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位列三孤,虽说地位比不过三公,但是也差不了多少。ァ78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域名、请记住 而三公里的太师太傅都被秦铭玩死了,他们这三孤,如何不怕秦铭?
别看刚刚一个个夸海口不把秦铭放在眼里,但此刻见到秦铭,吓得尿都快出来了。
秦铭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说:“聊啊,刚刚不是聊的挺开心?这会儿不聊了?”
少傅咽了口唾沫,说:“秦…殿下,您…怎么会在臣家里啊…”
秦铭眼睛微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喝一声说:“你还知道我是殿下你是臣?”
这一巴掌拍桌子是,吓得三人直接跪下了。
背后说不怕,丝毫不影响他们当面怕的要死。
“殿下,我…我三人糊涂,求殿下饶了我们!”少保颤抖着声音说道。78中文m.78zw
秦铭淡淡的笑了笑:“饶?”
随即他起身:“若是饶了你们,今天,我就不会来了。”
“殿下…我等知错了,我等发誓,永远效忠殿下…”少师赶紧磕头。
秦铭双手负在身后,淡淡的说:“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诚意,首先,把平阳王的一切打算,给本宫交代清楚!”
“这…”少师犹豫了一下,然而下一刻,便迎来秦铭的目光,吓得他赶紧开口:
“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接着,他便开口说:“平阳王明日一早,准备携文武官员六十余人,带皇亲国戚四十余人,一起去大殿,以万民请命,官员共荐为名,拥立皇家子孙楚林为新帝!”
秦铭闻言冷笑:“名头是有了,可防范呢?”
少保这次开口:“殿下英明,平阳王拉拢的武官中,有一些手底下有几千士兵的,总共加起来可调动两万兵马。
这些兵力已经在城内各处安置,有任何不确定因素出现,他信得过的几个将领回立马调动这些兵力出手。”
秦铭淡淡开口:“还不够!”
闻言少傅咽了口唾沫,说:“皇宫周围,有平阳王联合一些皇亲国戚,调动的一些亲卫军埋伏,若是登基期间有人闯宫,无论是谁,都杀无赦。”
秦铭摇了摇头:“还是不够!”
三人对视,心里都很无奈,知道瞒不过秦铭,于是少师继续说:
“还有…那些支持平阳王的六十个文武官员和四十几个皇亲国戚,会把各自能调动的一些帝都的官兵,以及他们各自家里的府兵、打手、护院、家丁等等,全部武装起来,用来应对一切突发状况。”
秦铭深呼吸一口气,每个官员家里抽出一百个人手,就是上万人的兵力啊。
只见他淡然的笑了笑:“你们,还有事瞒着我。”
三人一愣,身上都有些冒冷汗了。
“不打算说了吗?”秦铭淡淡的开口。
少保颤抖着声音说:“还有…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了一万大军,押了几百个厉害的武林人士。平阳王想办法把这些武林人士弄到了他的手上。
而且,这些人成了他安插在皇宫里的重要势力,在皇宫里。他有这几百个武林高手为他卖命,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秦铭脸色阴沉下来了,这的确是他疏忽了,当初没想到皇帝会死了,所以才让人把五六百个邪派的人押到了帝都。
没想到,这反而帮了平阳王。
微微叹了口气,秦铭看着三人说:“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回殿下,这次真的没有了,我们知道的,都说了!”少傅说道。
秦铭微微点头:“好,那就安心上路吧!”
说着,他手上出现一把匕首,匕首一挥,三人眼睛一瞪,带着无尽的恐惧,缓缓地倒下去。
秦铭之所以不用枪而是用匕首,就是不想让大家知道他回来了的消息。
明天早上想登基?
那就看他们能不能接受得了秦铭这个惊喜了!
秦铭离开少傅的家,便直接回了秦府,秦府实际上已经被平阳王的人监视了,但秦铭和洛子依进出秦府,又岂是那些人发现的了的?
回到秦府,秦铭大概算了一下,两万士兵,和一万由那些支持平阳王的人从各家抽出的人组成的兵马,再加上一些官员和皇亲国戚的亲兵,以及五百个武林人士…
“果然准备很充足,若是我不回来,恐怕这皇位,还真就让你们给坐上了…”
秦铭自语说着,随即想了想,开始对门外开口说:
“白袍!”
门打开,白袍走了进来,说:“殿下!”
秦铭嗯了一声,从身上拿出护城军令牌,这令牌当初从宣王儿子那里拿过来后,就一直在秦铭这里。
他把令牌交给白袍,说:“你拿着这个令牌,交给红袍,让他明日一早,调动一万护城军,配合城外的两万大军,堵在城门口,禁止一切兵马入城。”
这样一来,总共三万大军,足够阻挡平阳王计划里要调动的那些将领的两万大军。
“是!”白袍收起护城军令。
秦铭再次摸出一个令牌,那是他的太子令牌,他交给白袍,又说:
“这个令牌你交给绿袍,让他明天一早,调动本宫的三千太子亲卫,在皇宫外抵挡其他皇亲国戚的亲兵。”
白袍接过令牌后,秦铭又拿出暗网司的令牌:“把这个交给余泽,让他明天一早,带所有暗卫,在皇宫外协助太子亲卫。”
秦铭接连下了很多命令,基本上,把他目前所知道的平阳王的部署,都设了应对之法。
至于那些官员和皇亲国戚家里凑起来的一万武装势力,到时候交给皇宫禁卫军就好。
而现在,就只剩下皇宫里,那几百个江湖势力了。
这些人,秦铭本想着给他们一条生路现在看来,还是当初心慈手软了啊,明天,一并杀了吧!
想到这里,秦铭对白袍说:“你去吧!”
白袍点头,迅速离开。
以他的轻功,除了五品高手,没有人能发现他。
白袍离开后,秦铭站在屋子里,双手负在身后,淡淡的开口:
“这皇位,非要我用这样的手段坐上吗?不过,这样的方式坐上,才没有人敢不服吧?”
说到这里,秦铭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