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嬷嬷和安月在门口聊了一下,琴嬷嬷说:“这次还真的是多得安姑娘为皇后娘娘治疗,她现在的状况已经恢复到和平常人一样,如果没有你的治疗,他们母子今天相见恐怕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安月笑笑说:“这个我也只是尽了医者的力而已。”
安月本来想等云近和他一起走,然后聊一下番邦使者的事情的,但是看他们两母子在殿内滔滔不绝的聊天,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琴嬷嬷看她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笑着说:“他俩现在聊得正欢,不知何时才能说完,要不我带你四处走走,你来了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有真正好好的看一下我们这个宫殿。”
安月一听也正好:“那确实是,我也想在宫殿里走走。那就劳烦嬷嬷带我到处看看。”
安月随着琴嬷嬷逛了一下院子。院子里面的树木树叶都凋零了,也没什么好看的。琴嬷嬷说:“这里的景色也没什么好看,要不我带你上阁楼看看远处的景色吧!”
安月点了点头后跟着琴嬷嬷步上了一个小阁楼。
阁楼上面也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一个二层楼面的建筑,摆了几盆花草。但是它的作用主要是用来登高看远处的景色的,因为王宫里面的建筑物一般都只有一层。所以这个二层楼的阁楼就显得特别有优势。能看到比较远的院落里的景色。
琴嬷嬷为安月介绍道:“我们这里虽然不高,但是能看到其他院落的景色。你看,我们这里是东院,所处的位置是在皇宫的东面。正中的是皇上的金鉴宝殿。他那边特别高,我们这里就看不到它后面的景色了。但是往其它方向看的话,你看那边隔了几个小院子都能看到。”
安月顺着琴嬷嬷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能看到几道围墙之外的院子。里面的人物走动,还有树木、亭台楼阁都能看清楚。
安月说:“果然是能登高远哦,那我就先在这里观赏一下景色。大皇子要离开的时候,麻烦嬷嬷和他说一声,我在这个阁楼里等他。”
琴嬷嬷点头应允之后就下了楼。安月看这个阁楼有一套茶几桌椅,方便看景色的人休息。还摆了一些耐旱的植物。她饶有兴致的四处看。
往北面看的时候,她发现之前看到贤妃和云远的那个荒废的院子里面的景物。她不禁想起了那天的事情,心里涌起了不舒服的感觉,她赶忙转身走到另一边。
看着南面的院子,她看着看着,发现院子里面有人走动。她站在一丛植物后面观赏起来。
反正是无聊的随便看看。她竟然发现有一些穿着番邦服饰的人在那里走动。她想了一下,有可能是可力汗去了贤妃的宫殿里。
她正在猜想着,忽然感到后面有人靠近,一双手挎过她的双臂搂住了她。
开始时她被吓了一跳,她扭头一看,那个熟悉俊朗的脸庞已经凑到她的耳旁了。她噌怪的对云近说:“你上来怎么没有声音的?吓了我一跳。”
云近笑笑说:“看不出你的胆子这么小,居然能被我吓到。”
云近的手绕过她的胸前,抓住了她的双手。温热的气息喷在安月的脸上,安月觉得痒痒的。她把头偏开。云近把她转了过来,一口就咬在了她的唇上,深深的吻了起来。
安月被他压在了阁楼上的柱子,不停的强势索取,一直吻到安月喘不过气来后,又从唇角顺着到脖子,再一直吻下去。
安月被他吻到心口起伏,她推着云近说:“你不要在这里乱来,远处有人。”
云近一听停下了动作。他说:“哪里有人?”
安月指着南面那个院子说:那边有人在走动,看服饰应该是番邦的人。
云近抬头看着那边,仔细的辨认起来,他说:“果然是番邦的服饰,应该是番邦的使者去见贤妃了。”
安月问云近:“你有没有发现二皇子云远和番邦的使者可力汗长得有几分相像的?听说他们还是甥舅的关系。”
云近笑了笑说:“的确是,可丽娜和可力汗是兄妹。那就等于说云远要叫番邦使者为舅舅了。他们现在应该是在聚亲情。”
安月点了点头说:“哦,难怪。那“里就是贤妃的宫殿。”
云近点了点头说:“番邦的使者要求云远带他去见他母亲。不知道云远的母亲肯不肯见他。”
安月奇怪的问:“按道理,如果他们是兄妹的话,云远的母亲离开了自己的祖国,那么长时间有家里人的消息。不应该不想见的啊。”
云近说:“这个就难说了,因为当年我父皇救他母亲的时候,她都没有说自己的身世。这么多年来也没有打听过她的家人。
如果不是可丽娜嫁来了秦国,都没有人知道云远的母亲是番邦的公主。这样说来,她肯定是与家里人有什么矛盾,才不愿提起来,既然是这样的话,她也不一定想见她哥哥的。”
安月点了点头,这个也是。
云近又说:“刚才我和母亲聊了很多,我看她状态已经恢复到以前正常的时候一样。她还说想去寺庙里还愿。因为我平安的归来,所以她要带我一起去还神,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山上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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