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雪才从顾清欢掉眼泪中回过神来,想去看看顾清欢,看着她们的东西,只能焦急的等待。
顾清欢把手绢洗干净,雪白的手绢,角落中绣着一株青竹。
小心地把手绢在窗边晒好,坐在椅子上。
许落雪担忧地看着她,“清欢,你怎么了?”
“我没事,刚刚不小心手碰到了眼睛,才会掉眼泪。”顾清欢不好意思的说。
“你吓死我了!”
许落雪拿出一个大白兔奶糖,放进口中,“我吃个糖,安慰一下我的小心脏!”
顾清欢伸手点了点许落雪的额头,“我看你就是想吃大白兔!”
楚安然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宇间有淡淡地忧愁。
他想起不负责任的爸爸楚远山的话,“安然,你已经长大了,我给你500元,你下乡以后,不要惹事!”
500元就把他丢到乡下,这不过是楚安海两个月的零花钱,他不是早就不期待了吗?
楚安海是继母带过来的,他就不明白,为什么他爸,会让他下乡,就扔给他500元。
他此刻才知道,妈妈去世的时候,拉着他的手,
“安然,以后只有你自己,我留给你的钥匙,不要告诉你爸爸,
等到你18岁生日再打开,记住你爸爸他靠不住,靠不住……”
楚安然摸了摸脖子上的钥匙,他妈妈留给他的东西,他都带过来了,就是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顾清欢看着楚安然散发的伤感,玉人皱眉楚楚动人,她在空间中拿出一把薄荷糖,
她早就换好包装,绿色的糖纸很养眼。
“楚同志,谢谢你的手帕,我请你吃糖。”
楚安然陷在悲伤中,被顾清欢的声音拽出来,看着白皙的手心中,一颗颗绿色的糖。
他心中苦涩,不由地伸手拿了一颗,“谢谢!”
顾清欢微微一笑,把手中的薄荷糖,放在楚安然的书上,
“楚同志,有人说过难过的时候,吃颗糖会好很多!”
楚安然长睫遮住眼中的情绪,“是吗?”
“你可要试一试!”
白秋雅看见这一幕,眼中满是心疼,心中愤愤不平:这都是我买的糖,我买的糖……
季墨渊眉心轻轻皱起,顾清欢时不时在他面前耍存在感,难道是改变战略,想引起他的注意?
白秋雅发现季墨渊的目光,他正在看顾清欢,小声地问,“墨渊,你有没有觉得清欢有点奇怪?”
“她的事和我无关!”季墨渊眼中满是不耐。
心中冷哼:顾清欢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引起我的注意,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顾清欢不知道他的心声,不然肯定会说,渣男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
真以为你是大团结,谁都喜欢?
白秋雅眼睛落在楚安然脸上,眼中闪过惊艳,她第一次看到比季墨渊还要好看的少年。
难怪顾清欢会送给他糖,如果他不是一直用书挡着脸,早知道他有这么好看的容貌,说不定她就不会换座位……
火车终于停下来,顾清欢提着两个大行李箱,费力的下火车。
突然手中变轻,“顾同志,我帮你!”
楚安然轻松地提起她的行李箱,走在前面。
“谢谢!”
顾清欢唇角微扬,跟在他身后。
沈迟挑了挑眉,帮着许落雪拿着行李箱。
“许同志,我帮你拿一个。”
“谢谢你,沈同志。”许落雪感激地道谢。
“大家都是知青,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沈迟看着前方的楚安然,心中腹诽:这还是冰人的楚安然吗?什么时候这么乐于助人?
白秋雅提着行李箱,期待地看着季墨渊。
季墨渊帮她拎起行李箱,白秋雅嘴角微微上扬。
张北军一脸失落,没能帮白秋雅提行李箱。
林瑶提着行李,幽怨地看着张北军,她也想有人帮她拎行李……
各大队的大队长,都聚在一起,火车上下来的知青,看着一个个拿着行李的知青们。
“唉!这细胳膊细腿的,能干的了什么?”
赵爱军叹了口气,惆怅的说,“我们向阳屯这次来了八个知青,真是头疼啊!”
“哈哈哈……”
“我们红旗大队,只来了两个知青!”
赵爱军拍拍牛车,拿出一张纸,冲着知青们大声的喊道,
“沈迟!”
“我是沈迟。”沈迟走到赵爱军身边。
“楚安然!顾清欢!”
楚安然和顾清欢把行李箱放在牛车上。
“许落雪,林瑶,季墨渊……”
许落雪在顾清欢的帮助下,把行李箱放上牛车。
林瑶把行李放好,看见牛车上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角落,立刻就想爬上去。
赵爱军脸一黑,“女娃娃,你上牛车做什么?你没看见它已经很辛苦了吗?”
林瑶脸一红,连忙收回脚,“那……那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的腿不是没毛病?当然是走回去。”
赵爱军有些无奈,看着众人,“我是向阳屯大队的大队长,你们可有喊我赵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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