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外出踏青回城的人特别多,一辆辆马车在城门外排成了长龙。
“你可以走了,下一个!”
守城的士兵一辆马车一辆马车地检查,因为速度很慢,导致排队的马车一路蜿蜒到了三四里地之外!
傅玉筝一行人恰好赶上了入城高峰期。
“哎呀,这龟速,岂非得等上一个时辰?”马车内,崔娇娇透过窗户一看,直接一张小脸瘪了。
傅玉筝见她如此,直接捏着她小脸蛋笑道:“怎么,我、姐姐和蝶衣,三个人多陪你一个时辰,不好么?”
崔娇娇:???
先是一愣,待她反应过来,立马欢快地笑开了:“是哦!咱们又可以晚一个时辰再分开!”
突然,崔娇娇想起什么来,“唰”的一下打开暗格,从里头掏出——一副叶子牌来!
再把一张矮几搬到中间。
“来来来,恰好四个人,咱们打几轮再说!”
傅玉筝:……
傅玉舒:……
蝶衣:……
不愧是崔娇娇啊,会玩,连牌都准备好了!
这时,崔娇娇把手伸进怀里掏了几把,嘀咕道:“咦,居然没带么?”
傅玉筝疑惑地瞅着她,叶子牌有了,四个打牌的人也有了,还缺什么?
正疑惑时,却见崔娇娇倏地一下从窗口探出半个身子去,朝外头的傅凌皓直喊:“凌皓哥哥,快过来!”
傅凌皓迅速骑着马来到车窗边。
崔娇娇二话不说,直接把小手探进傅凌皓怀里,贴着他的胸膛……一摸。
傅凌皓一张脸直接涨红起来!
“娇、娇娇……你、你要做什么?”傅凌皓羞涩得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崔娇娇却兴奋地笑道:“你果然带了!”
说罢,从傅凌皓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然后回到马车内打开来,“哗啦”一下,将里头的碎银子尽数倒在矮几上。
“好啦,打叶子牌得下注,要不然不好玩!”崔娇娇拍着自己的碎银子道。
傅玉筝:……
傅玉舒:……
蝶衣:……
呃,崔娇娇果然会玩,打叶子牌就算了,还、还……赌钱!
“快快快,你们三个快把银子都拿出来!”崔娇娇开始催促她们仨。
傅玉筝笑着朝马车外喊了一声:“巧梅……”
不一会,巧梅送来了一袋子银子。
傅玉舒的大丫鬟青栀则递来了两袋子银子,一袋子给傅玉舒,另一袋子给蝶衣。
四个人围坐在一块,崔娇娇负责洗牌、发牌。
岂料,刚洗好牌,还没发呢,马车外突然传来守城将领的声音:
“末将见过镇边王,见过高大人。”
“车队请随末将往这边道路走,这边请,这边请。”
崔娇娇:???
不是吧,不用排队了?
崔娇娇脑袋探出窗口一看,只见守城将军亲自出城来接,正带领浩浩荡荡的车队往另一条无人的道路上拐去。
不一会儿,就来到城门口,直接从另一扇门进城了!
啊!
她早该想到的,一个镇边王,一个高镍,有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在,哪里用得着像普通官员一样……苦逼逼地排队啊?!
得,她的叶子牌白拿出来了。
半局都打不完就得散伙,就得各回各家!
啊!
啊!
啊!
她的叶子牌啊——!
崔娇娇直接不高兴地噘起了嘴!
傅玉筝瞧见崔娇娇这副模样,直接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傅玉舒也偏过头去,用帕子捂嘴偷偷笑了。
蝶衣则觉得崔娇娇真好玩,她还是头一次见——为了多与姐妹们玩一会,嫌弃“不用苦哈哈排队”的。
这个崔娇娇真真是与众不同呢!
一刻钟后,马队行驶至岔路口,傅玉筝、傅玉舒、蝶衣和崔娇娇,因为回家的路线不同,不得不在这里分别。
傅玉舒和傅玉筝带着蝶衣,从娘家的马车里出来,要换乘婆家的马车。
崔娇娇也跳下马车,送她们最后一程。
这时,路边突然响起商贩的吆喝道:“西南正宗麻辣毛肚,西南正宗麻辣毛肚……”
蝶衣一听,顿时心头一喜。
她作为西南长大的姑娘,最爱吃麻辣毛肚了!
京城的毛肚远没有西南那个味儿!
当即,蝶衣就朝傅玉舒道:“王嫂,我去买两斤麻辣毛肚,马上就回来。”
傅玉舒自然不会拒绝,笑道:“那你快去快回,我先去马车里等你。”
蝶衣笑着离开了。
傅凌皓见状,推了一把赵书源。赵书源心领神会,当即跳下马背,微微红着脸跟了上去。
就这样,赵书源陪着蝶衣一块去买麻辣毛肚。
岂料,两人刚走到马路斜对面,前方突然爆发一阵骚乱。
——一个疯子持刀伤人,见人就砍!
“啊……”
霎时,街上人群尖叫着四散奔逃。
人挤人,人踩人,乱成一片。
而那个“疯子”并非是真正的疯子,他是苏承瑞花大价钱雇佣来的杀手,目的只有一个——砍残赵书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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