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羽最后上马,眼神有些飘忽不舍,犹豫半天。
开口说道:“老计,活着回来,我在楚安楼等你,请你喝最好的酒!”
计墨尘故作轻松,笑骂道:“你抠抠搜搜的,还舍得请我喝好酒?”
“到时候,你还不得说,是我把你老婆本喝光了!”
卓羽深沉说道:“光了就光了,大不了,老子这辈子不娶了,还赚个逍遥快活!”
计墨尘催促说道:“行了,行了,赶紧走吧!”
“别在我面前,弄这个生离死别的样子!真受不了你!”
卓羽转头之后,计墨尘接着说道:“你小子眼光不错,风吟这姑娘可以…”
卓羽一笑说道:“你活着,我拿下她,你为我主婚!”
计墨尘笑道:“你能拿下她再说吧!”
卓羽一鞭子抽下,胯下坐骑,绝尘而去…
计墨尘跳下马背,腰间插着双斧,看着七人渐渐逼近,眼中透着决绝…
七人骑马来到跟前,计墨尘依然不愿相信的,看了一眼右手边的持剑男子。
摇头说道:“钟闻夏,为什么是你?你投靠了东夏陈帝,做了朝廷鹰犬?”
“咱们可是兄弟一场,如今真的要生死相搏了吗?”
钟闻夏轻笑说道:“老计,人各有志罢了,你不也加入楚安楼了吗?”
“这楚安楼,明面上是楚安若的产业。”
“实际上是大齐宁王的产业,此事,在江湖上人尽皆知。”
“你投靠大齐,我投靠东夏,都是做狗。”
“无非就是主子不同罢了,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
计墨尘恼怒骂道:“钟闻夏,放你娘的狗屁。”
“你做狗,就做狗。别他娘的扯上老子!”
“我只问你一句,你我和剑鸣相识多年。”
“今日,他遇到了麻烦,你是来助他的,还是来落井下石的!”
冷炎嘲讽说道:计墨尘,你脑子进水了吧!”
“钟兄弟若是助路剑鸣那小子,还会带我们过来吗?”
“能这么快找到你,还是多亏了,你示警烟花的功劳。”
“别人看不懂,你那烟花的含义,钟兄弟对此,可是十分清楚。”
计墨尘指着钟闻言,怒声说道:“钟闻夏,我要你自己说!”
钟闻夏说道:“老计你我之间,确实是多年的交情。你这个人,没的说!”
“可是,我与路剑鸣相识,不过一两年,见过几次面罢了,何谈什么交情。”
计墨尘仰天大笑,拔出斧头,将衣袍一角割下,扔了过去。
说道:“你我两人,自即刻起,割袍断义,再无关系。”
钟闻夏冷冷说道:“计墨尘,既然是你提出来的,如此甚好。”
“免的我杀了你,被江湖朋友不齿。”
“哼哼哼,你这种卖友求荣的狗贼,还会在乎那些吗?”
冷炎不耐的说道:“行了,废话真多,捉拿路剑鸣和安平公主要紧。”
“钟老弟,赤阳兄你们两个,留下料理了他,其他人跟我接着追。”
两人皆是使剑,闻言之后,跳下马背,就向计墨尘走去…
其余五人骑马,又向前面追去,计墨尘岂能让他们得逞。
五人骑马,快到跟前之时,计墨尘突然从怀中,掏出几枚暗器,直奔五人马腿打去…
五匹马应声倒地,五人飞身下马,冷炎冷哼说道:“你我都是江湖中人,本来我还想让你多活一会。”
“没想到,你赶着投胎。那好,我成全你!”
说完,不等几人出手,率先向计墨尘攻去。
其余几人见状,自视身份,不想以多胜少,怕传出去,有损名声,都在旁边看了起来。
冷炎不用兵刃,修的乃是鹰爪功,双手如勾,招招直奔计墨尘要害。
计墨尘手持双斧,与其打的有来有回。
时不时,还出言嘲讽说道:“卓羽还多次提醒我。”
“说什么你们两个,武功在伯仲之间。”
“没成想,你这武功狗屁不是呀!当真让我大失所望。”
冷炎见他还有余力嘲讽自己,出手更盛。
冷炎说道:“哼,放心吧!不让你失望就是了。”
说完之后,双手成爪,再加三分气力,蓦然冲向计墨尘。
左手胸前一爪,右手当头抓下…
计墨尘只当他鹰爪功了得,没想到他的轻功,也是非常人可及。
一时大意,险些没有避开此爪,胸前衣服,已被抓掉一块…
得亏这段时间,闲来无事,与一众江湖朋友,经常相互探讨武学,身法有所进益。
爪风临近的时候,已然侧身急转,躲了过去。
冷炎见一招失手,又是一爪跟上,再次喝道:“再吃冷某一爪…”
计墨尘身影一轻,已来到冷炎背后,一斧劈下…
钟闻夏目露诧异,心中疑惑:计墨尘斧法了得,内力深厚, 却不善身法。
这才半年未见,怎么连身法,也如此了得了。
冷炎也不回身,右爪抬起,就向计墨尘手腕抓来…
计墨尘“咦”了一声,感叹此人变招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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