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骑兵向自己这边杀来那队步兵中有人大喊一声。
“防御!”
一声令下守在投石车方的陌刀兵整齐下蹲刀柄顶地、长刀向前冲着冲来的骑兵。
李暹看对方不但没有慌乱还摆出了防御的姿态,心中一种不屑加杂着愤怒。
你们骑兵与我对战也就算了,连你们一支步兵也敢挡我,你这是多看不起我手上的精锐骑兵啊。
想到这里李暹狠狠的在马屁上抽了两下迎着对方的阵形就冲了上去。
本以为对付这些步兵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可当战马冲到近前碰到那些刀阵时,那能把战马肚子都给豁开的陌刀直直把战马给阻在了刀阵的前三排,巨大的杀伤力之下战马也只是惯性的向前冲,可很快就有陌刀伸出将冲来的马头斩下。
李暹也是跟随李傕久经战阵之人,平时这种骑兵对步兵的打法最有效的就是利用马速和冲击力对着对方军阵冲击,一旦把对方军阵给冲散、那步兵就成了骑兵猎杀的靶子、基本就是处在绝对劣势的地位。
可今日这队步兵不但没有逃的意思,反而在前面战友倒下之后及时向前补位,反而是自己这边的骑兵只碰了人家军阵的一个边就被阻住了。
那些全身锁子重甲的步兵在阻住对方骑兵冲击的马匹停下来之后,一个个挥出了手中宽大的陌刀向着对方骑兵和战马身上招呼。
而且这些重步兵不光身材高大、力气也极大,有的人一刀下去就能把战马的脑袋给齐齐切下来。
李暹一看自己带出来的上千骑兵在一刻钟不到的时间里就被对方给杀的差不多了。
他再也不敢停留带着手下二三十个还活着的骑兵向着营寨方向逃去。
陌刀兵也不追赶,步兵追骑兵想追也追不上。
但刚刚躲在一旁远远看热闹的重骑兵此时突然加大马速向着那李暹等人冲了过去。
刚刚以为自己逃出生天的李暹一看对方的骑兵截断了自己的退路。
被包围了!
李暹大喊一声。
“冲啊,冲回去凭寨拒守,杀!”
可在重骑兵大量冲击之后地上只剩下了一地的死尸,有人的也有马匹的。
只是没有一个站着的。
对方营寨之上的守兵看着自家的骑兵被对方打了个全军覆没,连主将都死在了对方马蹄之下,一时惧惊!
此时站在高高的指挥角楼之上的刘霂看着对方出营的骑兵全部被灭。
“此战胜负已分,对方没招了!”
说着就走下了角楼。
正在惊惧之中的守兵还没有反过神来,刘霂这边的投石车在去掉骑兵的威胁之后又开始了运转。
一颗颗巨石甩向对方的寨墙。
只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寨墙就被砸倒了一片。
随着刘霂的一声令下,徐晃、张绣、马超、魏延等将带着兵马就冲了进去。
刘霂看着对方的守兵连一刹那的时间都没挡住,就被刘霂这边的兵将给冲破了防线。
“四万打一万、这兵马多就是好啊,我从起家开始就没打过那么富余的仗!”
看着对方被攻破的营寨,刘霂转头对着法正说道。
法正也笑着说道。
“将军起于微末、起初举步维艰,往往都是奇计为先、以少胜多,今日咱们也来了一次以力破巧;快哉!快哉!”
两人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正在两人谈笑之际,一个传令兵来报。
“将军,我军已全歼对方营内守军共一万人,无一逃脱!”
“好,此战是谁第一个冲进对方中军的?”
“是骑兵千人队千夫长马超、他以一人之力连杀对方三员战将,首先攻入对方中军夺取将旗!”
那小兵报完就退了下去。
刘霂看了一眼法正。
“好家伙,骑兵千夫长下马步战,还连杀对方三员战将,看来我这位大哥可是立功心切啊!”
法正耐人寻味的说了一句。
“那还不都是将军你逼得,人家之前在马家怎么也是一个少将军,可到了你这里直接成千夫长了,上次立功也只是从步兵调到了骑兵,可还是个千夫长,能不觉得丢人吗!”
刘霂一笑。
“那没办法,我的军队不走裙带关系这一套,所有人都是凭战功升迁,这是我军队战力强悍的原因之一!”
“再说了,他这个少将军是因为他是马腾的儿子人家才那么叫他,我这里的千夫长可是货真价实、全军都服气的职务;看看历史之中哪位名将不是经历千锤百打才磨练出来的,他要是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那也就不值得我为他下那么大心血了!”
刘霂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转身问道。
“孝直,咸阳城内有什么动静?”
“没有任何动静,李式仍然紧闭城门没有支援城外大营的意思。”
听完法正的话刘霂思索起来。
这李式没上当。
当时刘霂想得是集中兵力先灭掉城外的李暹大营,断掉李式一臂。
但刘霂还在咸阳城外埋伏了庞德的一支骑兵营,自己这边猛攻对方的城外营寨,想等李式派兵出城支援时来个围点打援、再灭李式一部兵力,最好能一举拿下咸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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