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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求饶也来不及了,上头可是让我把你们全都做掉呢”

颜良极其自负地道,似乎已经吃定了张洛等人。

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让张洛极其不爽,刚要出言讥讽,魏延却抢先开口。

“那么,既然你就是巴斯泰特,那老钱一家四口也是你动手害死的,是吧。”

魏延话语冷冷的,像是不带任何感情,但张洛却清晰地感觉到了其中饱含的无尽杀机。

“咯咯,实在不好意思,我这辈子杀人无数,还真不知道你说的老钱是哪个倒霉蛋。”

颜良如被砂纸打磨过般的嗓子极其难听地笑笑,无耻地道。

“不过,如果能激发你的干劲的话,你大可当作是我杀的好了。”

“把前来为友人报仇的义气之士送到地狱,也是件让人愉悦到不行的游戏呢”

“哧”

魏延手中断剑急颤,一道白光映着骄阳闪过,下一刻就戳在了颜良的胸口。

出乎张洛的预料,暴长的断剑并没刺穿颜良的胸膛,而像是击在了一块铁板上,发出一声急促地脆响。

“叮”

断剑的巨大冲击让颜良脚跟一个踉跄,几乎就要往后退去,但终究还是被他稍稍斜着身子把力道卸去。

自鸣得意的演说被魏延粗暴地打断,颜良似乎极为恼怒,他恨声道“没用”

与此同时,魏延也被对方胸膛上传来的反冲之力推的稍稍退后了半步。

不过在颜良话音刚落的那一刻,他名为长驱的能力再次发动,断剑又一次轰在了对手的胸膛。

“叮”

同样的声音再次响起,两人在相互的力量对撞下同时各退一步。

“我说了,没用”

铁青着脸,腮畔的肌肉不停地抽动,魏延毫不理会对方的怒吼。

长驱的异能催动着断剑一次又一次地朝颜良轰去,一剑快似一剑,几乎一刻不停。

“叮叮叮叮”

断剑的攻击犹如疾风骤雨般狂暴,在炽热的阳光下闪烁着无数亮白刺目的残影。

残影眨眼间吞噬了街道与店铺之间狭小的空间,形成一汪剑的海洋  “没用没用没用”

即便用身体硬抗着魏延永无止歇的攻击,颜良的嘴里也绝不松口,似乎不如此就无法证明他的强大。

在魏延又一剑刺出之后,一刻不停的叮当脆响终于停止,魏延和颜良两人同时倒飞了出去  随着嗵地一声闷响,颜良又一回跌落到满是木质残片的废墟里。

而魏延则后背贴着碎石子路开始滑行,刮得碎石飞溅,直到在地上拖出了数米长的深坑方才停住身形。

“魏延”张洛急切地叫道。

但由于小天才还躺在怀里无法动弹,张洛却也不敢抛下他去支援魏延。

“我没事。”

魏延有些勉强地应了一句,然后挣扎着从碎石坑中慢慢地爬起,哪里有没事的样子。

“你的胳膊”张洛叫着提醒道。

没错,刚刚魏延在疯狂地攻击着颜良的同时,自己也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冲击。巨大的反冲已经让他的臂骨几乎从手肘钻了出来  魏延起身后左手捂着已经变形扭曲的右臂,眉头紧蹙,担忧地望向颜良消失在的废墟。

似乎在等待着对方再次出现,又似乎不希望他出现。

魏延的举动感染了张洛和小天才,他们也不自觉同时朝废墟里望去。

在三人的注视下,没过多久,废墟的顶层猛然爆开,随着木瓦的飞起,颜良灰色的身影果然再次爬了出来  “好,很好”颜良佝偻着腰,浑浊的眼睛怨毒地望向魏延,既虚弱又阴狠地道。

“看来你们是真的想要早点上路”

此时的颜良看起来极为狼狈,身上的斗篷几乎被割成了碎片,张洛他们终于可以清晰地观察他的本体。

只见颜良的身上布满了数不清的剑痕,但由于他干瘪的皮下几乎没有一丝肌肉和脂肪,所以剑痕下露出的全是一块块晶莹的白骨  更可疑的是,无论在他的伤口还是骨头上,张洛都没有发现任何的血迹。

难道,他只是一具会行走,会说话的骨架不成  见颜良仍没有死,魏延神色更阴沉了几分,想要再次发动能力攻击。

可他却猛然发现不单单是右臂不听使唤,自己现在居然连动动手指都极为困难  这都是因为异能力的施展是需要消耗大量体力的。

由于刚才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现在魏延的力量几乎已经消耗殆尽。

瞳孔微缩,魏延警惕地打量着颜良的一举一动,头脑中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就在这时,颜良再次施展他呕哑的嗓音“既然你们这么想死,那我这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能力”

说着颜良突然把枯瘦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胸膛,然后嘶喊着从中拽出了两根洁白的腿骨  “咯咯你们猜猜看,这骨头是谁的”颜良把两根腿骨两手各执其一,邪恶地笑道。

难道张洛心中一惊,一个念头忽地浮上心头。

可没等他做出判断,颜良突然两手一合,两根骨头就此敲击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张洛怀里的小天才突然抱紧双腿,惨然大叫“啊疼疼死我啦”

那果然是小天才的腿骨原来小天才消失的腿骨居然在颜良的手上这就是你的能力吗颜良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小天才的骨头既然已经离体,却还能让他感觉到疼痛,但张洛此时至少可以确定一件事。

那就是,那两根骨头现在还具有活性  至此,一个计划在张洛心中瞬间形成。

番外酒保  虽然近些年来食物总是紧缺的,但内二区的酒馆里,从来不缺少吃得起大鱼大肉的饕客。

食客们再能吃喝,却总会剩下些的食物。

虽然无奈,但金发的服务员兼酒保也只能选择把这些残羹剩饭倒进街角的垃圾桶里。

有一天,金发酒保碰到了一条流浪狗,那狗丑的出奇,浑身脏兮兮的,也许正因如此才会被原来的主人抛弃。

金发酒保善心大发,便把流浪狗带回了家里。

为了养活多出来的一张嘴,金发酒保自此不再丢弃酒馆里剩下的饭菜,而是把它们偷偷地打包好带回家里。

即便被同事发现了,他也只是尬尴地笑笑,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因为在这个匮乏的年代,多余的慈悲之心似乎已是一种罪孽和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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