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当面对峙(1 / 1)

“大青花鱼?!”抬起头,列克星敦望着大凤:“你有证据吗?”

“没有!”

抿了抿嘴唇,大凤有点紧张:“但是大青花鱼以前就喜欢跑到我房间里拿东西,所以我猜是她。”

说完,大凤有点不好意思。

“这样啊!”

列克星敦点了点头,半信半疑。

毕竟大凤没有任何证据,但大青花鱼确实有前科。

“既然知道是大青花鱼干的,你直接去找她啊。”摸着下巴,李然疑神疑鬼地看了大凤一眼。

这姑娘该不会害怕大青花鱼吧。

“我…我不敢。”

抓着自己的衣角,大凤轻轻垂下脑袋,声若蚊蝇。

“啥?!”

李然的表情逐渐凝固。

虽然知道大凤对大青花鱼有心理阴影,但在自己消失的那段时间里你们两个好歹同住一个屋檐,怎么还这么怕对方。

“就算我找到大青花鱼,她也不会承认。”注意到提督的眼神不对劲,大凤急忙补充了一句。

“说的也是。”

李然赞同地点点头。

大青花鱼的秉性他清楚,只要没当场逮住,小家伙是不会承认的。

“这样吧,我去把大青花鱼叫过来对峙。”稍微思考会,列克星敦很快做出决定:“如果真是她偷的,我一定帮你把笔记本要回来。”

语气一顿,太太郑重承诺道:“你放心,我不会因为大青花鱼和我是同系而包庇她。”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慌忙摆了摆手,大凤感激地看着太太:“我只是想找回我的笔记本。”

点点头,列克星敦快步走出办公室,朝海边走去。

作为优秀的秘书舰,太太对大家的习惯了若指掌,她自然知道大青花鱼现在在什么地方。

拉着大凤在椅子上坐下来,李然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笔记本找回来。”

“嗯,我相信提督。”

羞涩一笑,大凤很信任的看着自家提督。

没多久,列克星敦拉着双鱼回到办公室。

“你们两个,都学会躲我了!”关好门,太太走到小家伙身边,没好气地敲了敲她们的脑门:“如果不是双鹰刚好路过,你们是不是准备一直躲着我?”

“我还以为列克星敦姐姐是来和我玩捉迷藏的。”捂住被敲打的地方,大青花鱼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

“我们不是故意的,列克星敦姐姐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抱住列克星敦的腿,射水鱼一脸乖巧。

“行了。”

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列克星敦看向大青花鱼:“找你们过来是想问件事。”

“提督,陪我玩捉迷藏嘛!”眨了眨眼睛,大青花鱼爬到李然的大腿上坐好,央求起来。

见状,列克星敦了然于心。

大凤的话她本来是半信半疑,但是看到大青花鱼的表现,太太终于确定下来。

至于主谋?

列克星敦看了看双鱼,最终把目标锁定在大青花鱼身上。

两人都很顽皮,但射水鱼平时挺乖巧的,至少不像大青花鱼那般惹是生非。

“小家伙,别想转移话题。”

把大青花鱼抱起来,列克星敦一脸严肃地问道:“大凤的笔记本是不是你偷的?”

歪头看了看列克星敦,见她板着一张脸,大青花鱼慌忙搂住太太的脖子并蹭了蹭她的脸颊:“笔记本是我偷的,不过是加加姐让我做的。”

“加加?!”

太太柳眉一竖。

她一直都以为这只是两个小家伙的恶作剧,没想到幕后黑手居然是萨拉托加。

想到这,太太甚是头疼。

如果是双鱼的恶作剧还好说,还能归咎于小孩子不懂事,大凤也不会往心里去,反正她都习惯了。

但如果是萨拉托加教唆的就不一样了。

打个很简单的比方,小家伙们说维内托胸小,维内托虽然会生气,但不会真的往心里去,但如果说这话的是主力大姐姐,很容易挑起矛盾。

镇守府以前是有教训的。

以前几个z系小家伙就喜欢嘲讽胡德塞猫,也不见其真生气,倒是俾斯麦无意间提了一嘴,胡德就像炸毛的猫,瞬间暴起。

后果就是她三下五除二地被俾斯麦放到。

但胡德不甘心。

她当天就纠集了威尔士亲王、纳尔逊、罗德尼几个帮凶,在某个角落堵住了俾斯麦。

后来镇守府鸡犬不宁,次序一团糟。

两帮人搞来搞去,当时的秘书舰华盛顿只能用暴力将这件事强行压下去,镇守府才恢复平静。

虽然这样,但大家还是好伙伴。

生活中有矛盾,但到了战场,前一秒双方还吵得不可开交,下一秒却能相互为对方挡炮弹。

这件事大凤可以不在乎,但作为秘书舰的列克星敦却不能不在乎,她不想看到镇守府在自己的管理下出现任何不和谐的一面,特别是幕后黑手还是自己的妹妹。

“我去把萨拉托加带过来,我倒是想问问她,她到底想干嘛?”放下大青花鱼,列克星敦转身向门口走去。

“姐姐,你找我?”

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萨拉托加就看到大青花鱼趴在姐夫怀里对自己挤眉弄眼的,再加上察觉到姐姐目光不善,她急忙收回双腿,低眉顺眼起来。

“今天早上你教唆大青花鱼去偷大凤的笔记本,有这回事吧?”双手抱在胸前,列克星敦一改往日的温柔。

闻言,萨拉托加狠狠瞪了大青花鱼一眼。

就知道这小家伙不靠谱。

“姐姐,你听我说,那压根就不是日记。”知道反驳也没有用,萨拉托加干脆跳了起来:“好你个大凤,平时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没想到思想这么龌蹉。”

“啊?!”

诧异地看着加加,大凤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就是记录下心情,怎么就和龌蹉扯上关系了。

“哼!”

双手插在腰上,萨拉托加的笑容逐渐得意:“东西我交给俾斯麦了,她已经知道这件事啦!”

“怎…怎么会这样。”捧着脸,大凤脸色微红,嘴里喃喃自语着。

日记里记着少女的小秘密,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哼,害怕了吧,等会俾斯麦就要找你交流交流!”萨拉托加手舞足蹈起来,愈发有恃无恐,她觉得自己立了大功,揪出了大凤的真实面目。

与此同时,一艘运输船从总督府驶出,向李然的镇守府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