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清冷禁欲总裁vs古早苦衷白月光(22)(1 / 1)

傅庭渊人坐在傅母面前,心思却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傅母叫他过来无非就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想让他跟江筝离婚,从而跟黄子欣结婚,这些话傅庭渊听了不下百遍。

“妈,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了。”听多了,傅庭渊也不耐烦了,“我不会和阿筝离婚,也只是把子欣当妹妹。哪怕是您说的救命之恩,这些年我也给了黄家不少好处,早就还清了,没有用我的婚姻来还恩情的道理,这些话以后不必再说了。”

傅母什么话都说尽了,但傅庭渊就是听不进去,“行吧,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江筝犯了错,辱没了傅家的门楣,我是绝计不能留她的!”

“我的话也放在这,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阿筝。”傅庭渊忽然抬头,和傅母四目相对。

一瞬间,傅母不知从何而来的心虚让她的气势弱了些,仿佛傅庭渊的眼睛是照妖镜,让人心里发毛。

“庭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傅庭渊沉默些许,看着傅母的眼神带着些许打量,在傅母以为他要说话的时候反而转了话题,“没什么,妈你多心了,我先走了,阿筝还在等我。”

傅庭渊没有久留,刚出了这件屋子,就看见一个侍者迎面而来。

“傅总,黄小姐请您去302。”

302是一个套间,里面还有几个独立的房间,傅庭渊刚打开门就听到了其中一个房间里传来的暧昧声,他停下脚步思索了一阵,正想退出却听见门口传来的声响。

听脚步声,仿佛不是一个人,傅庭渊看了眼隔壁的屋子,在门外那群人赶到之前打开门钻了进去,却并没有把门关紧,反而留了一条细缝。

“江筝?你在里面吗?”傅母以找不到江筝为由,找了侍应带了钥匙打开了302的门。

听到里面传来的暧昧声音,傅母平静的面容上露出一两分浅笑,正打算开门进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笑意顿时凝固在脸上。

“妈,您怎么在这儿啊?”

傅母不可置信地看着好端端站在那里的江筝,“你……你怎么在这儿?”

江筝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我待在屋子里太闷了,所以出来走走。不过……妈不是说回去了吗?怎么在这儿?”

傅母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江筝活生生站在这里,那黄子欣必然没有得手,那里头的人……又是谁?

傅母心底涌上一个恐怖的猜想,沉静的面容微微变了。

侍应看着两人有些不知所措,“傅女士,还要进去吗?”

傅母以江筝不见为由才将人叫了过来,如今江筝就在此处,里头又出现了不可言喻的事情,侍应的经验告诉他最好不要进去,毕竟若是撞上了某个达官显贵办事,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人。

傅母的嘴角抽了抽,露出一抹得体的笑意,“是我搞错了,既然没什么事情就不进去了。”

侍应顿时如蒙大赦。

“别呀。”江筝还没看好戏,怎么可能让唱戏的人走了,但她也没有为难人的意思,转头给侍应道:“这里没你的事情,回去吧。”

侍应惊讶地抬头看了一眼江筝,在触及到对方眼底温和的笑意时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去,“您自便,钥匙我带走。”

“好。”

江筝本来也没有让众人观看的意思,这一出戏有傅母一个观众就够了。

“妈,不进去看看?反正都来了呢。”江筝堵在门口,不让傅母将门关上,此处虽然是休息区,但不乏有人路过,如果傅母再不松口,江筝也不怕让所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反正丢人的又不是她江筝。

傅母死死地盯着江筝,眉宇间满是不满,但江筝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让她有气都没处发,她已然猜到了里面的人是谁,江筝却要逼着她亲眼见证这一切,正当傅母想厉声呵斥,里头一件屋子忽然传来一道惊叫声。

傅母被吓了一跳,连忙快步走了进去。

下一秒,江筝就顺手关上了大门。

人都进来了,傅母哪怕再不愿意也要去看看了,毕竟和黄家还有合作,不能不管。

一进屋,一股冲鼻子的香味差点把江筝熏晕了。

料挺足啊!

黄子欣全身光溜溜的,刘子华半边身体落在地上,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额头上满是鲜血,已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看样子是黄子欣动的手。

黄子欣一见到傅母就像是见鬼了一样,先是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后又想起些什么,抱着被子哭着爬过来,“伯母!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真的不知道。”

黄子欣最后的记忆就是她去了江筝休息的地方,但后来发生了什么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再次睁眼就已经是这里了。

本该出现在这里的江筝却变成了她,黄子欣也不蠢,想了一会儿便知道自己被江筝算计了。

傅母朝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黄子欣扑过来的身体,眼底划过一丝嫌弃。

哪怕她再喜欢黄子欣,也不可能把一个破鞋安排给傅庭渊,傅家世家出身,怎么可能允许有这样的污点。

就算傅母同意了,傅庭渊的父亲却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黄子欣扑了一个空,眼底满是委屈,她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江筝,若不是身体上没力气,早就扑上来抓江筝了。

“是你!是你害得我!你这个贱人!你想让庭渊哥嫌弃我!一切都是你做的!”

黄子欣面容狰狞,一副要将江筝生吞活剥的模样。

江筝岿然不动,一副无辜的模样,“这话说的,我也是刚到,怎么就算计你了?说话要讲证据,这个道理你还没学会吗?”

黄子欣心中满是愤懑,声嘶力竭地说道:“就是你做的!我端给你的酒你根本就没喝!身败名裂的人本该是你,而不是我!”

从傅母和江筝进来的那一刻,黄子欣就知道自己嫁进傅家的梦算是彻底碎了,但她也绝不会放过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江筝。

“酒?”江筝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缓缓道:“为什么说本该在这里的人是我?难道说你在酒里面下了东西,目的就是把我送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