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又疼又气的脸色通红骂了句:“混蛋。”云远把唇贴在她耳边说:“我还有更混蛋的事情,更混蛋的手段,你要不要尝一下,尝过之后你就会爱不释手喜欢上的。”
安月情急之下抬起了右脚往上一顶。刚好顶在云远的腹下。一阵剧痛传来,云远忍不住捂住了男人最疼的地方。安月趁机躲到了一边,心里想着有什么办法脱身呢?
云远弯腰捂着被踢痛的地方,缓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气来。他站直身的时候,脸上已经是一阵青一阵白。眼睛也露出了凶光。安月看到他那豺狼一样闪着绿光的眼睛,心里不不禁一阵发毛:“糟糕了,惹了这个禽兽,怎么办呢?”
云远缓过气来之后怒极反笑,一边笑一边走向安月。安月往后看了看,就转到墙的另外一边。云远也跟着她走到那一边。正当安月想高声呼喊救命的时候,房门却被人敲响了。只听到外面有人叫:“远儿,你是不是在这儿?”
云远一听,只得忍着怒火停下了脚步,看着房门说:“母亲,我在里面。你有什么事?”
外面那女子的声音说:“你先开门一下,我有事找你商量。”云远对着房门说:“你先过去禅房那里,我等一下过去找你。”
那女子的声音停了停之后说:“你还是先把门打开吧,我有急事要找你。”
云远只好狠狠的瞪了安月一眼,用警告的眼神示意她不许出声。安月看着他的动作也没有反应,云远也没有再管她。他走到门边把门打开,阿丽苏站在房门外和他说:“远儿,你先跟我过来,我有要事和你说。”
云远不耐烦的说:“你有什么事在这里说了吧,我还有事情要~~~干。”最后一个字他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并扫了安月一眼。
阿丽苏只得站在门口对他说:“你房里是不是有人?要不我到房里面和你说。”
云远看了看房里面。迟疑了一下说:“那还是我跟你到禅房里面说吧。”
之后他就出了房间,反手把门关上。安月听到他们离开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
她向四周看了一下,想找一些能解开绳子的方法,但是很可惜,找了一圈她都没有找到能切开绳子的工具。她着急的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想在云远回来之前逃离这个房间。但是刚才她看到门外站着两个侍卫装扮的人。如果她这样出去的话,肯定又会被抓回来的。
当她正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打开了。安月吓了一跳,以为云远回来了。
她用满带惊恐的眼睛看向门外。但是进来的却是那个尼姑装扮的女子,正是云远的母亲。安月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这个女子进了门口向自己走过来,她用满带警惕的眼神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安月正想问这个女子进来做什么的时候,阿丽苏却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说:“你不要害怕,你转过身来,我帮你把绳子解开。”
安月疑惑的看着她,有点不敢相信听到的话。她不知道这女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阿丽苏看她没动,自己走到她身边。让她转过身来,真的把她手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安月看着绳子真的就被解开了,她疑惑的看着这个女子。
阿丽苏笑笑说:“你不要害怕。我是远儿的母亲,”然后她的音量越说越高:“我过来带你去远儿那里,你跟我来。“说着,她就向门外走去,安月不敢跟着她走,只是站在那里不动。
阿丽苏往回一看:”你放心,我让你跟过来,你就跟过来,没事的。“
安月只好跟在阿丽苏的身后。阿丽苏旁若无人的带着安月经过侍卫的身旁,还向侍卫点头笑了笑。两个侍卫看是云远的母亲带着安月离开,也没有阻拦她们。
安月跟着阿丽苏一直走。她以为这女子是要带她去禅房那里。但是阿丽苏带着她走出了院子,绕到一条偏僻的小路,走了一段时间后,还没有到尽头。安月忍不住问了阿丽苏:”请问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阿丽苏只是笑笑说:“你尽管跟我过来,我对你没有恶意的。”
安月只好继续跟在她的身后一直走,走过了几个院落,来到一个小门口那里她打开了门,对安月说:“这边是庵的后门,出了门口你往山下走就行了。你赶紧离开这里,不要多做逗留,不然的话我也帮不了你了。”
安月想不到事情来了个峰回路转,她也不再多想了,向那个女子行了一个礼之后赶紧走出了那个小门口,一直往山下跑。
她已忘记了这次来要找人的目的,她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却不曾想只要她当时回头的话,就会看到那个女子正微笑着目送她离开,眼里满含慈爱。
那时候山上已经是全黑了,安月一跌一撞的下了山,摸黑到了一条小村庄。她那时候心才定了下来,想起现在已经挺晚了,就算回到京城,城门也关闭了进不了城。所以她索性就在村庄里面转了一圈,刚好发现路旁有一家小客栈,她在客栈里面投宿了一晚。在天亮的时候才进城回到了林府。
她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为免尴尬,她把云远对她做出的事情省略了没有说。虽然是这样,其他人听了之后都还是觉得胆战心惊,为她抹了一额汗。
安月说完后口干舌燥,拿起了茶杯仰头又喝了起来。这时候云近发现她脖子的位置竟然有一个咖啡色的痕迹。
安月却不自知,她没有留意到云近的脸色刹时变得黑沉沉的。她只是对林可心说:“哎,幸好那个女子放了我,不然的话,我今天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见你们。”
这时云近手掌一拍,拍在茶几上面。震得茶几上的茶杯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众人被吓了一跳,看着云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间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