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云眼睛闪着小星光,感激的看着顾清欢。
“姐!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如果不是怕姐夫吃醋,我可以背着你回家!”
顾清欢伸出食指,在顾清云的头上弹了弹。
“是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要背着我回家吗?
如果你坚持,我可以满足你的小愿望。”
顾清云偷偷的瞟了一眼楚安然,看见他活动手指。
他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姐,我就是开个玩笑,最近两天有些头晕,吃的比较少!”
周笙无情的拆穿他,笑得灿烂,
“欢欢,你不要相信他,早上他还吃了两个大包子,一碗粥。”
顾清云幽怨的看着周笙,他声音委委屈屈,“笙笙,你站在哪一边?”
周笙看着他可怜的模样,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
“我可是帮理不帮亲,再说欢欢,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顾清云一瞬间,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耷拉着脑袋摇摇晃晃,一副悲伤的模样。
一只手捂着胸口,做西子捧心状。
周笙,顾清欢,楚安然,看着他夸张的表演,笑声不断。
顾清欢瞪了顾清云一眼,“差不多得了!记得明天八点,峰颜服装厂门口见。”
“哎!不见不散!”
顾清云立刻小鸡啄米般点头。
顾清欢看着他和周笙离开的背影,笑得温柔。
“安然,我们也回家。”
“好!”
楚安然一边走,一边接过顾清欢的书包,背在身上。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顾清欢什么也不用操心。
顾清欢眉眼弯弯,她看着天边的云朵。
“安然,有了第一桶金,寒秋和宋楠要去南市,是不是可以提前准备?”
“不着急!宋楠和寒秋的合同,还有三个月到期。
到时候让他们去南市跑几趟,看看南市的市场。
我相信他们,一定会给我们惊喜!”
顾清欢赞同的点点头,“小寒和小楠,是难得的人才。
如果他们不是我们的人,许海峰可不会轻易放手。”
“千金易得!一将难求!更何况他们一个开疆拓土,一个运筹帷幄。
他们互相配合,如虎添翼默契十足。”
楚安然眼中满是欣赏,许海峰不止一次夸两人有才能。
他宠溺的看着顾清欢,“清欢,不得不感叹,还是老婆眼光好!”
顾清欢骄傲的扬起小下巴,“那是,我的眼睛可是雪亮!”
自行车在风中前行,远远的看见别墅前站着两个人。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脸上布满沧桑。
他的头发花白,身上打满补丁,一看就知道生活不如意。
他身边的妇人,也是满身狼狈,看那头发像四十岁又像五十岁。
两人看到楚安然,满眼都是泪水。
“小安,真的是你!”
他们齐齐跪在地面上,磕了一个头。
楚安然看着两个老人许久,才从记忆深处,想起他们的身份。
他连忙扶两位老人,“苏姨,你和木叔这些年还好吗?”
苏锦是妈妈的丫头,和妈妈情同姐妹,她一直照顾着妈妈。
后来妈妈病逝,他昏迷后醒来,再也没有见过苏锦和苏木。
“小安,当年大小姐离世以后,我和苏木被王红梅赶出门。
她威胁我们不离开,就要虐待你!
楚远山那个白眼狼,打断苏木的腿,想要逼问出你妈妈是不是留下宝贝给你。”
她抹了抹眼泪,“我和苏木咬死,你妈妈什么也没留下。
我们在一个晚上逃了,他追杀我们,我们匆匆逃出了南市。”
楚安然的手紧紧握起,声音中透着愤怒,
“他告诉我,你们卷走了妈妈留给我的东西。”
苏木气得眼睛血红,“小安,我们的命是你妈妈救的。
我们不会做对不起你妈妈的事,他想要我们手中的令牌。”
楚安然好奇的问,“什么令牌?”
苏木颤抖的手,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包。
巴掌大的布包上,有着五六块补丁,这布包就算丢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捡。
苏木小心翼翼,一层一层打开,露出最里面的令牌。
蓝色的令牌上,有一个大大的南字。
他把令牌交给楚安然,郑重的说,
“小安,这令牌是当年南市的南家掌舵人,欠大小姐一个人情。
只要拿着这块令牌,南家的掌舵人,会无条件帮助你做三件事。”
楚安然眼中升起惊涛骇浪,南市的南家,可是南市顶尖的家族。
南家人才辈出,即使在动荡的年代,依然坚如磐石!
他把玩着令牌,有了这个东西,寒秋和宋楠应该更快,在南市站住脚。
“木叔,苏姨,这些年你们辛苦了!”
苏木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小安,我总算不负大小姐所托,将这令牌送到你的手上。
这些年,楚远山从未放弃过这块令牌。
我们只能东躲西藏,不敢露面。
三个月前,我们偷偷的回到南市,想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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