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就这么在山洞里生活了三,一开始,江斟就跟个熊孩子似的,大忙帮不上,捣乱第一快,在经过她几的驯服后,终于,有成效。
至少,没再想着烤自己了。
三的鱼吃的苏糖有些腻了,再加上这家伙逼她喝鲛人血,一三顿,她都喝怕了。
苏糖急于找些水果解一下口中的血腥味,便让系统带路,寻一些可以吃的果子。
有系统在,还能避开老公爵那头大狮子。
不过好几了,那头大狮子依旧不愿放过他们,还在海岛上到处找他们。
到老公爵,苏糖就有话要问了。
“狗子,老公爵到底怎么回事?”
系统,“被催眠了,然后又被人做实验,加重了他的暴躁基因。对了,他现在体内有两条基因线,全都是狮子的,实验室还把两个不同品种的狮子基因线合并,所以他才会变得如此庞大。”
到这,系统叹了口气,老公爵也是个可怜人。
当初差点战死沙场,为新世界做了多少贡献,就这么一个英雄,受伤后没有得到最高礼遇的救治,反而觉得他年纪大了,就将他关到实验室,还美其名曰为新世界做最后的贡献,还那是他的光荣。
呸,真要光荣,你自己上啊!
“你除非可以解除他的催眠,不然他这辈子也苏醒不过来。还有就是,因为两条基因线强行合并,基因紊乱,让他视觉听觉等五感全都出错了,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周围的东西,在远一点,就什么也感应不到。”
本该是一个大杀器,但因为距离缘故,就成了一个爆炸的废人。
也就是如此,实验室才把他定位成一个半失败实验品。
失败实验品是要进行摧毁的,半失败实验品还有实验价值,姑且留着。
苏糖骑在江斟身上,是了,这会儿的江斟,是以狮子的形态,狮子身上有着黄金狮毛,不穿衣服也没关系,而且还能让他背着自己,避免自己走路。
“等我把江斟治愈了,再看看能不能将老公爵给治回来。”
到底是男主的爹,她也做不到不管。
江斟现在就是头坐骑,苏糖让他去哪里,他就背着她去哪里,没多久,顺着系统给的路线,还真的发现了一颗巨大的果树,上面有着沉甸甸地红色果子,又大又饱满,一看就非常好吃。
苏糖有伤,又是普通人,才不高兴爬树,便扯了扯江斟的耳朵,“江斟,你去摘!”
江斟当然愿意,别摘这些果子,就是将这棵树给倒拔了都可以。
他低吼了一声,然后放下苏糖,三两下就给冲到了大树上。
大树很高,可对江斟来,这都不算什么。
他用爪子拍了拍沉甸甸的红色果子,很快,果子就掉了下去。
第一颗苏糖没接住,但第二颗她接住了。
苏糖觉得自己就是抱着一颗大西瓜,沉甸甸地,一看水就特别多。
系统,“我看了下甜度排名,这个果子是最甜的。”
果子皮很薄,苏糖刚接住的时候,就有些蹭破了,流了她一手,带回去也放不久,她索性就吃了起来。
一颗果子看起来很大,但吃起来大部分都是香甜地果汁,很快,苏糖就喝了个大饱。
她打了个大大的嗝,口中的血腥味也冲淡了,打嗝的时候,都是香甜的果肉味。
“崽啊,这个果子叫什么?”
系统,“我看看啊。”
苏糖抱着肚子,吃饱喝足,这会儿就有点困了,但是她左等右等,愣是等不到系统出声,这让她非常疑惑。
“狗子?”
“你怎么不吭声了?”
她之前也就随口问一下这颗果子叫什么,但是见它迟迟不吭声,她就有些疑惑了,甚至,被坑多了,她还有一种不祥地预福 果不其然,没多久,就听到这蠢货的哭声。
“哇,崽崽,我对不起你。”
不祥地预感越来越强烈,苏糖也有些急了,怕果子有毒,她道:“敲,你好好话啊,是要吹唢呐吗?”
系统哇的一声,“不是,你听过合欢果吗?”
苏糖:…
那不是某种文学才会出现的,等同于春药的果子吗?
所以,为什么新世界会有这种奇葩设定!
苏糖恨不得用手指把吃下去的红色果肉给扣出来,可她刚伸出手指,猛地想到还在树上的江斟。
只要他不吃,一切就还来得及…个屁嘞!
“江斟,谁让你吃了!”
江斟就这么在大树上吃的满嘴都是红色液体,闻言,还非常迷茫地看着她。
果然很好吃啊,为什么不能吃?
苏糖:…
完了。
她完了!
苏糖都不敢跟他相处,趁着还没发作,她拔腿就跑,又因为要避开老公爵的位置,她还得让系统那个坑爹玩意儿选路线。
“我跟你,将功赎罪,不然老娘做完任务去系统局把你揪出来,程序都给你打飞掉!”
系统吓得瑟瑟发抖,也不敢掉链子了,“左边,左边有老公爵!”
苏糖堪堪停下往左边跑的双腿,沉默了很久,才磨着牙道:“你下次,给老娘直接!”
系统委屈又可怜,但无人同情。
“哦。”
“啊啊啊啊,是江斟啊!”
苏糖原本还想问它在哪里,下一秒,自己整个人都被叼起来了,双脚离地的那种。
江斟的状态不太好,他原本还在树上优哉游哉地吃着果肉,结果才吃了一颗,就见她撒着腿给跑了,就好像要抛下他一样,这让江斟又急又怒,本就处于基因爆发期的他,更暴躁了。
为什么,是他对她不好吗?
为什么还要跑?!
苏糖只是个可怜的普通人,哪里跑得过基因人,且还是江斟这样的双基因人,很快,她就被叼了回去。
江斟很生气,江斟很愤怒。
他之前待她有多温柔,现在就有多暴躁,不过暴躁的同时,他还是控制住了没有伤害她。
山洞内,多日的暂住,里面已经溢满镰淡的奶香味,一进去,江斟暴躁的内心终于被抚平了些许,可也只是些许。
他将人放了下来,可自己却堵在山洞门口,尾巴也因为愤怒,不安地开始左右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