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
“小杂种,你他吗的说谁呢?”
“难道你还敢杀了老娘不成?”
“来啊,老娘就站在这里,你杀啊,你杀啊!”
安小琴就是一个自以为有点钱,傍到了一点关系,就不可一世到了极致的泼妇。
这个愚蠢又不知死活的女人,根本就不会想到,从她第一天,欺辱叶战天的妈妈开始,就注定了,她会死得很惨,很惨!!!
缓缓地,
叶战天不紧不慢,从衣兜里面,拿出一双白色的手套,缓慢地,戴了一只在右手上。
“杀你这种垃圾,实在是,会脏了我手!”
“但,你这条狗,居然敢冲着我母亲犬吠,这就注定了,你的狗命不保!”
“所以,就勉为其难,这样杀了你吧!”
在叶战天慢慢戴手套时,他的话,也轻描淡写地出口。
一切,都显得很慢。
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
这就是,君王掌控生死,漠视一切的霸气!
“呵呵,见过会装的,还没有见过你这样会装的。”
“这是什么时代?你敢随意杀人?”
“简直是,可笑…”
安小琴猖狂犬吠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脖子,就被叶战天戴着白手套的手,一把给掐住了!
紧接着,安小琴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小鸡仔,被叶战天掐在手中,轻而易举地拎举到了半空。
“啊…”
安小琴面如死灰,脸色瞬间惨白,双手和双脚拼命地乱踢挣扎,惊恐得一双眼睛暴凸,整个人吓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
这个尖酸刻薄,嚣张无比的毒妇,做梦都没有想到,叶战天真的敢出手杀她。
而且,
更令其恐惧的是,
这个泼妇,能够非常清楚地感觉到,叶战天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绝对并非吓吓她那么简单,而是,真的在一点一点地,收割她的狗命!
“别着急,死亡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我不会那么快杀掉你,而是,让你慢慢地享受这个过程。”
叶战天的脸上,带着淡然的笑意。
此时的安小琴,看着叶战天脸上的笑,恐惧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她发誓。
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刺进人灵魂深处的笑容。
虽然,叶战天脸上的笑,看上去不是那么可怕,脸色也不是那么狰狞,但是,他的微笑,就像是,从十八层地狱冲出来的恶魔,手持带血亡刀,
一刀,一刀,一刀,将人的血肉割开,骨头割断,灵魂割碎…
太可怕了!
如此可怕的笑容,令人心惊肉跳!
刚才,还飞扬跋扈,嚣张至极,尖酸刻薄,不可一世的安小琴,这一刻,早就吓得魂不附体,想要开口求饶,却喉骨在一点点碎裂,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
“妈,要不您到外面去,我不想这种垃圾的血,溅到您的身上。”
叶战天看了一眼,站在旁边被吓呆了的罗玉香,开口道。
这时,
安小琴似乎也明白,能够救她狗命的人,就只有罗玉香了!
的确。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让叶战天改变主意的人,除了母亲罗玉香,再无他人!
所以,安小琴是拼尽了全身力气,双手合十,眼泪横流地,朝着罗玉香作揖膜拜。
“天儿,别杀她!”
罗玉香心地善良,而且,也担心儿子杀人后,会被抓去坐牢,甚至是判死刑,连忙开口道。
“妈,这种垃圾,留在世上,除了浪费空气和粮食外,全无一点好处,她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叶战天面容冷峻,一双冰冷的眸子,散发出凌厉如刀的光,早已在心中,将这个毒妇大卸八块。
“天儿,今天是我们母子难得团聚的日子,不要因为这种人,坏了我们的好心情!”
罗玉香着急地说道。
叶战天看了一眼母亲,他知道,母亲很善良,而且,担心他杀人后,会惹上牢狱之灾。
所以,右手一松。
即将,脖子被拧断的安小琴,摔在了地上,脸色惨白,浑身颤栗,口吐白沫,恐惧到灵魂都在发抖!
安小琴是做梦都没想到,平时任她欺辱,不敢有半点反抗的罗玉香,竟然,会有一个如此厉害的儿子!
这让她,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五年前的事情,商场里,很多熟悉罗玉香的人都知道,叶战天被人陷害,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
绝大多数人都认为,这辈子,罗玉香的儿子叶战天,都肯定不敢再回到蓉市来了。
因为,五大家族、楚家,这都是无人可敌的存在啊!
哪知道。
叶战天不但回来了,还犹如王者降临,横扫一切,大开杀戒,肆无忌惮!
砰!砰!砰…
安小琴倒在地上,根本顾不得身体的不适,连忙跪在叶战天的面前,额头把地面撞击得砰砰直响,颤抖着无比惊惧的声音,哭丧道:
“饶命啊,小兄弟,求您饶了我的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叶战天出手后,猖狂嚣张的安小琴,从灵魂深处感觉到,她是有眼无珠,惹到了一尊,说杀人便要杀人,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的煞神!
所以,哪儿还敢有半点反抗,除了一个劲地磕头求饶以外,不敢再有任何别的想法了。
“从你第一次,欺辱我母亲开始,你的死亡就注定了,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
叶战天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这样的垃圾,在他看见安小琴的第一眼开始,这个恶毒的女人,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安小琴吓得心凉如冰,冷汗不断地往下掉,连忙转头,跪在地上,朝着罗玉香一个劲地磕头。
“罗阿姨,罗阿姨,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要是知道您的儿子如此厉害,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欺负您啊!”
“求求您,一定要帮我说说好话,一定要在您儿子面前帮我求求情,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砰!砰!砰…
安小琴跪在罗玉香的面前,一边疯狂地磕头,一边哭丧着声音,惊恐无比地开口求饶,鲜血从额头上流得满脸都是,狼狈至极,令人越看越是又爽又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