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后,云近就告辞离开了林府。
翌日,安月进宫为秦皇治疗。来到兴乐宫,守门的太监告诉安月:“皇上今天去了御书房。皇上让安姑娘过来的时候,到御书房门口等候他处理完事情,再为他治疗。”
安月听了之后,感觉有点奇怪。因为这段时间,秦皇按她的嘱咐,基本上很少处理国事了。
她到了御书房门外。秦皇的随身侍从李公公看到她来,笑着安排安月在门房里面等候。他说:“安姑娘,皇上让你在此处先等候一下,他处理完事情就诏你觐见了。”
安月微笑点头说:“好,劳烦公公了。”
她隐隐听到御书房里面传来的吵闹的声音。她不禁好奇的看了一下御书房的方向:“公公,里面好像有很多人的声音,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吗?”
李公公看了看四周,轻声的对安月说:“今天是来了几位大臣,说要参奏二皇子一本。”
这时候,她听到御书房里面“砰”的一声,有摔碎茶杯的声音。她吓了一跳,接着御书房的大门打开。听到有人喊:“皇上有旨,宣二皇子觐见。”
很快,二皇子云远进入了御书房,房门并没有关上。
只听见云远说:“参见父皇。”
只听到惊堂木的声音“啪”的一声拍在书桌上。秦皇的声音响起来:“你跟我说一下,你最近处理了什么案件?”
听到云远回复:“禀父皇,我最近查了一桩官员贪墨的案件。户部侍郎在去年威州发生水灾的时候,朝廷派他去处理灾情的时候,贪没了赈灾银两。我按朝廷的律例处斩了他。”
秦皇的声音又响起来:“他贪墨了多少银两?”
云远回答道:“据查,贪墨了一千两。”
秦皇“啪”的一声,手掌拍在桌面上说:“官员贪墨了一千两,你就判他处斩,你觉得这个量刑可以吗?”
秦皇示意刑部的官员回答。
刑部官员回复:“按本朝律例,贪墨银两一千两至五千两最高可判处流放,罪不至死。”秦皇问云远:“你判他的刑罚,是根据何法?”
云远回答:“回父皇,这个官员虽然在这件案子里面查明只是贪墨了一千两,但是不排除他在其他案件上没有贪墨。为了整顿官员的贪腐之风,我这是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秦皇的声音又响起来:“以儆效尤无可厚非,但是,你还做了什么?”
云远回复他:“我是按律把这个官员的家财全部查抄。然后把他家里男丁一律处死。女券一律充当军妓。”
秦皇又把手掌拍在书桌上:“就因为一千两,你对其家人也作出这样的重刑,你觉得合适吗?”
云远说:“禀父皇,我觉得必须要用雷霆的手段才能压制其他人的贪欲。”
只听秦皇长叹一声:“远儿,朝政之事,你还得要多加学习,并不是用强压的手段就能把政务处理好的。”
秦皇对其他官员说:“这个事情我会让远儿做出补救的措施,你们先下去吧。”
几个官员答应之后纷纷退出了御书房。里面只剩下云远和秦皇。只是听到秦皇叹了一声说:“远儿,你先起来。”
云远站了起来:“谨听父皇的教导。”
秦皇对他说:“你要知道,为君之道,不是一味的压制就可以服众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过于强硬的话,会导致物极必反的。这个事情你自己思虑一下,看用什么方法补救吧。”
云远说:“是,谨遵父皇的教导。”他出了门来。安月这时候刚好把头望向御书房的门口,与出来的云远打了个照面。安月向行礼:“二皇子好。”
云远站在那里,看着光线从外面照到进来,从背面照着一圈光影打在了安月的身上。仿佛是一尊带了光环的雕像一样。轮廓优美,线条玲珑。云远不禁看得呆住了。
安月看他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向云远行了一礼之后笑了笑。经过云远的身边进入御书房。当她从云远身边经过的时候。云远情不自禁的伸手想牵她的手。安月一闪身,避过后直接进了御书房。
安月向秦皇请了安之后,为他把脉。发现他的心脉凌乱,心浮气躁。她对秦皇说:“请皇上息怒,保持心境平和,这样才利于你的身体恢复。”
秦皇深呼吸了几下之后说:“嗯,这个我明白。但是有些事情,我想冷静也冷静不了。”
站在门外的云远听到秦皇的说话之后,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拂袖离开了御书房。
安月为秦皇治疗之后,打算去皇后那里。她穿过御花园,走过一条小桥。在湖的对岸往皇后的寝宫走去。她在一个拐角处发现有一个宫女蹲在那里哭。
旁边站着一个小宫女,在劝那哭的宫女。安月听到他们的对话。小宫女说:“姐姐,你莫要哭。我们做下人的,总有被主子打骂的时候。”
哭的那个宫女呜咽着说:“虽然说我们作为下人被打骂的时候是有,但是我这也是太冤了,我只是和二皇子打了个照面,他看我不顺眼,就拉到一边打了一顿,还不让我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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