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血蟾针成,港岛内情(1 / 1)

意识到血蟾针成,我马上往下面跑。

等我下到二楼,二叔和老葛正靠在一起抽烟。

“来了,大侄子!”

看到我下来,老葛呲牙一笑,看起来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二叔也冲我点点头。

我看看二叔,又看看老葛,问道:“成了?”

“成了!”二叔点点头,仰头吐出一口烟圈,舒服的哼了一声。

“东西就不给你看了!”

老葛接过话,“这玩意太邪,等过两天上面附着的凶意内敛你再看!”

“好了,熬了这么多天,我和你葛叔懒得动了,你上去吧,我们老哥俩要好好的睡一觉!”二叔又吐出一口烟圈,略显疲惫的把烟掐灭,指了指楼上。

二叔完全不想给我说话的机会。

“二叔,你歇就歇呗,我又不碍你的事!”

我呵呵一笑,没有上去的意思。

我现在最怕的是啥?

我最怕的就是二叔和老葛溜走,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在家。

“你个小犊子,你那点小心思,以为我不知道?”

二叔点了点我,说道:“我们老哥俩如果去港岛,肯定带上你,你不用多想!”

“二叔,我有那么好骗吗?”我反问道。

“不是好不好骗的问题!”

二叔摇摇头,说道:“去港岛,我们哥俩要是撂在那,你一个人在京城也好不了!要死,也得死在一起!”

最后几个字,二叔的语气特意加重。

“好!”

我心里一闷,深深看了二叔一眼,点头道:“我上去!”

二叔说的没错,他和老葛真要撂在了港岛,我也好不了,对方绝对会弄我。

与其如此,还不如一起闯一闯,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虽然如此,上楼之后,我依旧不踏实,每隔一个小时,都会下去看一眼。

每次下去,听到的都是震天的呼噜声。

这两位,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才从下面上来。

相比于昨天,这一觉睡下来,二叔和老葛看着反而更加疲惫了。

“没有三五天,歇不过来!”

二叔冲我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他。

老葛则是窝在沙发里,一副没睡够的样子。

我把早就备好的早餐端出来,这两位吃过后,又窝在了沙发里。

“二叔,对于去港岛这事,你有什么计划没?”我想了想问道。

“有!”

二叔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说道:“那个姓王的,不过是马前卒,弄死他无足轻重!”

“那弄死谁,能震慑住对方,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乱来?”我问道。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个王总身后站着的是谁!

“怎么着也得弄死一个三代四代的!”二叔冷笑一声说道。

“三代四代?”我疑惑的看着二叔。

“嗯!”

二叔点点头,开始给我科普。

二叔说,港圈北上没什么,这是大趋势,但是有人想借着这个大趋势浑水摸鱼玩资本游戏。

其实这也没什么,我和二叔还有老葛,说好听点是玄学大师,说难听了,就是神棍。

我们这种人,改变不了什么。

资本的游戏,港圈的人不玩,也有人玩。

关键是,这一次由于小受和周总的原因,我们爷仨被当成了杀鸡儆猴里的那只鸡,对方想通过这种方式,震慑住圈内的一些明星。

没人想当鸡,尤其是杀鸡儆猴里的鸡。

而派出王总,想要玩资本游戏的那几位,在港岛,其实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

如今的港岛,最有名的莫过于四大家族。

时间往前推四十年,也有所谓的四大家族。

这两批四大家族,不是同一批。

这次的幕后主使中的一位,正是四十年前那一批四大家族中的一位后人。

正因为如此,二叔才会说不死上一个三代四代,对方不会消停。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被挤出了四大家族行列,但人家的财富加起来,依旧是以百亿论的。

二叔说,这次搞我们的那位,不是大房出身,也不是二房出身,甚至三四五房都轮不到,而是私生子出身。

在港岛,直到71年,才废除满清律法,也就是说,71年之前,港岛是可以娶小老婆的,所以才有那么多房。

可法律这东西,有的时候,不是给豪门制定的,而是给穷人制定的。

人家女人照玩,孩子照生。

那位虽然是私生子,但在爹死了之后,也分了不少财产。

当然了,这个不少,是针对我们说的,对他而言,其实并不多。

他虽然是私生子,但也被认祖归宗,靠着分得的遗产和家族内的职位,也能过的很好。

可和之前一样,这个很好,是对我们而言的,对他而言,就是憋屈。

那怎么办?

自己找钱啊!

甭管是不是私生子,认祖归宗,他就是家族的人,有家族的人脉在,只要不作死,大钱赚不到,小钱还是能赚到的。

港岛地方小,能刮分的早就被刮分光了,小钱看不上,大钱赚不到,那怎么办?

那位也是个风流人物,平日里没少和港岛圈内的明星厮混,而有家族的人脉在,他混的也算是风生水起。

几方勾兑之下,就想出了利用娱乐圈来内地割韭菜赚快钱的法子。

七十年代以前的四大家族,其实还有一个称号,那就是买办。

港岛那边的人,很多本就看不起内地的,他又是买办家族出身,看内地的人,天然就带着有色眼镜。

也正是因此,他才用了极端的手段,想玩什么杀鸡儆猴。

只是没想到,我们这几只“鸡”很不听话,没让他杀成不说,还把他派过来的马前卒吓了回去。

这个时候,他要是能放下有色眼镜,那事还有的缓,可没想到,他觉得被打脸了,面子放不下,竟然派人去请降头师,想要咒死我们。

到了这个地步,可就没有缓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二叔,你怎么知道这些内情的?”

等二叔给我讲完,我一脸好奇的看着二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