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所谓的喝口水
“人家不要嘛,一个人,好空闺寂寞冷。”萧茵文绉绉的吐字,努力装淑女。
……
五秒之后,季修的面色红的像是要冒烟了。
她最后五个字吐出来,让众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就连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的夏冰倾也忍不住的将目光射过去:“你丫别乱用句子好不好!你知道这话的意思吗?”
真是服了她了。
这丫头的理科是亲爸教的,文科一直以来都是后妈教的!
这话意思是形容一个女人夜晚没有男人慰藉而痛苦难熬的滋味,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她寂寞冷个鬼啊!
“不就是换了一种更加淑女的说话形容自己冷嘛。”萧茵不以为然的说。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慕月森认同点头。
夏冰倾拍了他一下:“慕月森你别捣乱——”
“萧茵说冷,那你……冷不冷啊?”慕月森的话一步三顿的说出来。
“……”夏冰倾的小脸轰的一下,炸成一只呼呼往外冒烟的大螃蟹。
空气中,飘扬着尴尬。
角角落落里都飘出不自在。
“对啊,冰倾你穿这么少一定很冷,三少爷快温暖她。”神经纵向往银河系放宽的萧茵还在那儿添了一把火。
且,还完全不知道是自己的一句话引发的。
夏冰倾终究动了“杀气”,她对着前面喊去:“停车,我要萧茵扔下去!”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闺蜜,她之前竟然相信她能帮她对付慕月白?
她的智商在那天也铁定来大姨妈了。
别说帮她对付慕月白的脑子了,对付他的脚趾都有困难。
“息怒,息怒,”慕月白温柔的安抚她,靠过去拿手给她扇了扇:“来,要不到月白哥哥这里来喝口水,顺顺气。”
“不用了!”夏冰倾婉拒,心里翻了个白眼。
“……天那,好直接啊!”萧茵被吓到的样子,双手捂着胸口,脸也红的不可思议,她非常震惊的看着慕月白:“你……你竟然让冰倾去你那边喝口水?你——,你怎么能这么直接呢?”
什么跟什么啊?
她讲的究竟是什么?
几个高智商的男人都听的一头雾水,夏冰倾眼前优点阴沉下来,以这个丫头时常异于常人脑回路而言,她知道眼下最好找根针把她的嘴巴缝起来。
慕月白轻笑:“这个……需要间接点说吗?”
萧茵拿起季修的手捂住自己脸:“哎呦,我一直以为二少爷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没想到你这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讲重点!”季修受不了她这么罗嗦。
“他……他让冰倾去他那边喝口水,要喝也喝三少爷的口水嘛,哎呦,人家真的听不下去了啦。”萧茵羞涩的不行不行了。
……
……
夏冰倾很肯定她想要弄死她!立刻!
季修缄默了,就神情就像他看到重大案件现场一样,眼神里透露出一抹凝重。
慕月白一副想笑又不能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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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你不会真的是这个意思吧!”慕月森杀起腾腾的瞪着慕月白,一副要把他剁成十八块的样子。
夏冰倾偷偷的在慕月森胸口狠狠掐了一下。
萧茵是白痴,他是白痴吗?
“喝口水原来还有这么一个解释,很有趣哎,”慕月白摸着下巴:“以后男人泡妞,就问,小姐要喝口水吗?如果对方说好的话,马上亲下去就可以行了,事后,还能装无辜的说,是你同意喝我的口水的,的确很高明!”
“……”夏冰倾一脸无语。
泥煤的,他还乐上了!
这最会装模作样的家伙。
季修把手从萧茵的脸上抽了出来:“下去——”
萧茵看着季修:“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下去——”
“可是……”萧茵靠在他的肩头:“人家也好想喝口水嘛。”
“……”
萧茵嘴里说着,手放在季修的胸口,忽而惊呼:“修修你胸肌很大哎,我还以为你身上没肉呢,原来你这么有料,还有腹肌,有没有肱二头肌,我摸摸看……”
季修的俊脸快要绷不住了,他用力的捏起在他身上乱摸的两只手,眸子里头有了怒气:“我知道这里面就有卧室,你要是再不下去的,我就把你拖进去,你要是真不害怕,我也没什么损失的!”
车上的其他三人对这种发展感到意外。
刚才还是学生调戏老师,怎么转眼之间,老师就要变禽兽了?
萧茵看他不像是跟自己开玩笑的,心里头有点怕了,往后缩自己的手:“今天啊,日子不太好,改天,改天!”
手腕再次被用力的握紧,季修目光逼人的看她:“怎么不大好了?你不是喜欢吗?我决定成全你了!”
“可是……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啊!”
“要准备什么?我看你时刻都准备着,别废话了,去还是不去?”
“你——,季修你欺负人!”萧茵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从他腿上站起来,坐到最后边的单人椅子上去。
一个人坐在那里不说话。
季修把手放下,对其他人淡淡说了一句抱歉。
夏冰倾看的出来季教授这次是真的怒了,也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让萧茵不再胡闹。
至于萧茵,她了解,平时那些话,她就是说来过嘴瘾的,实际上她懂什么男女之事,季修要跟她动真格,她就怕了。
车里,恢复了安静。
却也静的并不轻松,空气流动着各种各样无声却多样化的气流,毕竟这里头的关系很复杂。
车子在路上已经开了快一个小时了。
慕月白慵懒的靠着,手撑着脑袋似乎是睡着了。
可鬼才相信睡着的人会摆出这么优美的姿势,所以,绝对只是在假寐!
季修端正身体坐着,面色平静却也疏离。
刚才那个样子,算是他人生中最狂放的时候了吧。
萧茵一直坐在那个小角落里,没有再叽叽喳喳的八卦个不停。
夏冰倾还坐在慕月森的大腿上,坐的她屁股都痛死了,在一块钢化的烙铁上坐一小时,搁谁身上都会痛!
她的嘴唇悄悄的压到他的耳朵上:“慕月森,我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