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克死父亲、克病母亲的野杂种。
别血口喷人!
凭什么说这鸡是你家的鸡?
上面写了你林家的姓名吗?”
贾张氏这是骂林寒是领养的,她觉得鸡烧熟了,吃到肚子里,死无对症。
谁也没法证明那不是贾家人买的鸡。
这时,贾东旭挽着秦淮茹出来了。
秦淮茹微微一笑,劝贾张氏道:“妈,您别和一个晚辈一般见识。”
说完,又挺着个大肚子走到林寒面前。
“林寒,姐知道你父亲去了,母亲得了绝症,心情不好。
但也不能信口开河,诬陷人啊。
我家棒梗还小,偷窃这种罪名我们担不起。”
贾东旭见自家媳妇说得头头是道,便脖子朝天一梗,尖声附和。
“林寒,你赶紧和干警同志说明白,再向我家棒梗道歉。
哥看在你家连遭不幸的份上,就原谅你。”
轰!
看热闹的群众直接炸了。
贾家人这是吃定林寒告不赢啊!
中院站满了看热闹的人,本来饥荒年,大家吃不饱,没力气在外折腾,很少看热闹。
但一大早上,见林寒带着两位穿制服的干警来到大院,这可是大热闹。
大家纷纷奔走相告,在最短的时间内,几乎全院老少都涌到中院来了。
除了聋老太太,就只有林寒母亲杨丽颖和妹妹林暖没来。
“林寒这小子怎么会不声不响去报警了呢?”
“是啊,平时三棒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
“他这回肯定栽!这鸡弄熟之后,真没法证明。”
“林寒,你还是道歉吧!”
“是啊,得罪贾家可不行。”
“谁说不是呢?”
“那傻柱,一大爷,还有聋老太太,他们一个鼻孔出气呢。”
……
林寒身姿挺拔地站在雪地里,目光环视一周。
他缓缓举起手中的一个袋子,众人不知是啥,安静下来。
“这是贾家人昨晚倒的垃圾,里面是这只母鸡的鸡毛。
这只鸡是我爸的战友们送来的,一只少见的黑色老母鸡。
战友们可以作证。”
贾张氏炸毛了:“呸,小杂碎!谁说这一定是我家倒的垃圾?你能证明吗?”
林寒冷冷地扫视贾张氏一眼,缓缓说道。
“昨天,大院里23户人家,只有贾家人吃鸡了。
干警同志,他们桌上还有没吃完的鸡。”
两位干警互相对视一眼,走进贾家,赫然看到了桌上的鸡汤。
贾张氏左眼皮猛跳了几下。
林寒大声道:“前天这只鸡送来的时候,好多邻居都见到了。”
说完,看向人群中的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双手笼在棉袄袖子里看热闹,他与贾张氏不合。
林寒话音一落,刘海中马上用胳膊肘拐一拐二大妈。
二大妈心领神会,她清清嗓子,喊道。
“我可以作证,我们一家人都可以作证!
这鸡毛,就是林祯主任的战友们送来的那只鸡。”
二大妈说完,现场沸腾了。
大家涌上去围观鸡毛,三大爷阎埠贵看得特别认真。
贾张氏看势头不对,便双手一拍。
大声嚷嚷道:“黑母鸡又不是只有你家那一只,我昨天在市场上买的就是一只黑母鸡。”
秦淮茹马上接腔:“这是碰巧了,都是黑母鸡。”
林寒嘴角浮起一抹讥讽:“贾大妈,秦姐,你们两人都承认我手里拎着的,就是你们家买的那只黑母鸡的鸡毛吗?”
贾张氏不知何意,下意识地回道:“是!”
“好!”林寒点点头,正要说话。
三大妈高高举起右手,打断林寒:“我来说!”
现场所有人刷一下,齐齐看向三大妈。
三大爷阎埠贵微不可察地向老伴点头示意,两人小声嘀咕了几句。
三大妈道:“这鸡毛,就是林主任的战友送来的……”
秦淮茹截住三大妈的话头:“三大妈,话不能乱讲。您可有凭据?”
三大妈微微扬起头,声音洪亮地答道:“因为林家的那只黑母鸡,尾巴上长了一根红色和一根白色的长羽毛。”
围观的年轻一辈纷纷发言,证实三大妈说得对。
傻柱见舆论对贾家不利,他便及时跳出来,骂道。
“臭小子,你欠揍是吧?是不是你去弄了一红一白两根鸡毛,陷害贾家?”
说着,扬手要打林寒。
派出所干警厉声喝止他,林寒怒了!
他伸手指着自己脑袋上的伤,对干警道:“同志,我举报何雨柱昨晚打人。”
因为何雨柱打人从来都不是秘密,曝光了也得不到系统奖励。
林寒为了得到系统奖励,便没有举报傻柱打人,只是举报棒梗偷鸡。
既然傻柱硬要跳出来,林寒不介意送他到派出所去走一趟。
纵使得不到系统奖励,也可以让傻柱吃点亏,长记性。
两干警查验林寒头上的伤,立马给傻柱手腕扣上手铐:“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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