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陆媛媛和蒋奶奶提了做好的饭菜和做好的尿布去小芬他们那,蒋寒城送他们过去后,就去上班了。
接下来的时间狍子和夏雨都放假要照顾月子的媳妇,加上孩子蒋寒城也不让他们往外跑了。
宝宝们乖巧好带的很,一般吃饱喝足就不会闹人安安静静的睡觉,艳红家的闺女胃口大些,吃奶的量比小芬家的小子要大的多。
两个宝宝同一天出生,缘分在这,让他们从小 便有了伴,艳红是个耐不住的,迫不及待想出月子,以后可以带娃天天去小芬姐家串门。
他们住的也近,就前后屋,只不过现在坐月子出不了门,再等等后面就方便了。
陆媛媛和奶奶先去看了艳红姐的闺女,玩了一会,等宝宝睡了,又到小芬这儿来了,这会小芬家的娃醒着呢,睁着一双黑瞳湿漉漉的望着围在床前的大人们,嘴里还吐了小泡泡把陆媛媛可爱到了。
待到中午他们俩才回到家,这几日蒋奶奶把买的老母鸡都杀完了,准备后面炖些猪蹄排骨给艳红他们送去。
狍子夏雨他们也做饭,但味道没有蒋奶奶做的好吃,蒋奶奶也心疼两个刚生了孩子的母亲,月子里必须身子养好了才行,所以她总是做一些汤汤水水给他们送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吃到一半,李燕青趁杀猪佬去上厕所的时间,正想把买回来的药放到他酒里,没想到药放在昨天穿的衣服兜里,洗了后药都化了只剩下一个烂的纸张。
无奈她只能放弃。
这边喝了酒的杀猪佬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拉了她就往床上去,那满嘴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加上常年杀猪的血腥,李燕青忍不住一点的恶心反胃。
“呕,”
她推开杀猪佬,朝屋外跑去,随后蹲在院子吐的要死不活。
杀猪佬被她推开的那一秒就火了,跟着她后面出去,看她那副吐的痛苦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怎么的,嫁给她这么久还是嫌弃他是吧,臭婆娘。
他一把薅住李燕青的头发,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抡起巴掌就往她脸上打,;“你个臭婆娘给脸不要脸是吧。”
“啊,”
李燕青痛苦不堪,头发要被扯掉了,刚刚的巴掌打的她头昏眼花,嘴里一股血腥味,杀猪佬本来力气就大,喝了酒劲更上头了。
“不是,我只是这几天不舒服。”
怕被打死,李燕青赶紧抓着杀猪佬的手求饶,但她不敢说自己怀孕的事。
杀猪佬眯眼恶狠狠的看她,一脸的凶神恶煞,明显是在观察她说的是否实话,
李燕青身子不住的颤抖,她实在是被打怕了,最狠的一次杀猪佬把她打的半个多个月下不来床,就是因为她不肯跟他同房伺候他 。
杀猪佬见手下的女人抖的厉害,想到她那天躺在床上,加上这几天似乎是不怎么吃饭,他慢慢松开她的头发。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伺候,要是敢这副死样,老子扒了你的皮。”
李燕青见状立马示好,她绝对不能让杀猪佬发现她怀孕,因此这个孩子她绝对不会留。
“好,好,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不等她反应过来,她被杀猪佬拖进了屋里欺身而上,很快女人的惨叫声和男人淫荡的粗吼从里外传出。
第二天,李燕青醒来脸色苍白,双目无神的看着房檐,浑身上下布满恐怖的伤痕,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而且昨晚上好像伤到了,她现在肚子好痛,得想办法再搞点药回来,她还想趁这段时间讨好杀猪佬从他那里套点钱。
要知道杀猪佬这些年有杀猪和卖肉的活计挣的可不少,要不然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娶她。
李燕青躺了一会,下了床收拾一下直接回了娘家。
李家。
李母他们正围坐着吃早饭,梨花村一般干活是早上四五点钟去,到了八点多回来吃早饭,再去上工。
李敦实在她嫁给杀猪佬后就用她的彩礼钱娶了媳妇,就是张家的姑娘,张梅,因为她身上还带有旺夫的话题,李母对这个儿媳妇疼的很。
这会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李李燕青眸子一暗,这一切都是用她换来的。
“娘,”
“唉,燕青回来了,吃早饭没有。”
一家人都没有起身,李母直接捧着碗朝她大声问了句。
“没有。”
李燕青过去直接在李母一边的空位坐下,毫不客气意思就是想一起吃。
张梅打了招呼,起身要去给她拿碗筷,被李母拉住了,笑呵呵道,“你吃,娘去拿。”
这呵护的劲让李燕青发飘,贱人装模作样,李敦实娶张梅的钱还是靠她出的,给她拿副碗筷怎么了。
她面色阴郁,张梅脸色也一变,又来了她不想多话,吃了饭就回屋了,没有去上工也不用干活。
张梅一走,李敦实也跟着回去了,他本来也不喜欢李燕青,从小到大都趾高气昂的,让人不舒服。
等李母拿了碗筷回来,给李燕青打了一碗粥,:“吃吧,”
李燕青空手回来还拉着个脸,李母也有些不悦,搞得谁亏待她一样,不过自从把李燕青嫁给杀猪佬后,母女俩就离了心。
“娘,张梅不上工不干活,是来我们家做祖宗啊,”
她语气尖酸刻薄,明显对张梅不喜。
李母一顿倒也不隐瞒,毕竟这是李家的喜事;“小梅怀孕了,我就想着让她在家养身子,头三个月还是要注意点。”
“她这么娇贵,刚怀孕就什么活都不用干了,说到底还是你们偏心。”
对啊,张梅怀孕就像个祖宗有人伺候着,她怀孕了还要受欺负受打骂,凭什么?
“行了,你说的什么话,不都是一家人。”
什么一家人,当他们把自己嫁给杀猪佬后,她就跟他们不再是一家人了。
李燕青瞪着眼,气汹汹的,她那模样看的李父生气,皱眉说了两句也摔筷子出去了。
李母知道她还在记恨嫁给杀猪佬的事,没有跟她犟嘴,安慰了她几句打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