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里暗道,以后谁都别想阻止他。
他怀着对以后的畅想,到厨房里去给她盛粥摆早饭。
陆媛媛喝着暖和的粥,身子和胃都特别舒服,冬天里来上一碗热乎的粥,好满足。
吃了早饭,没其他事了,蒋奶奶把红纸拿出来,她跟小姑娘剪窗花,蒋寒城则在桌上写红联。
陆媛媛学着剪了几朵红梅,看蒋寒城摆出来的工具很新奇,跑到他身边看,没想到他还会写毛笔字。
不过他小时候家境不凡,必也是被好好栽培的,看蒋奶奶就知道了,知识就广博,温柔优雅,说话和动作都能看出气质的不凡。
蒋寒城握住毛笔舞动,笔尖连绵不断的像一根线在纸上行走,没一下对联就完了。
陆媛媛惊讶的张大嘴巴,她都还没有看明白呢,就写好了,看他一笔一划写出来的字体蓬勃大气,好有力量。
蒋寒城见小姑娘看的认真,轻声问她,;‘‘媛媛要不要试试,’’
她不可以吧,
别说毛笔字了,她现在正常的字体才刚练的明白。
见她小脸上犹豫,男人带她到身前,让她拿住手笔,握住她的小手,放慢速度去感受,一笔一划在纸上落字。
看着出现在红联上的字,陆媛媛有些不可思议,这是她手下出来的字吗?
她来了兴致,但原本她的任务是跟蒋奶奶的剪窗花,她转头看了看蒋奶奶,蒋奶奶不在意这些,巴不得他们感情好,笑眯眯的让他们继续。
‘‘没事,让小城带你练练毛笔字挺不错的。’’
‘‘好,我等会在跟奶奶剪窗花。’’
陆媛媛软声道,软乎乎的模样被奶奶和男人可爱的心都化了。
蒋寒城对待小姑娘特别有耐心,带着她写了半天,等小姑娘自己有了感觉,才放手让她去练习。
下午,见家里没有什么事了,他跟陆媛媛和蒋奶奶打了声招呼,要出去一趟,找一下狍子他们:“奶奶,年初二袁平他们来家里吃饭。”
蒋奶奶乐呵的笑道,:“行,到时我们准备多些饭菜,孩子们许久没来家里聚聚了。”
他看了看乖坐在一旁剪窗花的小姑娘,低声问她,:“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陆媛媛摇了摇头,家里什么都有,她不缺。
男人揉了揉她的发顶,她说不缺,但上了街还是会忍不住给她带东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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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平他们明天才回到,他去找了狍子他们,:“查一下这个男人,”
蒋寒城浑身戾气,眸子冰冷阴翳,面色无情的看着直让人害怕。
狍子被蒋寒城吓了一跳,身子克制不住的抖了抖,发生了什么。
好久没见城哥发火了。
蒋寒城把男人出过村里的时间告诉了他们,根据小姑娘的描述,他可以排除不是村里人,但会出现在村里证明就是跟村里有关系。
狍子点点头,出去找人安排了,跟紧调查李燕青看看身边谁是符合这个外貌形象的人。
他出去了半刻钟就回来了,期间蒋寒城就在看狍子帮忙收租的店铺的账单。
“城哥,查到了,按照时间和人物推测,应该是李燕青的男人,袁哲强,他那天和时间都在梨园村。”
李燕青的男人?
蒋寒城眸子眯起,可恶,他竟然把主意打在小姑娘身上,敢在大白天就骚扰小姑娘,真的是不怕死。
想到小姑娘因此生病了,他更是气。
狍子还把袁哲强跟李燕青两人都调查的一干二净,包括李燕青跟其他男人过夜厮混的事,在厂里惹祸,丢了工作,还有跟婆家吵架,怀孕的事都查清清楚楚。
原来这个李燕青是个惹祸精,更是个不安分的,真的太恶心了,结婚了还在外面乱搞。
幸好当初城哥没有跟她成,不然,,,
妈耶,这种女人光想都觉得可怕。
蒋寒城面无波澜的听完,李燕青对他来说充其量只是个陌生人,她家的事他半点不感兴趣,知道的信息多是方便下手。
他在推测袁哲强的动机和目的,不管没有必要了,袁哲强打了什么主意,他都不会放过他的,害的小姑娘生病,那就让他也得到该有的教训。
在此期间他在家,会好好盯着这个袁哲强的,当面会会他。
如果他真的是敢对小姑娘做什么,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蒋寒城挥手叫来狍子,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临走前跟他说了年初二让大伙一起上家里吃饭。
狍子点头应好,到时把媳妇一起带上,跟小嫂子认识认识。
晚上袁哲强下班出来,骑着车在街上,快过年了今天是最后一班,明天开始放假了有些激动。
年初二跟李燕青去梨园村是不是可以见到她了,他甚至想说服李燕青在家住几天,那样他可以借着李燕青怀孕的事,一起在娘家陪她,然后他就可以去找小姑娘了。
想想都激动,他一连做了几晚的梦,都是她。
他在畅快的憧憬着他们的再次见面,自行车拐了一个路口,
猛地有人按住了他的脖颈,一个麻袋套上他的头,接着他就不省人事了。
到了晚上将近九点,袁家人见他还没有回来,袁父刚准备出门看看,结果邻居家来叫人了,;‘‘袁老,你家哲强在前头的小路上晕倒了,快去看看呀。’’
袁父,袁母急忙跟了过去,在家不远的路上,袁哲强躺倒在地上,其他的倒看不出什么。
赶紧送到了医院,结果人还没醒就发了高烧,身子检查了一遍都不见有什么异常,只不过袁哲强醒了后,不光是高烧引起的不舒服,更是浑身哪哪都疼,像是被揍了一顿。
可医生检查了就是没有异样,无奈袁哲强只能忍着。
话说是谁用麻袋套了他,又扔到家附近,他明明每天除了上班下班,都没有跟人有矛盾和不愉快的事,而且他身上的手表和钱都还在。
袁父去公安局报了案,查不出个结果,他没有跟人结怨,没有伤,没有钱财丢失,只是晕倒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