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这大屋也就是农村民宅的水平,连祠堂常见的大厅正堂的面积都比不上,还挂个忠义堂的牌匾,这牌匾倒挺好看的,木料雕工都是上乘,不知道从哪里抢来的。
说白了,流民聚集在一起干起山匪的生计,白手起家混到现在依然一副穷样儿,除了自己一条命身无长物,所以什么胆大包天的事儿都敢干,等真栽了还要梗着脖子说一声“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照临轻抬手肘推推祁可,示意她扭头看看。
结果这一扭头,就看到这些得吃药的女人孩子,祁可的眉间顿时就深深地皱起一道褶。
“我们有精神类药物吗?”祁可紧绷着嘴角,冲照临一撇头。
“有花。”照临随意地念出几种花名,听那绕舌头的发音不知道是哪个宇宙位面的植物,“提取物用来制作精神类药物的花有很多种,我们搭配一下当作普通观赏花卉摆出来,再制一些干花给她们日常泡水喝,没有直接吃药见效快,但我们也没有药物实验,完全不知道这些提取物的适应症、适用剂量和副作用在本地人身上是怎样的。”
“行,就这样,把她们带回旧碑田庄,慢就慢吧,时间久了总会好起来的。”
祁可撸了大王两下,拍拍它的脑袋,让它带队继续未完成的搜索,照临也同步下令娘子军和监控小飞虫打扫战场,把藏在屋里地窖里各种奇特角落里的人都翻出来,不要有漏网之鱼。
穷得没有隔夜粮的山匪祁可没什么兴趣翻他们的仓库,但找还是要找的,给后面的千户所节省点时间。
大王带着队伍立了功,它们寻着气味找到了一处泉眼,潮湿的泉边满是脚印,但不见人影,狼群嗅来嗅去气味的终点就是在这里。
跟着狼群做定位的小飞虫拉高高度,泉眼仍在寨子的范围里,四周散落着一些生活工具,但地上的脚印却是只有来的没有走的。
照临接收到反馈的消息,调动更多的小飞虫进行空中搜寻,终于在寨子外面找到了对应的泉眼,那里四周的泥地有溅落的水渍和往外走的脚印。
显而易见,这两个泉眼通过地下暗河相连。
真不知道这帮流民山匪是怎么发现如此一条逃生路径的,但显然,确实有人逃之夭夭了。
祁可听闻如此一条水下密道特意赶去现场看了看,惊讶过后,摆摆手表示算了不追,深山老林里追几个流民山匪太费事了,跟今天的主要目标不符。
继续呆了一个多时辰后,战场清扫完毕,找到的男男女女和孩子全都集中在了忠义堂周边,就地取材把他们像捆猪一样地捆起来,女人孩子也只能暂时留在这里,祁可再留了一队娘子军看管俘虏后,避开俘虏的视线回到自己人身边,召回守外围的娘子军和豹子们,一起收入千荷境空间跳跃前往下一个流民老窝。
第二战场的战术依然如法炮制,先摸一遍山门外的暗桩暗哨,然后用炮轰开山门,打里面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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