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食髓知味的大祭司赫连城,霸着圣雌一整天,缠着她疯狂了一次又一次!
白洛洛一次次被他送上云巅,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让她着火般难受,只觉得她要被他融化了。
白洛洛的身体,对于赫连城的碰触,变得格外敏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侵袭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赫连城~~~唔~~~”白洛洛低喘着,脑海里有烟花绽放,有霎那空白,脚趾亦是不由自主卷翘起,手指甲却在赫连城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情到深处,白洛洛失了分寸。
却因着她得失了分寸,让赫连城在引领她攀上云霄的那一刻,低吼一声,身体里的猛兽被他彻底释放了出来……
事后,白洛洛眼神幽怨的盯着赫连城,很好,这男人疯狂起来不是人呀。
幸好她现在体质似乎又增强了不少,不然她又被这个男人欺负的昏睡了过去。
“洛洛,对不起,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吧。”赫连城乖乖下跪认错,那态度可以说是相当诚恳了。
白洛洛白了赫连城一眼,眼看着太阳都要落山了,便赶紧把赫连城拉起来:“快起来吧,赫连城,不出意外的话,我会怀上你的崽崽,至于生几个,我还真不知道。”
这一次白洛洛心里什么都没有想,无法确定自己怀了几个。
赫连城已经震惊到了极点,他蓝眸圆睁着,艰涩的咽咽口水:“什……什么?怀……这就怀上崽崽了吗?”
他顿觉他可能是做了一个美梦,只是这梦这也太真实了吧,让他梦到了他和圣雌结侣了不说,圣雌好告诉他,她已经怀上了他的崽崽了。
天啦,这梦好没好,他愿意沉睡不起,再也不要醒来的那种。
“怎么?你不相信我?”白洛洛失笑着,尤其是看到曾经身为,蓬莱城的大祭司的赫连城,这般傻乎乎的模样,她忍俊不禁,又故意板着脸‘吓唬’着赫连城。
令赫连城瞬间又跌坐在兽皮上,他的脸颊被圣雌伸手捏了捏,用了些许力气,让赫连城这才有了真实感:“相信,我不相信我自己,也相信你的那种相信。”
“洛洛,我太开心了,我这就带你回去,把这个喜讯告诉他们。”
赫连城兴奋极了,亦是幸福极了,他真的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他们知道呀,我们家崽崽都是这样怀上的,除非我们暂时不想生的时候,就吃避孕的药丸。”
白洛洛亦是很纠结,若非蓝晔的药丸厉害,照着她这样的体质,她绝对是,不是在生孩子,就是在生孩子的路上。
天啦,若真的是那样,她会疯掉。
崽崽太多了,不说别的,她肯定无法每一个都关爱到,难免会让有的崽崽受伤。
“乖,不用担心,只要你不想生,我们自然会遵循你的意思。”
赫连城一想到家里已经有了二十个崽崽了,他突然间明白了圣雌的苦恼,更是对蓝晔的医术佩服不已。
“嗯嗯,现在我们先回家去了,不然崽崽们肯定会闹腾。”
白洛洛身上粘乎乎的,有些难受,就在刚刚,她和赫连城那样翻云覆雨,她是香汗淋漓,身上自然会很难受。
赫连城连连点头,意识到他疏忽了,他歉疚的化为兽型,把圣雌背在背上,就出了密林,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竟然与蓬莱城去狩猎的兽人们碰了个正着。
白洛洛也没有想到,这些兽人之中,有两个是贝琪的追求者,此刻看到赫连城和她在一起,他们看着他们的眼神,便很不善。
白洛洛亦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不得不感叹一句,真是冤家路窄,只是路只有一条,眼下他们双方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蓬莱城的那些人,看到昔日的大祭司,他们亦是脸色微变,不知道为何,他们这些天上山狩猎,不似以往那般容易猎到猎物不说,还经常有狩猎的雄性们受伤。
【哟,这不是我们那傲娇的大祭司吗?怎么?离开蓬莱城之后,沦落到为圣雌当坐骑的地步了吗?】
【啧啧啧,大祭司你真让我们意外呀,原以为你得圣雌青睐,会过上无比尊贵的生活。可是现在,呵呵,你竟然甘愿做圣雌的坐骑,真是丢我们雄性的脸!】
【哎呀呀,你们少说两句吧,大祭司就是大祭司,想法自然比我们厉害,这是想要把圣雌身边的兽夫们,都给熬死,让他自己做圣雌的正夫吧?】
【够了!大祭司已经很惨了,都嘴下留情吧,好歹大祭司在蓬莱城时,我们有幸见过他意气风发的模样不是吗?】
【倒也是,快快快,我们给大祭司让路吧,免得他在圣雌面前丢了面子!】
【呸!可别侮辱了大祭司这三个字,看看如今的他,配吗?】
蓬莱城那几个去狩猎的兽人们,对赫连城冷嘲热讽着,却忘记了大祭司的手段有多厉害。
赫连城随手挥舞了几下,蓬莱城那几个兽人,便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诡异的画面,让白洛洛唇角弧度微微上翘,很好,身为她的兽夫,不惹事但是也必须得不怕事儿,若赫连城躲避他们的话,她就打算直接摇人了。
【大祭司,都是我不好,是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冒犯了圣雌,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好不好?】
【我错了,求大祭司宽恕我这一回,我该死,我不该冒犯圣雌。】
【大祭司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圣雌,我知道错了,求您原谅,我再也不敢对您不敬。】
【是啊是啊,圣雌,是我们该死,说错了话,请圣雌宽恕我们这一次好不好?】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圣雌您大人有大量,就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求您了!】
刚刚嚣张的不得了的蓬莱城的兽人们,终于意识到,以前的大祭司他们只能仰望,如今的大祭司他们依旧只配仰望。
他们刚刚是魔怔了吗?
为何敢对大祭司出言不逊的呀?
那一刻,他们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磕头磕的脑门儿都红肿了,可圣雌和大祭司没有发话,他们怎么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