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暴雨集会(中)(1 / 1)

基金会据点外,维尔汀看见了一个面容严肃、身着黑白格纹衬衫的男人步伐稳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维尔汀神色微动,对着男人说道:

“多谢你们小队前来协助。”

行动队长轻轻点头:

“能让你向Z女士开口,情况一定不简单。”

“我只是……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希望只是我个人的误判。”

“其他队员已经就位了?”

“是的,拿到集会参与资格的队员有8个,他们已经分批进场了。”

“其余队员则在酒馆各出入口随时待命。”

行动队长顿了一下,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拿出了一份文件,淡淡地说道:

“这些是我们收集到的关于‘瓦尔登湖’的情报。他们将在今晚举行一场勇者决斗观赏赛。”

“参赛者能获得价值100万美金的持有券,投注者则有5—10倍的翻倍倍率。”

看着文件听完行动队长的话,维尔汀心中有些难以置信:

“……他们疯了吗?”

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维尔汀可不认为重塑之手的高层都是疯子。

行动队长没有接上维尔汀似在自言自语的话,而是继续从公文包里翻出来一个像虫子一样的东西。

“司辰,您拿上这个吧。”

“这个是科算中心研制的新品,‘天堂使徒34:7’,这次添加了爆轰球的细胞液,将它的翅膀打开,15秒就能引发一场冲击波。”

“还有,它只能对单一方向产生冲击,使用时请注意站位。”

维尔汀接过“天堂使徒”,小心地把它收了起来,随后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明白了。

我们现在就去‘瓦尔登湖’吧,你跟在APPLe先生的后面,切记不要引人注目。”

“明白。”行动队长抽出一根白色的术杖,把公文包留在了据点。

……

“瓦尔登湖”地下酒吧内

这里的观众座位分布在四周,高台之下是一个充满神秘学光芒的屏幕,用来显示道琼指数(股票涨落),中间则是一片舞台,仿佛正在等待着两个命定之人的到来。

众人斛筹交错,喧哗不断,有高高在上于雅座品酒的豪贵,也有醉倒瘫在地上败光所有家产的糊涂醉汉。

闪光的灯之下,是一个舞女与蟒蛇的欢庆表演,它危险而又精彩,无人不为其鼓掌。

维尔汀观察着人们,发现有些人并不单纯,在这之中,她甚至看到了一些警察和分散开来滴酒不沾的光头保镖。

表演结束,一道富有穿透力的声音在高台响起,吸引了人们的注意,使嘈杂的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欢迎,欢迎各位……”

“所有的新移民、神秘学家、道德的人与不道德的人、反酒馆联盟与民主改革派、自由思想者与上教堂的人。”

“欢迎来到你们永恒的家,‘瓦尔登湖’。”

“如何?大家看起来对上一场烈酒舞女与蟒蛇共舞的表演相当满意!”

维尔汀表示:(—_—)

“既然如此,那么我再送全场宾客一轮新调制的‘蛇蟒甜水’。保证每一位喜欢‘丫丫波旁’的芝加哥人都不敢忘记他的味道。”

(“丫丫波旁”是什么我没查出来QWQ)

对于勿忘我的话,仍有些人没听进去,兴奋而又紧张的眼神一直盯着高台下的屏幕。

勿忘我心中对人类更加地鄙夷,只能略有无奈地嘲讽道:

“噢,噢,眼珠子都快掉进行情走势图里了。”

“没必要这样,朋友,让我们把期望放在下一场决斗观赏赛上。”

“……听我的,你会收到高得吓人的回报。”

……

行人不断,源远流长。

“唔,好挤!差点把APPLe某心爱的领结给挤掉了。”

APPLe某抱怨着,领结可是它身份的象征,如果失去领结,睡觉时被某人随手咬了一口怎么办?那就要出大问题的。

“这个地下酒馆怎么这么热闹,一点都不像是非法场所。”

行动队长回复了APPLe先生的疑问:

“这里是全美唯一一家从未被搜查的酒馆。据说老板勿忘我亲手研制的魔药饮料,只有在进入口腔之后才会转化成酒精。”

“从原料购买、拿到医药执照、蒸馏运输及销售、与帮派联手确保安全,都没有留下把柄。”

“酒吧愿意接纳所有边缘人,提供各种救赎性岗位的信息;仅凭这点,就奠定了‘瓦尔登湖’在芝加哥地下酒馆中的地位。”

维尔汀抓住重点:

“有查到他与重塑之手的关系么?”

“没有,尽管他过去的信息被人为修改了,但我们能确定他是这个时代的人”

没有人知道他原来的结局。

谁会想要知道一个被人类唾弃,还如毒蛇一般邪恶,并且无父无母的神秘学家是死是活呢?

直到他遇见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女人。

“不过我们发现,他与来自华盛顿的政治人物接触的时期,与国内金融市场异常繁荣的起步期是相近的。”

“从那以后,‘瓦尔登湖’就与各类神秘学股票金融的交易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

“原来如此,他应当有重塑之手的支持,但他们的目的……”

……

台上的勿忘我有些兴奋,眼尖的他自然是看到了维尔汀,他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好了,朋友们——!”

“嘘。”

全场再次安静下来。

“我们即将品尝到今晚的——餐前甜品。”

“来,欢迎我们去年的决斗之王——!以一人之力,连续击倒了10名神秘学家与人类挑战者,获得了不败荣誉的卫冕者!”

红色的帘幕拉开,一道娇小却挺立着的身影持枪走了出来,灯光聚集,身上单薄的衣服尽显妩媚与破碎之感。

她向台上看去,果然是看到了那个戴着礼帽的少女,这令她兴奋不已。

维尔汀与斯奈德对视一秒,然后低下帽子,心中震惊:

“是她?!”

“……”

“也不知道陈云他的行动怎么样了,唉,明明都说了不要擅自行动……”

维尔汀看着手中的纸条,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