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安月眼里的是一个圆圆脸蛋眼睛大大姑娘 。两眼水汪汪的看着她进门的人正是有段时间不见的王知遥。
王知遥看到安月进来也愣了一下,之后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冲过去拉住安月的手,跳了起来:“安月安月,怎么会是你?黄梨说的好朋友难道就是你吗?这个世界有那么巧的事情的,真的是令人想不到,太让我激动了。”
安月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也想不到,原来王家的小姐就是你呀,真是太有缘了。”
黄梨看着她俩有点莫名其妙:“难道你们是旧相识?这个也太巧了吧?”
三人同时哈哈的笑了起来。
王知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安月和黄梨都没有插话的余地。等到她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完了,安月才说:“好了好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你想找大夫是什么原因?之前也没听你说过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王知遥拍了拍脑袋:“还真是忘了正事。幸好是你来,不然我都不知怎么开口。是这样的,这几年来,我每次葵水来之前都腹痛难忍。求治过很多的大夫,但是效果都不明显。近半年来,每次月事来之前都腹痛难忍,两胁亦胀痛不止,胸闷气短的。月事过后,手足潮热,又食欲不佳。经常都会提前三到四天。那个颜色也是紫黑,量少。”
安月听她说完:“你之前在村庄里的时候,我没见你提起过的,当时你应该要和我说说情况嘛。”
王知遥羞涩的说:“当时我不是水土不服吗?那时候吃过你的药,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就是回了京城之后。腹痛却加剧了,很痛,痛的我都无法忍受。”
安月为她诊过脉后,看她的舌苔,看到上面有点青色,舌边尖尖还有一些瘀斑。
安月说道:“你这个是属于血瘀,要疏肝理气,活血化瘀才行,我先为你施针,对你的效果应该很明显。”
王知遥听后非常期待:“行行行,你先帮我诊治一下,你的医术我可是很放心的。”
安月为她针刺中极,三阴交,行间,绝骨这几个穴位。
安月问了她的月事日期后说:“你还有五六天的时间刚刚好,这几天我都为你施针医治,你这一次月事来了应该就可以看到效果。”
王知遥听闻喜上眉梢:“哎呀,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应该一早就和你说,当时觉得和你还没有那么熟,也难以启齿。”
安月笑一笑:“有病就要治,不需要委屈自己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何苦为难自己呢?”
王知遥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安月诊治之后收了针,和王知瑶一起坐下来聊最近的情况。
她问王知遥:“知遥,你有没有听说过国师的女儿?”
王知遥想了想:“我虽然不认识国师的女儿,但是在京中的人基本上都听说过她的事情。”
安月问:“哦?国师的女儿这么出名的吗?”
王知遥:“那可不,国师的女儿就是别人家的孩子的存在。听说她天资聪颖,外貌俏丽,是国师的掌上明珠,国师夫人也当她宝贝一样哄着的,很少让她在人前露面。
听说国师夫人把自己一生所学的本事都传授了给她。但是可惜天妒红颜,本来她是有一个光明的前程的,但是三年前却无端端的失踪了。”
安月问:“有没有听说是什么原因失踪的呢?”
王知遥摇摇头:“这个具体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自从国师女儿失踪之后,国师夫人郁郁寡欢,闷闷不乐的,后来还得了一场大病。之后就连国师夫人都很少有人提到她的存在了,你不说,我都没有想起这号人来了。”
安月呆了呆:“有没有听说她是得了什么病?”
王知遥摇摇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好像是行动不便。”
安月心中闷闷的,说不出是一股什么感觉。她觉得自己跟这个国师夫人直觉是有牵连的。
安月又问黄知遥:“那你有没有听说他们家的一位表小姐,姓萧的,叫萧潇的女孩。”
王知遥皱了皱眉:“你说那个人我倒是见过几次,但是眼睛都高过头顶的,我都不想和她接触。”
安月想了想,自己见到潇潇那时候的第一感觉,确实也是眼睛长在头顶上,对人不屑一顾的那种感觉。她不禁笑了起来:“这样你形容真的是贴切,我也有这种感觉。”
她们两个会心的笑了起来。黄梨在旁边听的莫名其妙:“这个萧小姐听你们这样一说,还真是有点骄傲的感觉。”
王知遥点点头:“对呀,这个我也是听说,这个萧潇是拜国师夫人为师的,和国师的女儿一起学习的,但是她的天资不够国师女儿的好。很多时候都是被国师的女儿压了一头。虽然她已经是同辈中人的佼佼者,但是和国师女儿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安月好奇的问:“难道国师夫人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可以传授给徒弟的吗?”
王知遥说:“具体国师夫人有什么本领,我不大清楚,但是有几样肯定是行的,一个是医术,一个是武功。因为她跟国师是同门师兄妹,同出一门的。
国师擅长谋略占卜,他夫人最擅长的应该是医术和武功,这个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具体是不是也不知是真是假。”
安月点点头,表示明白,她又问:“那既然国师夫人精通医道,那为何她又不能医治自己的病情呢?”
王知遥挠挠头:“这么深奥的问题,我也真的说不出来,估计是能医者不治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