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你们俩也过来帮忙庆祝一下。”
池安娜还嫌三个人转圈圈不够热闹,愣是惨绝人寰的对旁边的两个男人也伸出魔爪。
“多不环保啊,我就不参加了。”邢月山摇摇头。
雷政抱着肩:“我也不参加。”
作为两个钢铁直男,对于撒花瓣,转圈圈这种事,他们的内心是抗拒的。
“这你们就错了,这花没有根,养不活了,不玩玩也是浪费,快点过来,邢月山,你给我过来!”池安娜要发飙了。
邢月山无奈的抓起一把花,走了过去。
池安娜瞪了一眼雷政,拍拍关清晗的肩。
关清晗深吸一口气,怨气横生道:“不如人家浪漫也就罢了,还不如人家听话…”
雷政也抓起一把花:“行了么?高兴点了么?”
关清晗立马展露笑颜:“高兴了,来,撒花吧。”
池荆寒挡住林楚楚:“行了,你们够了吧。”
“还不行,这么多花呢。”池安娜这是还不解气呢,谁叫池荆寒过河拆桥。
林楚楚苦笑,不会真的要把她用花瓣活埋了吧。
池荆寒拿出手机,发了条V信,让文婶上楼来,现在也只有美食可以抑制住池安娜的怨气了。
邢月山和雷政敷衍了几下,就撒完了手中的花瓣,在旁边像两个司仪似得,傻呵呵的看着池荆寒笑。
雷政:“你看他,都不知道发火了,恋爱中的男人果然都没有脾气的。”
邢月山看了看他:“咱们谁也别说谁,都是半斤八两吧,哎?为什么我有种嫁闺女的感觉?”
雷政拍拍他的肩:“我正好相反。”
“相反?什么意思?”邢月山不解的问。
“我有种娶儿媳妇的感觉。”
池荆寒耳尖的听到了雷政这句臭不要脸占便宜的话,一拳打过去。
雷政偷笑着,闪身躲了,那强而有力的一拳反倒把刚好转到那的伍昕蕊吓了一跳,她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呦!”她一声惨叫,撒花仪式也宣告结束。
“昕蕊,你没事吧?”林楚楚赶紧去扶她。
“你是真可以,这样都能摔倒?”关清晗在一旁看热闹。
伍昕蕊哭丧着脸:“有没有搞错啊,三个大帅哥在我身边,就没有一个英雄救美的,欺负我没有带男朋友来是吧?”
“张诺学长呢?怎么没来?”林楚楚不见外的问道。
伍昕蕊撇撇嘴:“我哪知道,我叫他了,他说学生会有事,来不了呢。”
关清晗和林楚楚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再说什么。
“今天不是周六么?”池安娜一语点破。
关清晗不想让伍昕蕊尴尬,就站出来打了个圆场:“好啦,好啦,大姐,花瓣撒的够多了,是不是该进行你刚才说的下一个项目了?”
“对,下一个项目请男士留在这里暂时娱乐片刻,我们去给小可爱沐浴更衣。”池安娜很有仪式感的宣布道。
林楚楚惊得脸色大变:“什么啊?干什么要沐浴更衣?”
池安娜信誓旦旦的说:“你这衣服是从医院里带出来的,不卫生,也晦气,沐浴更衣就是要为你洗去晦气。”
“没错,我特地为你请来的福气药包,你最近太倒霉,它可以帮你祛除霉运,你可不能拒绝了,不然就浪费我的一番好意。”伍昕蕊帮衬着拉住林楚楚的手。
关清晗拉住她另外一边的手:“我就比较实际了,就地取材弄了个花瓣浴,你一定会喜欢的,走吧。”
“哎…那要不我自己来,你们都在外面等着不行么?”拒绝也拒绝不了,林楚楚就想争取自己来。
结果三人异口同声道:“不行!”
林楚楚委屈的扁着嘴,朝着池荆寒投去求助的目光。
池安娜一愣,惊讶道:“难道,你想让我弟弟给你洗?”
林楚楚忙摇头:“不是,不是。”
“那就走吧。”
这下,林楚楚无话可说,只能被她们拖进了浴室。
池荆寒笑着摇了摇头,拂去了肩上的花瓣。
刚刚被池安娜一提,要他给林楚楚洗澡,他的心还真的“咯噔”了一下,差点就没控制住,去联想那少儿不宜的画面,幸好他自制力强,不然这刚压下去的火,又要死灰复燃。
当着这两个损友的面,岂不是尴尬死他?
就这样,邢月山还是没忍住,坏笑着勾住他的肩:“人逢喜事精神爽,咱们仨是不是先喝一杯?”
雷政咳嗽一声:“你们俩都有喜事,我的喜事还早呢。”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元旦了,只要能让老爷子认同了关清晗,你的喜事可能比我们都要快。”池荆寒丢了一片花瓣给他:“少在这跟我装可怜。”
“我可没有装可怜,我家那位老爷子,赶得上你们两家的妈乘以2。”雷政苦笑道。
不过,这是句实话。
邢月山同情的看了看他,走到这边的小厨房那,从冰箱里拿出三瓶啤酒,三个人一人一瓶:“既来之则安之,船到桥头自然直,喝吧。”
医大学府,今天是周末,学生会确实有点小活动,不过都是自愿参加,也不是非要张诺来主持,但他还是来了。
张诺在学生会的口碑很好,人气很高,早就是会长的不二人选,有些人现在就默认把他当做会长来看,大小事务,都要问过他。
活动结束,有两名同学过来问张诺:“学长,要一起打篮球么?”
张诺盯着那篮球看了两眼,好像自打新生开学那张篮球赛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认真的打过篮球了。
今天么…
“学长,有时间么?”
张诺回过头,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夏文宇。
因为绑架案的事,夏文宇成为了嫌疑人之一,最近这两天才被澄清出来,绑架案与他无关,他只是被牵连的无辜人而已。
如果不是看到了澄清新闻,张诺此时看到他,必然会先给他两拳。
“你有什么事么?”张诺语气依然不善。
“没什么事,找你聊聊而已,地方你选,我请客。”夏文宇大方的说。
正好张诺也正有此意,两人就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小餐馆,夏文宇要了个包间,点了几道菜,要了两瓶啤酒。
张诺今天心情格外郁闷,尤其是从伍昕蕊那听说了林楚楚的事之后,眉宇间的愁云就跟暴风雨前夕的乌云一般,黑压压的化不开。
看了一眼那可怜兮兮的两瓶啤酒,他不屑的哼了声:“这就是你请客的态度?”
夏文宇又叫了服务员进来,改成了两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