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三章 一条任人宰割的鱼(1 / 1)

苏糖刚站起来就往一边倒了下去,她吓得整个人都快成为表情包了。

地面这么冰寒,她要真的倒下去,那她就成冰冻鱼干了!

墨清澜眸色越来越深,到最后,仿佛整个眸色都被黑暗侵染了,他发出了喑哑低沉的笑声,一声接着一声,像是鼓一样敲击在人的心尖,听的人莫名害怕。

苏糖最最后并没有倒在地上,她摔倒的时候,因为惯性拉了一把墨清澜的衣服,结果衣服没有被她扯下来,反倒是她被人扯入了怀中。

可莫名地,她又觉得不对劲。

从前的墨清澜,满身气息清冷,可如今他却莫名染上了几分妖异感,恍惚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在他身上看到了墨沉的影子。可是不应该啊,一个是妖僧,一个是清雅仙尊,这两人就不是一路人啊。

她猛地摇头,果然,她疯了。

苏糖只是在做自我否认,但墨清澜不知,他见她摇头,以为她是在拒绝他的怀抱,本就盛怒的他,更怒了。

“怎么,就因为我没做到最后一步,所以小轻初才对我如此残忍?”墨清澜微垂着眼眸自嘲一笑,俊美的脸庞上,长睫下留下了浓重地阴影,他伸出手,一点点勾勒她的轮廓,到最后,眼角也泛起了浓郁地侵略气息。

“告诉我,你都是怎么跟他们玩的?为了你的任务?嗯?”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但语调中的占有欲,却是越来越浓郁,“我的小轻初,真是不听话啊。”

墨清澜看似盛怒,可没人知道,他的心在滴血。

他守护了那么久的小姑娘,念了那么久的小姑娘,想了那么久的小姑娘,到最后,她告诉他全是谎言!

他就像是个笑话一样,在他思念她的时候,她却与其他人厮混,且厮混之人还不止一个。

这算什么?

拯救他?到底是拯救他,还是要摧毁他!

墨清澜笑得越来越深,而瞳孔颜色却越来越黯,他死死地扣住怀中的小姑娘,不让两人有半点空隙,就这么肌肤相贴,呼吸交缠,可这些在苏糖看来都不算什么。

真正让她难以启齿地,是她该死的人鱼副作用!

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因为她无法确定,这个时候说话,会发出什么音调过来!

可不能再刺激这家伙了,要不然等会儿她就真的完蛋了。

苏糖不言不语,在墨清澜看来,无疑就是挑衅他。

所以,现在连话也不想与他说了?

两人当年的情分,当年一起冒的险,当年的种种,在她眼中,就只是任务,她是真的没有心啊!

墨清澜越想越气,心尖的抽疼感也越来越重,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大意志力才没将她撕碎。

“你不肯告诉我,那我就慢慢猜。”墨清澜冷着脸,看似面不完全,可伸出来的指尖,却是冻人透骨,“你方才说,除了生孩子,你与他们什么都做过了。那么,他们是否也曾这样一层层地脱掉你的衣服?”

他一边说,一边就真的动手了。

最近正是秋天,不算热但也不冷,苏糖拢共也就穿了两件半的衣服,这么两件半的破衣服,被脱掉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然而,墨清澜可不想那么快就放过她。

他动作极其缓慢,乍看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般,慢条斯理,小心翼翼,可细看,这家伙的手指微颤,瞳孔中都侵染了浓郁的疯狂。

这就是疯子啊!

疯子再温柔,那也改不了他是疯子的本性啊。

可偏偏,苏糖被全线压制,她不但动不了,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场酷刑,更艰难地是,她甚至不知道这场酷刑什么时候结束。

她恨不得咬碎牙齿,最后,下嘴皮也被她咬破了,血丝也跟着溢出来了。

墨清澜的动作一顿,苏糖原本整个人都僵在那,见他停住了,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所以,墨清澜还是舍不得伤害她?

她刚庆幸他还有最后一丝理智,结果下一秒,她身上的衣服就被炸开了。

是的,炸开的那种,不过没伤到她肌肤,但现在这种情况,她还宁愿受点伤,流点血!

“哎呀,流血了啊。”墨清澜病态地笑着,而后,伸手抚过她唇角,血迹被他擦掉,但因为伤口还在,所以刚被擦掉,很快又重新溢了出来,这样一来,他似乎就有些不爽了。

这血也不听话,与它主人一样。

墨清澜不爽,下一步就是想办法堵住这个伤口,所以他想也没想,直接拖着她的腰,将她送到了自己唇边。

旁的人接吻,好歹是自己弯下腰,他倒好,拖着苏糖直接将他给提了起来。

这是什么鬼姿势啊!

苏糖被吻住前,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姿势该有多诡异,不过很快,这个想法也消失了。

失去理智的疯子,怎么可能止步于一个小小地亲吻,他开始不满足,视线也开始下移。

“告诉我,他们是不是也这样亲过你?”

苏糖咬牙,宁死不说!

她算是看明白这厮究竟想做什么了。

他是想将之前那些男主对她做的事情,全都做一遍。

可好好地男主,怎么说黑化就黑化了呢?

归根究底,就是她嘴贱。她方才要是不那样说,墨清澜肯定不会失控,可苏糖当时想的是,他知道自己与其他男主有染,以他的高傲,一定不会再要她,指不定还会嫌弃‘她脏’,但她万万没想到,这混账东西不但没嫌弃她,还想再来一遍!

从前做任务,那是穿着马甲,披着别人的身体,不管如何,她还能自我安慰,就当这就是一场五感超强的游戏,可现在不行,她现在的身体,可是她自己的啊!

“墨、清、澜!”她觉得自己都快把牙齿咬碎了,好不容易磨牙低吼出这三个词,可对方却发出了一阵轻笑。

他说:“方才喊我小澜澜,现在却是连名带姓的喊我。我的小轻初,你还挺会玩啊。”

苏糖:?

敲你吗,谁会玩?

她现在就是菜板上的一条鱼!任人宰割的那种!

“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