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城的试炼难度虽然比较高。
花费的时间稍微多了点,但也并未阻拦到李北玄的脚步。
他差不多用了半个月时间,就连闯了三城,终于来到了第三十城。
在这期间,他也遇到了几个师兄师姐,同样也与对方畅谈了一番。
对方对于他的回归,可谓是既惊讶也高兴,相约在帝路尽头再见。
时间逐渐流逝。
李北玄也是终于见到了第三十城的城关。
第三十城与前面诸多帝关完全不同。
此前的帝关屹立在万山之中,座座山峰拔地而起,直冲天际。
将本就伟岸不凡的帝关,衬托的越发伟岸。
不过,此地比起前面几城的热闹,却是显得无比荒凉。
巨大的帝关之下并未有人驻足,那些到来此处的天骄,应该是早就踏入帝关之中了。
就在李北玄的目光在寻找着什么的时候。
“北玄,是你吗!?”
一道带着极度喜悦的悦耳声音,忽然自他上方响起。
抬眸望去,一道无比熟悉的身影此刻正屹立在一座山岳之上。
身穿一袭素白纱衣,满头银发随风而舞,即便只是区区一道轮廓,都透露着淋漓尽致的婀娜玲珑。
不是霜月,还能是谁?
不等李北玄出声。
山巅之上的霜月发出一道惊呼,整个人竟是直接从那高高的山巅跃了下来。
虽说这种高度对修行者完全就是小菜一碟,甚至只是跳一个门槛的事情。
但李北玄还是急忙催动修为向前,稳稳接住跃下的霜月。
此刻,霜月的美眸已经被水雾所彻底笼罩,视线都因此变得有些朦胧。
但她一点也不在意,顶着朦胧的视野,极力确认着身前的人影会不会是梦境。
两年,对帝境修士而言,不过弹指一瞬。
但对霜月来说,每一年都是煎熬,都是无法割舍的思念。
好在,那熟悉的胸膛温度,记忆的心跳律动,眷恋的味道等一切,都在告诉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发生的。
她的泪水决堤而下,抱住李北玄的同时,用力缩进他的怀中。
压抑了许久的悲伤与思念终于是抑制不住,犹如洪流般决堤而下。
失声痛哭的同时,又夹带着声哀思的呼唤:“北玄.....北玄........”
“嗯,我在。”李北玄轻声回应。
可这道回应,却是让霜月哭的更加厉害。
在这两年时间里,她曾无数次对着虚空的某处角落,呼唤着李北玄的名字。
一次,十次,百次,万字.....可是,却没有得到哪怕一次回应。
如今,她所渴望的回应,终于无比清晰的回荡在她的耳畔。
仿佛这等待了两年的委屈,在此刻彻底冰雪消融。
没有理会被泪水打湿的衣衫,李北玄小心的为霜月擦拭着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
在他的记忆中,霜月一直都是个很坚强的女子,如今哭的这般无法自已,让他也是很心疼。
可霜月此刻完全不在乎那么多。
更不在乎自己前世所谓的女帝尊严。
两年的等待,两年的煎熬,无数次的失恋,无数次的呼唤,终于在今日,她再次见到了自己的整个世界。
她的生命,她的灵魂,都是牢牢系在李北玄的身上。
以前的她,想要整个诸天。
可现在的她,只想一直拥有眼前的“世界”。
“霜月......”
李北玄眼眶也是微微有些湿润,亲亲抱紧对方,用最温柔的声音轻声道:“抱歉了,让你久等了。”
............
“两年前,我在踏入仙古遗迹后,那方世界存在着一种特殊禁制,将那方世界彻底封锁。”
“其中的一个拥有饕餮之血的种族,想要以进入其中的修士当做养料,复活某个人,当时情况危机,我弄巧成拙,进入到了一方神异之地。”
“我也因此因祸得福,不但没受到危险,还在其中掌握了新的力量,再后来,我的成功凝聚出如此力量后,便重新回到了帝路.......”
李北玄诉说着当年所发生的事。
穿越则是如同乖巧的小猫咪一般依偎在其胸膛,玉手轻轻按在他的胸口,静静的倾听着。
不过,她的身体却连一瞬都不愿和他分开,就仿佛在以此弥补他这些年以来的思念。
虽然之后的事情也是关于李北玄如何修炼的,显得有些枯燥。
但霜月也毫不在意,只是在当一个完美的倾听者,倾听着自己心爱之人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不知过去了多久。
李北玄才是讲完了这两年的一切,而霜月也是稳定好了情绪,可身体依旧不愿与李北玄分开。
而就在这时,依偎在李北玄胸膛的霜月忽然稍稍用力,整个人便是压着李北玄朝着地上坠去。
猝不及防之下,听砰的一声,二人齐齐跌倒在地。
“霜月你.......”
可不等李北玄揉着脑袋爬起身。
却只见霜月已经是以特殊神通,召唤出了一片朦胧的白色雾霾。
在如此白色雾霭的笼罩下,四周的场景逐渐变化,他们仿佛来到了另一片空间。
显而易见,霜月是通过空间之法,暂时将此方区域隔绝了。
紧接着,不等李北玄反应。
霜月竟是整个人朝着李北玄的胸膛完全贴的过来。
霎时,一股不可言喻的柔软触感,如棉花般在自己胸膛的位置绽放。
馨香扑鼻的同时,令人有些迷醉。
“霜月你不会是.....”
可不等李北玄将话说完。
霜月伸出玉指,抵住李北玄的唇瓣,梦幻般的仙颜媚眼如丝,声音轻柔:“抱我。”
李北玄几乎是下意识,揽住霜月盈盈一握的腰肢。
即便是隔着纱裙,他也能无比清晰感觉到,那吹弹可破的柔软。
这也是让李北玄心中不由燃起邪火。
但霜月也不给李北玄反应的机会。
玉手已是揽住了李北玄的脖颈,唇瓣彻底相互贴合。
未尽的语声,很快被淹没在情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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