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和,白洛洛则看到很多雌性,围在他们家门口,似乎有事儿找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那种。
白洛洛很诧异,她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儿,让无忧城的雌性,这般在他们家门口踌躇,不敢有行动。
疑惑不已的白洛洛微微蹙眉,正想出去问问她们这是怎么了时,就看到洛焰笑眯眯的走向她,她这才顿住脚步,没有出去。
“洛焰,你知不知道她们这是怎么了呀?怎么都在我们家门口徘徊,却不肯进来?”
白洛洛微微蹙眉,很是疑惑,到底是怎么了呀。
“洛洛你忘了吗?眼下是繁衍子嗣的季节,她们大概是想要请教你,怎么才能跟你一样繁衍子嗣。”
“要知道,你繁衍子嗣的速度,是任何雌性都达不到的。”
“她们以为你有偏方,只是这种事情,她们又不好说出口,这才会在咱们家门口,这么徘徊。”
“既不敢进来,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洛焰猜测着门口的雌性这般,是为了什么,他只觉得她们想多了。
小雌性之所以繁衍子嗣厉害,纯粹是雌神偏爱,哪儿有什么偏方呀?
白洛洛:“……”她竟无言以对呀,这可如何是好?
不管是狗系统,还是雌神,说出去谁信?
“这可如何是好呀?我能够生下那么多崽崽,都是受雌神庇佑,她们想要生崽崽,也得靠自己呀。”
白洛洛郁闷极了,她也没有想到,她生崽崽太快,会被人盯上呀。
洛焰赶紧笑眯眯的看着白洛洛,轻声细语地说:“洛洛啊,要不你就让蓝晔去帮帮那些雌性吧,给她们一些调理身体的药也是好的嘛。”
说完,他深情的望着白洛洛,眼中满是温柔和期待。
接着,他伸出手轻轻搂住了小雌性的纤细腰部,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仿佛她就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说实话,比起帮助其他雌性,他更享受与白洛洛一起生育后代的过程,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体验。
若可以的话,他只想和她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把他和小雌性焊死在床上好了。
“嘿嘿~~~洛焰,还是你脑子灵活,不过让蓝晔一个人做这件事,还不得把我们家蓝晔累坏呀?”
白洛洛一脸心疼的看着不远处的蓝晔,那模样好像蓝晔真的要被累死一样。
“不如让赫连城去跟云烨霖说一声,再在无忧城找几个巫医,让他们一起做这事儿。”
白洛洛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减轻蓝晔的负担,还能让更多的巫医参与进来,提高效率。
白洛洛一想到雌性们想要繁衍崽崽的那颗心,她也心软了,索性想要帮她们一把。
毕竟,她也是一个雌性,能够理解她们的心情。
而且,如果这件事情能够成功,那么对于整个兽人大陆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可以让更多的兽人拥有自己的后代,延续种族。
于是,白洛洛决定去找赫连城,商量一下这个计划。
她相信,以赫连城的智慧和能力,一定能够说服云烨霖,并找到合适的巫医,来协助蓝晔完成这项任务。
“都是洛洛调教的好,以前的我可是傻乎乎的,什么也不懂。”
洛焰闻到小雌性身上的馨香,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什么也不想去做,只想在她身边陪伴着她。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和那双灵动的眼睛,心中涌起浓浓的爱意。
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在这一刻,他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压力,只愿与她一起享受这份宁静。
他想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她,但又觉得言语太过苍白无力。
于是,他选择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紧紧的拥抱着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温暖。
在这温馨的时刻里,他们彼此相依,他们的身影犹如世间最美的画卷。
或许未来会有更多的挑战和困难,但只要他们相互扶持,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
刚刚忙完的冥夜看到这一幕,心里酸溜溜的,当下也是径直朝着小雌性走了过去。
开玩笑,伺候妻主是他们这些兽夫最应该做的事儿,尽管眼下小雌性怀着崽崽,可不影响他们伺候小雌性。
“小白,你们在聊些什么呢?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冥夜一脸轻松地走向白洛洛,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
他的目光落在白洛洛身上,眼中闪烁着宠溺的光芒,轻声问道:“门口那些雌性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她们是想拜小白为师吗?”
他惊讶的看着门口围着那么多雌性,又不敢进来的样子,很是好奇。
白洛洛笑得眉眼弯弯的看着冥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俏皮可爱的笑容,同时还调皮的努努嘴说道:“冥夜,她们可不是来找我拜师的哦,不过她们倒是想找我要秘方呢。”
说完,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嘀咕着,生孩子哪来的什么秘方呀?
自己可是有着系统和雌神这两个强大的外挂,可这种事情又该如何向别人解释呢?
“那她们注定什么也得不到,生崽崽和每个雌性的体质有关。”
“我们家小白,那是世上的唯一例外,其他雌性没有啊。”
冥夜闻言乐坏了,他不是嘲讽别的雌性,而是他很清楚,自家小雌性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不会再有第二个。
只是下一瞬,冥夜觉得他心里想的有些不切合实际,别人家的雌性或许不行,可他们家的雌性崽崽长大之后,说不动遗传了她们阿母的好孕易孕体质。
“我知道,你们也知道,可她们不知道呀。”
“如果我们什么也不做,吐沫星子都会把我淹死。”
“觉得是我藏了秘方不给她们,唉,做人真的好难呀,做女人更难呀!!!”
白洛洛略微有些惆怅,就担心这事儿一个不好,她还真是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