤心落泪,心中异常屈辱。
曹操大手一挥,“王二,你把人带下去吧,按说营中不能携带女眷,不能饮酒纵乐,但这次孤为你破例,今夜就是你们的洞房之喜。”
王二磕头如捣蒜,连连谢恩,然后伸手拉着马氏就要离开,马氏非常抗拒,拼力挣扎,曹操把脸一沉,唤过两名虎卫,让他们把马氏带了下去,直接帮着王二送到了“洞房”
这件事很快在曹军营中传遍了,将士们纷纷议论,对王二那叫一个羡慕。
“真是没想到,王二竟然走了狗屎运,讨了刘备的女人,他娘的,这小子的运气实在太好了。”
“可不是吗?你们没瞧见,刘备的女人长的那叫一个漂亮,长的又白又嫩,跟仙女一样。”
“王二家的祖坟上一定是冒了青烟。”
王二瘸腿瘸脚,属于一等伤残,如果没人帮忙他恐怕很难和马氏洞房,那两个虎卫好事做到底,帮他把马氏用绳子捆了起来,然后狠狠的丢在了床上。
其中一个人笑着对王二说:“现在没事了,可不要辜负魏公的美意,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王二像打了鸡血一样,体内一阵热血沸腾,等虎卫离开后,王二感觉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男人过。
爆发洪荒之力的王二,让马氏着实折腾的不起,外面有不少好热闹的跑来“听墙脚”,有人竖起大拇指称赞道:“打仗没见王二这么厉害过,没想到这小子在床上倒是一条好汉!”
王二今夜大展雄风,上演了一条游龙戏凤的好戏,且说曹操望着站在面前吓得哇哇大哭的刘禅,眼中骤然闪过一道刀锋般犀利的寒光。
刘禅今年八岁,从小就性情软弱,胆子特别小,此刻站在曹操的面前,见屋中站满了人,尤其是那些武将,身上都穿着明晃晃的盔甲,佩戴着吓人的刀剑,久经杀伐的这些人自然而然的身上会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气。
刘禅才撑了一会,便吓得鼻子一酸,哇哇的哭了起来。
曹操把脸往下一沉,厉声喝道:“闭嘴!”
许褚上前一步,把刀拔出了一截,一双铜铃大眼狠狠的瞪视着刘禅,刘禅吓得浑身发抖,赶忙把嘴巴闭上,停止了哭泣,那一双怯懦的眼睛,充满了深深的恐惧。
曹操环视四周,对大伙问道:“诸位,你们觉得刘备的儿子当如何处置?”
“这还用说,刘备屡次三番跟我们作对,他的儿子理应杀掉,绝不能留他在世上。”曹仁没有任何的犹豫,当即脱口回道。
这一次如果不是刘备,襄樊也不会失守,曹仁从来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心里非常恼火,巴不得亲手把刘禅杀掉。
“对,杀了他,理应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曹真也大声嚷嚷。
曹休、许褚、典满、王双…也都纷纷开口,你一言,我一语,这些军中的武将都是大嗓门,只一会的功夫,那声音便好悬没把屋顶给掀翻。
刘禅听他们要杀自己,吓得面无血色,再次哇哇的嚎哭起来。
许褚上前一步,把刀拔了出来,故意在刘禅面前慌了几下,威胁道:“再敢哭一声,我现在就宰了你。”
许褚的话真管用,刘禅立刻止住了哭声,两眼惊恐的望着许褚手中的大刀,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喊道:“父亲,你在哪里,快点来救我。”
“主公,我认为不能杀。”程昱沉吟了片刻,开口道:“把刘备的女人赏赐给王二,这已经足够给刘备留下难以洗涮的耻辱了,但刘备的儿子现在在我们手里,刘备即便再想找我们寻仇,也会束手束脚,投鼠忌器,而我们则可从容利用这枚棋子,进而操控刘备。”
杀一个小孩子,对曹操来说,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但程昱觉得,刘禅活着才更有利用的价值。
刘备的人生格言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女人被羞辱,刘备可以不在乎,但他绝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亲生儿子。
曹操捋着胡须,想了一会,点点头,“仲德言之有理,那就先留他一命,把人带下去严加看管,绝不能让他跑掉,也不能让他出事。”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襄阳失守之后,刘备疲于逃命,最后带着三五千残兵败将来到宜城,想回到南郡暂时休整一下,南阳已经彻底被曹操占领了,再不回南郡,刘备恐怕连个栖身的落脚之地都没有。
可是到了宜城之后,见城墙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清一色,都是江东兵的装束,城墙上还竖起一面大旗,上面龙飞凤舞,写着“破虏将军·孙”
刘备还在城墙上看到两个熟悉的武将,一个是甘宁,一个是吕蒙。
“这?”
刘备顿时一愣,一旁的张飞气得火药脾气当时就发作了,张飞举起丈八蛇矛,枪头指向吕蒙和甘宁,大声质问道:“我说妙你们怎么回事?明明已经来了,为何见死不救,迟迟不肯发兵?”
甘宁不屑的笑了,“发兵?为何要发兵,我们江东又不欠你们的。”
吕蒙淡然一笑,直接懒得解释。
刘备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甘宁和吕蒙的态度如此冷漠傲慢,让刘备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