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封国也同样盯紧了司清泉的眼睛，“皇上以为不断这样给自己洗脑就能改变你放弃自己孩子的事实吗？”司清泉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愧疚和后悔。

司清泉轻嗤一声转身离开。

水封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云淡风轻“你怎么就敢如此确认那孩子不是你的？既然确定你又哭什么？”司清泉的眼睛肿的很明显。

司清泉没搭理水封国继续往回走。

“司清泉，我的秘密真的会让左战庭痛不欲生哦，就算你不让他来见我，我死之后依旧会有人把这个秘密告诉左战庭的，他逃不掉，他这辈子都会活在悔恨，自责和愧疚中，他会痛不欲生，当然你也是。你记住水栀子是因你而死的。”在空旷的监牢里水封国的语气显得更加阴森森的。

司清泉还是没忍住再次回了头“水封国那是你的女儿，你怎么下的了手？你费尽心思培养她就是为了杀了她吗？”司清泉以为虎毒不食子，水封国再怎么都会饶自己的女儿一命。

可是水封国连水栀子已经背叛他都不知道，仅仅是为了保守一个秘密就动手杀了自己的女儿。

如果不是左战庭和林璇在埋伏的半路发现问题水栀子她真的就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培养？怎么培养？”水封国的眼神朝着司清泉的身后望去，人来了呢。

司清泉顺着水封国的视线回头“战庭，你怎么回来了？”

左战庭将司清泉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才回话“皇后醒了。”这句话左战庭说的很小声，水封国听不到。

水栀子刚醒阿莫为了让水栀子放心就告诉水栀子她已经把水栀子交代的任务完成了，水栀子一听信是才交出去的，就赶紧让左战庭来追信了。

水栀子当然知道那封信会刺激到司清泉，她既然活下来了就不要让那封信刺激人了。

左战庭不知道信上都写了什么，但做好赴死准备的人能写出什么好东西，左战庭自然二话不说就来追人了。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晚了。司清泉已经看了信了。

人来齐了，水封国心中疯狂，他输了，他们也别想好过。

“小时候直到哭的喘不上气才找人喂奶的那种培养吗？练不好琴就打断手的那种培养吗？下不好棋就打破脑袋的培养？”水封国一脸挑衅的看着左战庭，左战庭双目瞬间充血，他明白了水封国在说什么。

“你闭嘴！”左战庭杀意肆虐。

而司清泉目瞪口呆，看着水栀子挨巴掌习以为常的样子，司清泉猜到了水封国对水栀子不好，但他没想到是这样的不好。

水封国笑容更大了，可是他心中也有了疑惑，他还没说水栀子的真实身份呢，左战庭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但这并不妨碍水封国继续说。

“还是要把她嫁给五十岁富翁的培养？左战庭你知道吗？水栀子知道自己要被嫁给五十岁富翁的时候那恐惧的表情可真有趣呢。她在屋外把额头磕烂了都不敢晕过去，生怕我把她卖了。”

司清泉全身都在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他从没想过水栀子过得是这样的日子。

“钥匙！”左战庭向一直站在监牢外面的守卫伸手，司清泉向守卫点了点头，守卫就将钥匙给了左战庭。

“皇上，你出去吧，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左战庭已经意识到水封国是要说水栀子的身世了，所以他要司清泉出去。

“朕不会拦着你的，只要给他留一口气就行。”司清泉咬着后槽牙在说话，他以为左战庭是怕自己拦他。可是他不会拦的，他甚至会进去补几拳。况且说的是水栀子的事司清泉自然不会出去。

“出去干什么呀，你们不是最好的兄弟吗？曾经的左权左将军可是你的恩师呢，皇上你可要好好听着。”

“后来呀，水栀子自己争气开始学武，她说让我给她三年时间，她一定会做的比嫁人更有价值。哎呦，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呀，为了学武，天天断胳膊断腿的，我看了都要忍不住心疼了呢。”

左战庭捏紧了拳头“畜生！她才那么小！”水栀子今年不过二十岁，她在军营里待了三年，那就是说水封国要将水栀子嫁人的时候她才十四岁。左战庭自从知道水栀子身份的时候也猜到了水栀子过得不会好，可是他没想过是这样。

水封国看着左战庭暴跳如雷的样子罕见的露出了惊讶的样子，水封国不明白他什么都还没说左战庭为什么这么生气。已经要冲进来打他了。

“是啊，那么小就那么优秀，我明明已经给军中的人打过招呼了，对待水栀子不必客气，可她还是用了短短三年的时间就出了头。”

“你们知道吗，把她嫁给那个老头我就能拿到富可敌国的财产了，但自从她女杀神的名号传出来那老头怎么都不愿娶她了。”

“不过没关系水栀子早就为自己找好了路，她要到你们的身边亲手杀了你们。左战庭你知道水栀子最恨的人是谁吗？”

水封国的笑容就像恶鬼一样，让左战庭遍体生寒。左战庭已经走到了水封国面前，但他控制住自己没动手，他要知道水栀子这些年受的苦。

“她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你了，因为这些年我每惩罚她一次就会告诉她一次，如果不是你和我作对导致我心情不好无法自控，她就不会过得这么惨。 ”水封国对自己的计划满意极了。

“哈哈，左战庭死在水栀子手上，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吗？”水封国挑衅的看着左战庭。

左战庭也明白了水封国当年为什么把自己的亲生妹妹留在身边。水栀子那天晚上说的没错，水封国就是要他们兄妹俩自相残杀。

“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忍心下手的？”司清泉出声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水封国一直想要左战庭认为水栀子的死和左战庭自己有关。

“是啊，我不忍心，这么一把好刀我怎么忍心杀她呢，所以她不是我杀的，她是难产而死的，左战庭如果不是司清泉让她怀孕，她就不会死的。”水封国突然显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