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我们回家(1 / 1)

江淮景见盛夏一个劲的闹腾,血压噌噌的往上冒,但看到她喝醉了也渐渐地消气了。

抱着盛夏往外面走,盛夏因为醉的厉害头很晕,靠在江淮景的胸口处闭上眼睛睡着了。

走到外面打开车门将盛夏放到副驾驶座,随后帮她系好安全带。

“妈妈。”

“妈妈。”

“妈妈,夏夏……夏夏想你了。”

“妈妈。”

盛夏抓着面前的安全带,喊着自己的妈妈。

“妈妈……,你……你怎么不要夏夏了,一个人……走了。”说话的盛夏即使睡着了,还是流下了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不把我一起带走。”

“夏夏,一个人……一个人好累……好累。”

这三年盛夏从顶级高峰突然跌落云坛,曾经没有吃过丝毫苦头的她,这三年全部都返还给她。

压的她喘不过气,压的她生不如死。

“妈妈,夏夏……夏夏什么都没有了,就连……最爱我的人都没有了。”盛夏不停的哭泣,悲伤的泪水宛若泉眼,不断的流淌出晶莹的泪水。

“不哭了,我们回家。”江淮景弯腰拭去盛夏眼角的泪水。

男人的指腹轻轻的抚摸着盛夏沾满泪痕的脸庞,他从未看见如此脆弱的盛夏。

也从未看见她如此悲伤的落泪,三年前的她总是开开心心的,几乎没有生气的时候,就更不要说流泪了。

一点点拭去她的泪水,拭去那些悲痛的过去,或许才是最好的答案。

一个小时之后,驱车回到夏园。

***

夏园。

孙妈看见江淮景抱着喝醉酒的盛夏,“少爷,少奶奶这是怎么了?”

“喝醉了。”

“喝醉了?那要不要帮少奶奶煮点醒酒汤?”

“煮了也喝不下了,让她睡觉吧,明天早上再给她煮一些吧。”

“好的,少爷。”

江淮景抱着盛夏上楼,将人放到床上,简单的帮她擦洗过后,又帮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躺在床上的人觉得热,一脚将盖在被子上的踢开。

江淮景洗完澡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被手里的毛巾擦掉有些凌乱。

头发上的水顺着发丝流淌下来,小水滴一路向下最终滑落到胸口消失不见。

原本擦着头发的男人,看见床上的人将被子踢开了,将手里的毛巾随意扔在沙发上走了过去。

走到床边弯腰重新帮人将被子盖好,哪成想刚刚盖好被子,又被睡着的人一脚给踢开了。

“怎么不盖被子?”江淮景的眉头微皱,继续帮盛夏盖好被子。

奈何刚刚盖好没多久,被子又被盛夏踢开了。

“不要踢被子。”男人将被子盖好,手压着被子不让盛夏踢开被子。

睡着的人踢了几次,依旧没有踢开盖在身上的被子

“好……好热。”见被子踢不开,只好从被子的另外一头钻出来。

“不要乱动,好好睡觉好不好?”江淮景见盛夏往另外一边滚去,赶忙将人捞回来。

“热……”

盛夏本来就觉得热,现在又被江淮景抱在怀里,更加觉得热了。

“嗯~,大火炉,好热。”

“走开。”

“热……热死了。”

盛夏的小手推搡着江淮景的胸膛。

男人抓住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另外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轻抚着怀里人的脸。

捧着她的脸,准确无误的吻了上去。

感觉呼吸不畅的盛夏咬了咬吻着她嘴唇的薄唇。

男人吃痛却并没有松开女人的唇,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开来。

“为什么要走?”让人见盛夏的小脸被憋的通红,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瓣。

“为什么当初就走了?我找了你好久好久,都找不到你。”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当初说最爱我的人是你,答应嫁给我的人也是你,偷偷逃走的人依旧是你。”

“我想了很多原因,就是想不到你为什么会离开?仅仅……仅仅是因为你的妈妈走了吗?

可是妈妈走了还有我,海城还有我在,你为什么还是走了?难道你就……你就没有想想我吗?

我们当初……马上就要结婚了,你都不知道那场婚礼我筹办了多久,期待了多久,我以为你会喜欢,开开心心的嫁给我,可现实却打了我的脸,狠狠的打了我的脸。

无数的人都在嘲笑我,笑我堂堂海城四少之一的江氏集团总裁,居然被一个女人甩了,可这些我都没有放在眼里,嘲不嘲笑我从来都没有理会,也没有将这些东西放线心上。

让我最难过的是……是你的不告而别,一个理由都不告诉我,你就突然消失不见了,你就从我的生活里没有了踪影。

回国之后,我问了你好几次,我问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离开我,你依旧没有告诉我一个理由,我真的很生气,有什么我气疯了,甚至想挖开你的心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居然这么……这么的狠心。”

江淮景躺在盛夏的身边,将人揽到自己怀里,看着怀里睡着的人,将自己心里的委屈,不解通通说出来。

“嗯~”盛夏睡着了,但是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耳边叨叨叨叨,想要转身换一个方向睡。

江淮景根本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紧紧抱住盛夏的腰肢,将她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盛夏感觉有什么东西抱着自己,本能的将自己的手抱在自己胸前,形成一个保护自己的姿。

从前的她,只要江淮景一抱住她,她会本能的反应去抱着江淮景,可如今她抱住的是自己。

江淮景想将她的手拿开,却不料盛夏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手臂。

遭受了那么大的打击,失去了自己挚爱的妈妈,还失去了和自己血脉相连的珍宝宝。

被他人大骂羞辱,艰难的独自生活,这一切将盛夏从头到尾的磨砺了一遍。

甚至可以说,除了一张和当初一模一样的见相同之外,盛夏没有在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着这样的盛夏,江淮景心里总感觉有一股气憋在心里,让他很难受。

“睡吧。”男人轻轻抚摸着盛夏的发丝。

当初的长发,变成了现在略过肩膀的短发。